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執著於吉他
是小夢回來給他喂的藥?
一出現這個想法,他毫不猶豫的給掐斷了。
小夢這丫頭是絕不可能的,平時看她傻呼呼的怎麽會變得怎麽懂事呢!
不過他卻像是又覺察到什麽,就是保溫盒子那側邊不是還有一直小紙條嗎?
他快步過去擰起那紙張低頭一看,捏捏曲曲的字跡,這個留言的人明顯就是不擅長寫字的。
而這個寫字的人在他記憶力裏除了是那人,應該不會有其它人了吧!
他吃完保溫盒子的食物,他背起書包出發去學校。
他想起了男人婆還需要幫忙。
他一進校門,急匆匆給靈夢打電話和她取得聯係。
“通平哥哥你的感冒好啦?”靈夢抱住薯片蹦蹦跳跳地來到他的身邊,她邊吃邊問道。
“嗯!”通平淡淡地應了她一聲。
他現在可沒有太多時間和她廢話,他直接衝她問道:“男人婆喃?她昨天是不是來看過我?”
“額這個小夢就不知道。”靈夢愕然地瞪大雙睛,她迷糊望著他半天不知道說啥。
她昨天一放學就去醫務室去找小曼姐姐,在那裏沒有找到小曼姐姐她就回家了,她的確回家過後有去過神大人的房間,不過看到神大人已經熟睡了,她就從他的房間出來。
通平看到她這幅傻乎乎的樣子,他頓時釋然,小夢她又怎麽會知道這些呢?
“對了,男人婆她現在怎麽樣,她在社團裏吧?”通平急切地衝她問道。
“小曼姐姐她今天很正常,嗯她在社團裏。”夢曼想也不想便回答。
她反正就是覺得今天的小曼姐姐和平時的一樣。
通平輕點了一下頭,他快步地去往她所在的吉他社趕去,一來到那裏他站在不遠處的門口朝裏麵張望。
發現吉他社裏聚會了許多人,他們紛紛都在裏麵練習著吉他。
他在裏麵尋找一番,見裏麵沒有他想要找的人。
他過了一會看見一位出來的學員,他攔住他問道:“夢曼呢?她今天沒來社團嗎?”
他記得剛才和小夢聊天的時候,聽小夢說的男人婆她今天是來上學了的。
“夢曼嗎?你問的二三班的夢曼嗎?”學員睨著他,十分認真地衝他確認。
得到他點頭肯定,他有點傷感地回答道:“夢曼師姐被被社長開除了。”
“什麽!她開除了啊!”通平愕然傻眼,不過很快他恢複正常。
這些事早就是他意料之內的,隻是他沒有想到她會被開除的怎麽快。
他略作分析,立馬衝這位學員在次問道:“那你知道她是怎麽被開除的嗎?是因為什麽原因?”
“昨天放學的時候夢曼師姐她沒有來社團,夢曼師姐最近都有很多次沒有和大家在一起練習了,社長十分生氣就把她開除了。”學員想了想,衝他回道。
“謝了哈!”通平真忱地衝他感謝,說完他轉身朝他常去的地方踱步而去。
不管心情好還是是不好他都喜歡去那裏,夏避暑冬避寒。
一到那裏他還像往常一樣坐在那張木製長椅上,他剛想打開遊戲機玩下遊戲的,啜啜泣泣的聲音朝這邊傳來。
陸陸續續的還十分的熟悉。
他平時並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有點不好的緣故,他還是起身過去看了。
尋聲找去,他看見有位女生蹲在牆角邊抽泣,近距離一看,他驚訝了,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正是失蹤不在的她。
“你沒事吧!”他猶豫幾秒衝蹲著她問道。
夢曼也沒有想著這個時候還會有人來這裏,她車過頭來瞅去,看到站在麵前的人是他。
她有一種無以複加的感覺攀上心頭,不知道該為何形容這種感覺,她瞬間很想朝他撲去,可是她還是用毅力堅強忍住了。
她用袖子一把拭去淚珠,抽抽搭搭衝他勉笑道:“眼鏡宅你感冒好啦?”
通平霎時愣住,他直直審視著站起來掛滿笑容的她,他深邃幽深的眸子恨不得要把這樣的她給吸納進去。
她真的堅強,可是她完全沒有必須這樣的啊!
“男人婆你想哭就哭吧!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他麵露柔情,衝她安慰道。
其實這一切也怪他的,他如果把那天聽到的事早點告訴她的話,或許她就不會這樣傷心難過吧!
可是男人婆如果她真的知道傷害她的人是那男生,她真的接受的了打擊嗎?
還是算了吧!
“小曼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那麽執著於吉他,要加入社團嗎?”
夢曼霎時神情恍惚,她直愣愣瞅著他看了半天,她都不能從口中蹦出一句話來。
通平看到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他頓時慌了,忙揣好遊戲機,抓住她的雙肩搖晃起來:“男人婆你怎麽了?怎麽了?”
夢曼神神道道的回過神來,她睨著麵前的他一陣苦笑。
那似乎是一段被冰封很久的記憶,如果不是眼鏡宅他倏然問起,她或許真的已經忘記那件事了吧!
通平感覺她的神魂回體,他緊張的心情才略略鬆弛,鬆開抓著地她他後退一點,他這才從剛才的那種氛圍裏掙脫出來。
“你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精神不好了呢!”
話一出口,他就發覺到這話的不對,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他既然已經開始主動關心起她了。
不是因為攻略任務的關心,而是另外一種他也不懂情感。
那男人婆昨天來他家裏看他的時,心情也是這樣的嗎?
“眼鏡宅你真的要聽嗎?”夢曼收回神緒直愣愣地注視著眼前的他,她認真地衝他問道。
這是個她連最親近的家人都沒有告訴過的事。
通平看到她神情又開始飄飄然,他知道她這是在回憶往事,回憶她等下要說出來的那段事。
看到雙目間散發的堅定神采,他知道她這次不是在說笑,這段故事對她來說一定是十分重要的吧!
可是正是因為這事對她來說太過於重要,他一刻之間既然有點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答應她,說願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