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有本事弄死我
“小可,大哥哥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呢,我們總不能什麽事都麻煩他,快過來。”
老板娘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卻透著掩飾不住的憔悴。小可也非常聽話,擦了一把眼淚,看了沐風一眼就跑開了。
這話沐風聽著心裏也不是滋味,他經常來這裏吃飯,可以說目睹了老板娘一家的悲歡離合,估計是正的碰到什麽事了。
“大姐,你也別太擔心,我在A市也認識一些人,等到今天大哥回來,你可以讓他去九華路找孫亮,大哥認識他的,應該能把棘手的事給你們解決了。”
老板娘聽了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情緒,紅著眼連連道謝,沐風又安慰了她幾句,這才走出利民飯館。
電話響起,是李一雙打來的。沐風立刻接了電話。
“喂,兄弟,我看你還是來所裏一趟吧,這幾個混混嘴巴挺硬,審了一宿啥都不說,隻是承認了打人的事,誰指使的,背後的老板是誰根本閉口不談,氣的我把他們挨個爆錘了一遍,都沒有用!”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秋葉紛舞的日子,沐風的心情本來很好,被李一雙這麽一說頓時又沉了下來。
“李哥,沒關係,這幾個人我親自來收拾,唐市長不是說過嘛,可以先斬後奏,要整治A市的地下勢力,就從這幾個小雜毛開始吧。”
沐風的語氣說的很輕鬆,實際上眸子裏已經透出凜冽的冷光。
掛了電話,沐風徑直去小區取了車,去了警局。
審訊室內,全老四帶著手銬,被揍成了豬頭,嘴巴卻還在嚷嚷:“你們特麽的算老幾,說我混混可以,說你全爺涉黑,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呀,沒證據敢動手打人,等老子出去向紀委書記那告你們!”
坐在監控屏幕麵前的警員也是無奈了,這家夥精力可真旺盛,他按照李一雙的吩咐,已經在電腦前坐了一個晚上了,咖啡喝的嘴都發苦,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審訊室內,兩位警員無奈地搖了搖頭,站起來起身離開。
“啪!”
李一雙推門來到監控室,看著屏幕裏處於癲狂狀態的全老四,有些歉意地看向沐風。“兄弟,雖然唐市長的確說過支持的話,可這裏是警局,沒有證據之前,哥哥也不好用太狠的手段,畢竟還有市委紀委在後麵監督……”
“李哥,你不用解釋,我們兩的關係用得著解釋嘛,我來問他吧。”
沐風說著遞給李一雙一個眼色,李一雙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那個小陳啊,你做的很好。盯了一宿了,你可以去休息了,這裏讓我來看著吧。”
警員小陳聽了眼裏滿是欣喜,能夠得到局長的讚許和肯定,那熬這一晚上也是值了,他立刻起身,打了個哈欠答應著離開了監控室。
全老四嗓子都沙啞了,還在那叫,突然審訊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沐風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你?怎麽是你?”全老四一臉的不相信和驚詫。
“為什麽就不能是我?”沐風拿出一支煙點上,眯著眼睛坐了下來。
“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要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弄死吧。”全老四道。
看來這家夥真的是個愣頭青啊,來到警局審訊室還嘴硬的像茅坑的石頭,竟然敢在警局叫囂弄死人。
看著他癲狂的狀態,沐風不怒反而衝著他笑了笑。
“嗯,我為什麽要弄死你?弄死你我還怎麽玩啊,知道人體解刨學這個課程嗎?我可是對這個熟的很啊。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這種人在我手裏最多這隻不過五分鍾的事,我會讓你好好活著,還能眼睜睜地感受身體傳來的痛楚,你信不信?”
這個回應很顯然讓全老四非常意外,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瘮人的笑容,以及像毒蛇般陰鷙的眸子,他立刻像泄了氣的氣球,再也還不出一句話,渾身陰冷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你想怎麽樣!我告訴你,這裏可是警局,你又不是警察,濫用私刑的罪名很重的!”
沐風的笑容更盛,手掌一翻,一張透著寒光的輕薄刀片已經夾在了中指和食指之間,他不去看全老四驚恐的臉,而是低頭像看著老朋友一般,看著手中的刀片。
眼神專注而忘我。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二十秒過去了,全老四的內心越來越冰涼,他仿佛能夠感受到眼前之人身上散發出的森然氣息,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一副血肉淋漓的畫麵。
在他的內心,每一秒就像過了一年!
一分鍾過去了,沐風突然起身,朝著全老四走過來。他的這一舉動嚇的全老四一哆嗦,有不明液體從褲管裏流了出來。
“放過我吧!放了我,我真的不敢說啊,說了他們同樣會弄死我……求求你……”
全老四這一刻是徹底的慌了,他對背後那人的幻想,以及從來沒有動搖過的底氣一下子動搖的渣都不剩,在他的眼裏,沐風已然化身成為魔鬼!
沐風舔了舔嘴唇,鋒利而透著寒光的刀片在全老四躲閃驚恐的臉上比了比。眼裏露出嗜血的光芒。
這時,如果有熟悉他刑天身份的雇傭兵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感到頭皮發麻,心神恍惚。因為這個表情和動作,是在沐風殺心已動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對待囂張的敵人,沐風從來都不是殺掉那麽簡單。
“我沒時間跟你玩猜猜看的遊戲,你還有五秒鍾的時間考慮,不然咱們就從眼睛開始吧,想象一下你眼瞼被格掉的情景吧,嗬嗬,那一定更有趣。”
全老四渾身哆嗦的像個打樁機,驚懼地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刀片,在自己眼皮上輕輕劃觸,緊接著一點刺痛徹底擊潰了他內心最後一道防線。
“大爺……您是我大爺,我說!我全都說還不行嘛。”
全老四內心崩潰,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還沒動手,從一個硬骨頭徹底變成了一個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