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氣氛微妙的兩人
為小東西擦洗幹淨身子,顧安檸拿著水盤就走了出去將裏麵的水到掉。
剛才將水倒掉,顧安檸就感受到了前方有一道黑影籠罩了下來。抬眸一看,進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如神的臉。
來到麵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君北陌。
他現在的傷已經是好了很多,加上她那神奇的藥,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會全好。
在房裏調息的他早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回來,心裏也就忍不住地想要出來看看。
來到她身前,見到她抬眸看向自己,他抿著的薄唇微微彎起,“安檸,我讓君一給你留了飯食。”
顧安檸聞言,愣神了片刻。自己可沒想到清冷如廝的君北陌居然會專門讓人給自己留了飯菜,這樣她很意外。不過,在回家的時候有人關心,這種感覺還是讓她感到有些暖暖的
但是,自己在鎮上已經是用過了飯食了,想到了這裏,她也就微微搖了搖頭,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我已經用過膳了。”
“嗯。”
少言的君北陌掃視了一下她,清冷的眸中微微一凝,冷聲道:“去鎮上可遇到什麽事了?”
聽了他這突如其來的詢問話,顧安檸有些呆愣住了,她不知道他為何會如此問,但還是如實回答了。
“沒遇到什麽事。”她如實的回答,因為今天遇到的事情在她眼裏都不是什麽事,所以也就沒在意地回答了。
君北陌聞言,眉頭輕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她衣裙屬於膝蓋那處地方有著一小點狠不起眼的小血漬。
這點血漬很小,如果不是認真看的話估計都看不出來。
顧安檸見到他目光直看著自己下方的裙擺,頓時也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細看之下,她發現沒有一點兒汙漬的衣裙上居然有著一小點的血漬,而且那位置還在自己膝蓋旁的。
回頭一想,她頓時就有些惡心了。
自己衣裙沾到的血不就是那男人下體蛋蛋碎了而讓自己不小心沾到的血沾。那血跡上還不知道有沒有那男人蛋蛋破碎的不明物體。
想到了這裏,她臉色頓時大,放下手中的盤子就立刻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的房門,那動作快得甚至連君北陌也都不去理會了。
而君北陌看到她那突變的臉色,以及她如此激烈的反應。再聯想到那血跡,他原本冰冷無波的臉上頓時就變了。難道,難道她發生了什麽大事。
想到了這裏,他的心就莫名地揪了起來,而且還感到很擔心。
於是乎,他想也沒想就順著自己最原始的反應跑上去破門而入。
在房間裏的顧安檸快速地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套白色衣裙。
自己居然沒發現裙子上沾上這種惡心東西,而且,而且還伴隨了自己一路。
想想,她就覺得惡心,想要快速將這衣裙給換了。
但才剛褪下衣裙,房門碰的一聲便被人破開了。顧安檸一驚,然後快速拿起白色衣裙裹住自己的胸部以下。
也就在這一秒,一掌破門而入的君北陌視線觸及到了衣櫃旁換著衣裙的顧安檸。
當他的視線觸及到了顧安檸時,就再也移不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冰肌瑩徹的臉龐月眉星眼、小巧而又高挺的翹鼻,一點朱唇更如成熟的櫻桃水嫩紅潤。
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似的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睛中帶著一抹來不及掩飾的驚慌,就像是一頭受驚了的小鹿。
往下,白皙修長的脖子下露出精致的鎖骨,那肌膚嫩白如雪,看上去就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從窗戶縫隙中透過的光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
肩膀下,兩條玉臂握著衣裙緊裹在胸前,配上她臉上的那抹驚慌之意,這簡直美得驚人。
這讓他的耳尖不留痕跡地紅了,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一副淡定的模樣。
顧安檸被觸不及防的事情給驚到了,但看到他眼神不加掩飾地在自己身上留轉著,她心中既尷尬又氣極了。
保持著淡定的君北陌默默地轉過身然後走出了房外,還立刻就關上了房門。
站在緊閉的房門外,君北陌臉上再也不是一副淡定的模樣。
隻見他伸手停留在了自己撲通跳動著的心髒,感受著那跳動得極快的心髒,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就是剛才她那如受驚了的小鹿般似的的神情,以及那光潔的鎖骨以及玉臂。
而房裏的顧安檸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看到了他微紅的耳尖,想到他臉上那一副淡定的模樣,她心中原本的尷尬以及憤怒頓時就消散了,反而是感覺有些好笑。
沒想到一向神情淡漠的君北陌居然是這麽純情的,真是莫名地感覺到有些可愛。
想想自己現代時不也穿過裹胸的晚禮裙,那晚禮裙和自己現在的模樣不也一樣。雖然現在自己已經在古代,但心裏又好尷尬和生氣個什麽。
調整好了心態,顧安檸快速地將裙子給換上。
想到床上小不點要吃的鹿奶,她抬步就朝著門口走去。
到房門前,看著那用來了橫在門中間鎖門的長方形扁棍子,此時此刻的長方形棍子已經是斷成了兩截,不能再用了。
看來,以後要去訂做一個厚實鐵門栓子,免得以後又被誰一個蠻力就弄斷。也免得以後又出現像今天的這種事情。
在門外背著房門站著的君北陌聽著她的腳步聲停在了裏邊的房門,他的心裏就緊張了起來。
自己不小心就瞧見了她的身子,也不知道安檸她生不生自己的氣。
在他緊張而又忐忑的心下,房門吱呀的一聲被打了開來。
顧安檸沒料到君北陌會停留在自己的房門外,看到他轉過身來,她的心裏沒由得一緊,一股被自己壓下去的尷尬感又冒了上來。
“我有事,你隨意,你隨意。”
心中莫名尷尬的顧安檸說完,錯過他轉身就朝著廚房走去。
君北陌看到她精致不施粉黛的臉時,緊張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等到組織好語言時,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麵前,他的話又咽了回去。
看了眼被自己弄斷了的木拴,他轉身就離開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