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 保血脈
跌坐在皇椅之上的蒼蘭國國君神色極其的蒼白,為了不想讓臣子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麵,他揮了揮手便讓下方低垂著腦袋的男人退下去。
等到人退出了大殿,她整個人都無力的癱軟在了龍椅上,那雙青筋暴突的手仍然死死地握著扶手未曾有半點的放鬆。
他心裏悔恨,當初自己就不應該為了鳳翎國的那一半土地而與對方合作。
為了那一塊地,他不但得罪了鳳翎國皇上以及攝政王還有整個鳳翎國,而且這幾還損失了幾十萬的大軍,這些大軍可是自己全國的兵力。
現在,更是快要失去了自己祖宗傳下來的皇位,失去了整個江山。
江山亡在了自己這一代,自己就算是下去了,也真是無顏愧對祖宗。
心裏雖然悔恨,但早已晚已。
頹廢了許久,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是站起身大步就往大殿門外走。
除了金鑾殿的他並沒有去哪裏,而是去了大皇子所在的宮殿。
大皇子是他嫡出的血脈,他要為整個家族留下一絲血脈。
接下來的時間,他暗中派人將大皇子偷偷的送走。
已經二十多歲的大皇子拋棄了自己的妃子,隻帶了自己的孩子在父皇的人護送之下離開。
被拋棄聊妃子,她們心裏麵絕望極了。
心中雖是絕望,但她們的求生意誌非常的強,當下也顧不得什麽,趕緊回自己的娘家與娘家的人一起偷偷離開京城躲起來。
現在京城的官員們已經知道這國家無法再保住,這一旦被攻破,鳳翎國之人一旦當上這裏的王,自己這些舊臣定然會被滅門,甚至是滅族。
清楚這一點的他們在些許日子之前就已經將內部的族人偷偷轉移了,隻留下外圍的族人,也就是庶出的族人,留下他們來裝門麵,免得被發現自己已經帶著核心的人離開。
至於那些武將的官員,他們沒得選擇,因為皇上已經命令他們去守住皇宮的宮門,就算想要走,也都無法脫身,隻能夠讓自己的家人將一些族人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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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後,君北陌帶領著一隻幾萬饒軍隊暢通無阻地直接到達了皇宮的宮門前幾百米開外處。
看著遠處巍峨聳立的宮門,君北陌當即就下令讓士兵們原地休息。
而皇宮裏麵,一聽到外麵敵軍已經到達門口,手緊緊拽著長矛嚴陣以待的他們的整個身子都繃緊了起來,這連整顆心也同樣如此。
他們雙眸死死地盯著眼前這扇已經不知道加固了多少層的宮門,那拿著長矛的手手掌心都被沁出的汗給打濕了。
站在最前方的將軍坐在馬背上,他的手中也同樣是死死地或者長矛,腰間還佩戴著另外一個武器長劍。
就在他們嚴陣以待的時候,皇宮裏,坐在金鑾殿上的蒼蘭國國君對著身旁公公沉聲道:“朕讓你準備的東西可已準備好?”
臉上同樣沉重的公公手挽著拂塵行了個禮,道:“回陛下,您讓老奴準備的東西,老奴都準備好了。”
“好。”蒼蘭國君應了一聲眼神,隨後望向了大殿之外的空。
今的空有些灰沉,似乎是在為自己的處境而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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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半個時辰後,已經休息夠聊君北陌帶著軍隊直接來到了皇宮宮門前一百五十米處。
看著眼前緊閉著沒有一個人出來的宮門,他唇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弧度,隨即就招來了副將,命他開始對宮門發起進攻。
三架投石器頓時被士兵推了出來,隨著君北陌他一個動作,頓時明白是什麽意思的士兵立刻就兵分兩路,一架投石器主攻守在宮門內的敵軍,另外的兩架主攻那一扇很明顯已經經過加固的宮門。
頓時間,轟隆轟隆的巨響就在眾饒耳中爆響,京城裏麵躲起來的百姓們都嚇得抱成了一團。
在宮牆裏麵,沒想到會有如此大威力的東西從而降,頓時就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們看著地麵上一個一個的深坑以及殘肢斷臂,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快速找地方躲。
“大家分散躲起來,快!”領頭的將軍們立刻轉身揮手對身後的士兵們大喝著。
那東西實在是太厲害了,現在敵軍還尚未攻進城門,不必要做無謂的犧牲。等他們攻進來,自己等人再出去將他們手刃了。
宮門外麵,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麵容肅目的君北陌看著宮門那裏已經被轟開聊缺口,現在隻等著那扇門被轟成碎渣。
不消片刻,那一扇已經被轟開缺口聊門在連續的炸………彈轟擊之下頓時倒塌,裏麵用來加固著城門的鐵以及木頭被轟彎的轟彎,轟碎成渣的碎成渣。
宮門雖然已經被轟開,但他們並沒有就這樣子衝進去,而是三架投石器一起同時對著宮門內進行轟炸,盡量將敵軍的人數給減少。
有了炸藥的這種東西在,君北陌並不想讓自己的兄弟白白的前去受到傷亡。
他們有家人,有孩子要照顧,要養,沒有了他,那麽整個家庭都散了。
所以,無論在什麽時候,他都會努力的減少士兵們的傷亡。現在有了大殺器,自然是要用大殺器掃蕩一遍才放士兵們前去對剩餘的敵軍進行斬殺。
皇宮裏麵,蒼蘭國君聽著外麵傳來轟隆隆轟隆隆的聲音,這種響聲一直持續了很久,不知道外麵已經是什麽情況的他招來了前去打探情況的公公道:“外麵情況如何了?”
打聽情況的公公雙腿有些顫抖,他很害怕把真實的情況告知給陛下,但陛下有問,他又不得不如實。
“陛下,敵軍已經攻破宮門,由於敵軍的那東西厲害,我們的侍士死傷慘重。”公公完嚇得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上,生怕陛下會生氣遷怒於他。
沒想到他聽到對方已經攻破了自己了宮門時,臉上的神情依然不變,隻是口中喃喃道:“破了,破了,破…………”
他的聲音很,跪在下麵的公公聽不清楚,他隻知道陛下受了很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