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另外一樣東西
要是平常沐風隻要開啟耳力和眼力,那麽屋子裏有人的話一秒便知。但是今晚一戰,他丹田之內的真氣消耗的差不多了,真元力幾近消耗殆盡,此刻精疲力盡的他真怕那半機械人找上門來。
不過仔細想一想,他們的目標又不是自己,沒必要非要對自己窮追不舍,那個菲國女人隻是以為自己跟媚狐是一夥的,才出的手。
況且自己這邊一直被李一雙的警力保護,那個菲國女人之所以放過自己,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暴露她的身份吧,畢竟當時警車已經到來,她已經沒有時間認真對收拾自己了。
“出來吧,明人不做暗事,我已經知道你在屋子裏了,在我沒動手之前,或許咱們還有機會談一談。”
沐風從客廳電視櫃的抽屜裏摸出一把手槍,對準了關著的臥室門,朗聲說道。
“澎”臥室裏又發出物體摔落的的聲音,緊接著是一個女人痛苦的呻.吟聲。
沐風一腳踢開臥室門闖了進去,卻看見媚狐虛弱地躺在地上,沐風趕緊上前抱起她,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映入眼簾的是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沐風趕緊打開燈,找來了繃帶、酒精和創傷藥,認真地摸了摸她的脈搏,發現跳動的很是微弱,尤其是燈光下她的胸前深深的力道修長的傷口,從衣服表麵看切割麵整齊像是金屬刀刺入割傷的傷口,除了胸口,大腿和胳膊上也有幾處。
“這可怎麽辦,這女人傷的不輕,流了這麽多血,現在送醫院恐怕來不及了。”
想到這裏,沐風沒有猶豫,找了把小剪刀直接剪開了她胸前的衣服,果露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傷口。
“唉,這可不是我占你便宜啊,我要是不這麽做恐怕你要被血流死。”沐風喃喃念道。
處理傷口的過程中,沐風盡力克製住自己去看媚狐的俏臉的衝動,手指觸碰到她溫軟如玉的肌膚,腦海裏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她誘人的媚態,不禁心底升起一股燥熱。
隻剩下胸衣下的一道主要傷口沒有處理,沐風猶豫了一下還是剪開了胸衣,春光頓時展露無遺。
沐風猛吞幾口口水,強行平複了一下心情,加快速度替她處理好傷口,然後包紮了傷口,做完這些沐風把家裏所有的酒都找來,一瓶接一瓶的喝,喝完了所有酒,上了趟廁所,身體各處傳來暖洋洋的感覺,他才覺得稍微好了一些。
來到次臥自己的房間,他從床底取出幾塊玉,這是他上次去珠寶城買來的存貨,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的這個想法真的很好。
吸收完玉中的能量,他感覺到丹田內稍微又充實了許多,恢複了大約兩成的真氣。
沐風總覺得這個女人不像是敵人,宴會上她明顯地提醒過自己危險,就衝著這個,沐風覺得自己也應該救她。
來到主臥,坐在床前,沐風調集丹田內的真氣化作真元力充斥在雙手之間,貼在女人的胸前。
此刻的沐風精力高度集中,他可顧不上有別的雜念,一心地控製真元力融入傷口,替她療傷。
慢慢的,她蒼白的臉上有了一些紅潤,微弱的氣息也強了一些,看到有效果,沐風更加努力的催動真元力,源源不斷的真元力被融入了女人的傷口和身體。
持續了一會兒,沐風隻感覺到身體乏累,頭暈眼花,但是現在是緊要關頭,他也顧不上那麽多,咬咬牙堅持著。
當最後一絲真元力輸送而出後,沐風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
陸遠的公寓裏,崔若蘭關切地望著躺在床上的沐風,陸遠正手捏金針給他針灸。
沐風的幾處要穴都被金針插滿,乍一看像是一隻刺蝟。午後大片的陽光灑了進來,落在他的身上、臉上。
沐風感覺到身子暖洋洋的,眼前有亮光閃耀,他吃力地睜開眼睛,眼前有個人影晃動,漸漸恢複了視力,看到的是陸遠的憨笑以及崔若蘭關切的眼光。
“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遠哥,扶我起來。”沐風虛弱地說道。
陸遠和崔若蘭趕緊幫他坐起來,靠在床背上。
“遠哥,我不是在家嗎?怎麽又出現在你的床上,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最討厭男人上你的床了……”
“你小子都成啥廢樣了,還有心情在這跟哥開玩笑啊?要不是我和若蘭趕去的及時,你小子恐怕就沒命了!”陸遠沒好氣地說道。
“沐風,別說話了,留點力氣喝一口粥吧,你都連著睡了兩天了。”崔若蘭拿著粥碗,盛了一小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他嘴邊,修眸裏滿是嗔怪的意思。
沐風笑著喝下,這才感覺到肚子一陣饑餓。一連喝下五碗粥,他才感覺到好過一些。想了想媚狐,沐風問陸遠道:“遠哥,你和若蘭去我那時有沒有見到其他人?”
陸遠聽了沒好氣地說道:“沒有,不過東西倒是見了兩樣,一樣是這把好看的血色匕首……”說著陸遠從兜裏拿出一把帶鞘的精致小匕首,遞給沐風。
沐風接過匕首看了看,這小匕首製作的極為精致,古檀木的刀鞘雕刻著許多篆體字和一些古老的圖案。抽出匕首,整個匕首刀身是血色,匕首的鋒利刃口在陽光下閃爍著妖異的紅色寒光。
果然是一把好刀。
沐風在仔細摩挲匕首的同時,暗暗稱讚。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留給自己一把匕首有什麽用意呢?或許,這是對自己舍命相救的感謝吧。沐風也無力去多想。
“遠哥,那另外一樣東西呢?”想到陸遠說過還有一樣東西,看過匕首沐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徑直問道。
不料這個問題讓陸遠十分尷尬,看了看崔若蘭,沒好氣地對沐風說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小子呢,那樣東西我沒帶來,主要是不好下手……”。
崔若蘭俏臉上有些不自然,借口去洗碗,走開了。
陸遠這才說道:“你小子快說,那帶血的胸衣是那個女人留下的?哥看見還好說,可是若蘭也看見了,這就尷尬了!”
“啊?!”
沐風猛地打個激靈,苦著臉,這……看來自己給女神留下的美好印象都毀在媚狐手裏了,免不了又要好一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