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人已不同
“那麽,我敢情問一下,你這楚醉言,難道不是一個妖孽?”
環顧四周,壓抑心底怒氣。
“此話怎講?”
看來,是顧清辭仍不相信。
“對啊,你不覺得嗎?楚醉言來到皇宮裏麵的時候,是不是到處都是天災?我呢?”
頜天的聲音,像是刀子一樣。
自己憋得透不過氣的感覺。也逐漸消失不見。
還是一吐為快吧。
還是一個打擊?
有史以來,頜天沒有這樣過。
將楚醉言的臉,直接打擊了。
“哦?你說什麽?快點,快點。清辭哥哥,你可知道我是什麽心情!她這麽玷汙我,你都不為我著想,還看她!”
那聲音中的悲憤欲絕,也是超出頜天想象的。
她不知道。
楚醉言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居然可以引發這麽厲害的效果?
這,有什麽問題嗎?
“你說呢,你想想也是奇怪啊,為什麽楚醉言來了之後,惹出了這麽多妖孽!”
頜天幾乎是嘔心瀝血。
為了解釋。
對於楚醉言的身份,頜天也不清楚。
那日神符……
是不是?顧清辭被楚醉言控製了!
因為他這樣反常。
這……
或許說,顧清辭是故意這樣做的?
但是,頜天卻覺得這不一定。
因為楚醉言本來就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
既然可以這麽有心機地坑害她,她的智商一定不差。
簡直是讓頜天覺得很心塞。
“是嗎?你說呢,難道你覺得,我的決定也是錯的嗎?他做什麽都對的,就是你,你居然還敢將我的母親害了……”
顧清辭的聲音,頓時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暴戾。
“你就是一個賤人。”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最終還忍不住了,直接說了這句話。
他的聲音中,有的是一種瘋狂的情緒。
還有的,是一種怨恨沒有發出來的感覺。
“誰說的。”
頜天心中一陣不爽,也也沒有多說。
但是她的意思還是很清楚的。
“不信,你們看一看啊這楚醉言,她就是一個妖,她是一個狐狸精,你知道嗎?”
一片嘩然。
“怎麽可能!”
“但是這些天來,他們好像在一起。”
他們一個個都被嚇得動容。
並睜大眼睛對準頜天。
“像這個雅正的太子殿下,也被她迷得如此的神魂顛倒。而且也不知道楚醉言是不是一個陰符之人,是給太子下了什麽符咒呢,還是”
頜天話音未落的時候,已經聽到一個尖聲吼叫。
“嗬嗬,頜天,你憑你,你一個罪犯就這樣,我質疑你,說我是一個妖是吧?”
一股衝擊波產生,楚醉言咬牙切齒地對準頜天。
“嗯。”
她是這樣認為的,也不會錯。
“那麽你呢,你不是反……反看自己嗎?你不是給皇後娘娘下毒了嗎?那你就是一個不軌之人,而且血脈也不純!”
這聲音中,帶有的是無限的鄙視。
但是頜天聽得出來,這還是讓顧清辭覺得很難受的事情。
“他好像沒有什麽反應。”
因為頜天敢賭顧清辭的心,多麽細膩。
但今日卻不一樣,他是不是被控製,這也是一個謎團。
“你說我是妖族是吧,那你不看你自己?有本事,和我一起來驗證清白啊。你放一點血試試,是不是妖血,我都可以知道。”
今日,頜天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也是為了將這楚醉言探測。
還不知道怎麽搞的,顧清辭卻那麽的冰冷。
像是將自己直忘記接一樣,或者說,現在將她拋棄到這一個地方。
讓頜天覺得自己心都有些混亂了。
“真實的,就是你,你這鬼東西。”
但是,顧清辭會怎麽樣呢。
他還是那麽木訥。
就像是和自己八字不合一樣,他一言不發。
但是,頜天也知道這情誼是不可能繼續的。
自己和顧清辭,三分鍾的情有什麽用處!
她也不清楚。
“頜天,你膽子肥了吧?你居然能敢這樣子欺負我的楚醉言。”
像是一道雷閃在夜空劃過。
在頜天的眼中,它卻瞬間延展成為一片熱鬧的怒火天域。
像是在激發自己的痛苦一樣,顧清辭起眼睛。
但是眼中,卻又多出一種明亮的閃爍。
他是不是哭了?
但是,顧清辭的動作,一切依舊產生。
他隻是將手上這一把劍,瞬間使它筆直起來。
“你敢不敢試一試我這樣的威力,若是你可以從我這劍鋒下活著留下來,我就佩服你!但是你今日,非得要給我死。”
這聲音中都是霸氣呢。
但是顧清辭居然閉著眼睛,是玩神秘啊。
就頜天第六感的探測,她也覺得,這是一種感知的力量。
讓顧清辭的身體,幾乎是如虎添翼。
“難道你們都覺得我是一個罪人嗎?”
她不禁潸然一笑,想著跳入這江水之中,再也不複返。
但是又不想拋棄塵緣。
她為什麽要這樣子自己尋覓死路。
“反正今日一命抵一命,皇後娘娘死之後,你也不要苟活!但是她必然會死,所以我必須把你弄死。”
顧清辭變態地笑著,拔出一把劍來。
從這個笑容中,頜天仿佛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
並且,他將頜天逼著,拿著劍,一步一步向著她走去。
頜天沒有落入水中。
她還是沒有跳下去。
因為她覺得,這人是不會半途而廢的。
這把劍的身上,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
頜天也不敢將自己的這一塊玉獻出去。
但是她知道,顧清辭若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情緒,不知道會不會將自己傷害呢。
但,這已經是一場很盛大的筵席。
真是的,不可言說。
顧清辭是妖孽,真不知道頜天是怎麽為他強加的一個稱號。
她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楚醉言罵了一陣,也沒有什麽力氣。
現在,顧清辭還說了一些話語。
但是,這本來和自己看上去還挺好的顧清辭,怎麽會成這種樣子,像是已經變了一個人,讓頜天自始至終不明所以。
幾乎一樣。
他的容顏,他的聲音,他的話語,還是那麽的清朗,那麽好聽。
特別像是以前那樣,月白色的長衫還是那樣的纖細,但是人已不同。
她不僅想著以前的事情,還關係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