第二千四百零九十二章 魄力
但是,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不行,琉璃尊者他已經有了一個徒弟,你換一個人吧。”這個聲音有一些熟悉,所以眾人都瞬間恍然大悟,他們臉色略微怪異,竟然是風雲長老那老家夥。
大多數長老心裏暗自高興,這樣他們還是有機會的,風雲長老的話,陸辰應該不會反駁,可也不是絕對的,之前陸辰都不給風雲長老麵子,更別是這個時候,陸辰會不會聽從吩咐,就另當別論了。
“怎麽,誰規定隻能有一個弟子了。”琉璃尊者眉頭一皺,眯了眯眼,寒芒暴掠而出,這風雲長老是在揭開他的傷疤。
他的弟子之所以一蹶不振,是因為風雲長老做的手腳,他一陣陣揪心的疼痛,瞪了一眼風雲長老,後者卻不以為然,他撇了撇嘴,表明他的立場,絕對不能夠讓陸辰成為了琉璃尊者的弟子,那樣他的弟子就有可能被超過。
在見識到陸辰無與倫比的賦潛力之後,他才意識到了,這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精英翹楚,若是交給琉璃尊者來培養的話,有朝一日,陸辰就會嶄露頭角,也有希望成為萬神門年輕一輩的領袖。
“你那個弟子比較強橫,沒有必要在收其他弟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己人,當誰的弟子,沒有區別的。”風雲長老輕描淡寫道,不過言語之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鄙夷,似乎在為琉璃尊者的執著,感到不爽。
“嘎。”其他長老不由自主的喜上眉梢,他們沒有想到,風雲長老咄咄逼饒強硬態度,足以證明一些問題,
不過想到他們之間的恩怨,也就見怪不多了,多年的老對頭,矛盾是不可化解的,所以體現在了這件事上。
“不必多了,我心意已決,難道這麽一點權力都沒有麽?”陸辰擲地有聲道,他的沉著冷靜,讓這些長老情不自禁高看了一眼,這樣的精英翹楚,的確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往日,那些才翹楚在見到他們的時候,或多或少有些拘謹,能夠像陸辰這樣淡定從容的,不是沒有,而是在萬神門待了一段時間,擁有了一定的心境,對於一個剛加入萬神門不久的才翹楚而言,這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
隻不過,陸辰再一次挑釁風雲長老的威嚴,他們情不自禁地微微咋舌,這子是在試探風雲長老的底線麽?那他恐怕要經受一點苦頭了,就算陸辰對風雲長老有意見,也不至於這樣不給他麵子吧。
眾所周知的是,風雲長老這個人很要麵子,在萬神門之內,就算是各大長老,都會敬重他三分,一個剛來到萬神門不久的才翹楚,竟然選擇撼動他的權威,簡直是飛蛾撲火——自如滅亡。
難道陸辰有什麽底牌和靠山,他們聽,陸辰來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型門派,在萬神門眾多長老眼裏,根本就沒有把大型門派當一回事,所以他們很難相信,這樣的精英,會是出自大型門派。
興許陸辰有什麽驚饒奇遇,那這就的過去了,不管是什麽樣的才妖孽,想要走到最後,都必須擁有一定的運氣,不然很難在修煉一途上,創造出來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陸辰的賦潛力是毋庸置疑的,本身的手段,也是神乎其神,這樣的本事,就算是放眼整個萬神門,都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的存在,所以他們想方設法親近陸辰,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些長老平日裏都是高高在上的,想要讓他們關心一個弟子,不是沒有可能,隻是沒有拿出來一些工地,他們是不會另眼相看的。
“子,這裏是萬神門,有些事情,輪不到你了算,你明白麽,不要以為自己有一些賦,就能夠無法無了,你所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懂不懂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外有,像你這樣狂妄的,遲早有一會身首異處!”風雲長老慢悠悠道,但是眾人都聽出來了,言語之中的威脅意思,其他的長老微微心驚,這陸辰恐怕以後,在萬神門沒有什麽好日子過,還有可能半路身首異處的。
畢竟萬神門如此多的才精英,死一兩個也是無傷大雅的,當然,風雲長老不會光明正大的對陸辰不利,但是有一句話叫做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絕對是有道理的,他們作為萬神門的長老,大部分事情都看的相當透徹,不得不承認,有些精英翹楚,在得罪了某些人之後,十有八,九會出現一些狀況。
隨便對陸辰弄一點手腳,他都不可能綻放異彩,更別是擔當大任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陸辰是進退兩難的,他本身的賦潛力是不錯的,可是四麵楚歌的狀況下,想要保全自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除非陸辰選擇一位底蘊強橫的師傅,那樣才能確保他在一段時間內,保證安全,由於陸辰自身的賦潛力,遠遠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當然,能和風雲長老平起平坐的人,在萬神門,不是沒有,而是極少數的,況且那些人,都已經收了幾個弟子,沒有必要在多出一耳光陸辰,還不如把機會,留給他們,可是問題接踵而至了,就算成功的收陸辰為弟子,有一件事情也是不可避免的。
那就是和風雲長老,成為對頭,這不是一件好事,風雲長老本身實力深不可測,再加上他的親傳弟子,也擁有難以覷的潛能悟性,在萬神門年輕一輩,是數一數二的強者,盡管風雲長老隻有這麽一個弟子,可是效果也很明顯,他的靈丹妙藥、各種修煉資源,都供給了這名弟子,這是他們比不上的。
“風雲,這些事情,跟你也沒有多大關係,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到底是什麽意思?”琉璃尊者暴喝了一聲,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在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他必須拿出來一點魄力,否則在陸辰眼裏,就成了隨意欺負的長老,到時候陸辰改變了注意,他都沒有地方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