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吳昊的消息
李安琪的身體一點點軟下來,最後隻能靠著自己的一雙胳膊掛在吳昊的脖子上。
吳昊溫柔的吮吸著李安琪的唇瓣,兩人的嘴唇輕輕柔柔的交纏在一起,吳昊趁著李安琪喘息之際,趁隙而入,舌頭帶著霸道的氣息,攻占了李安琪,獲得勝利的吳昊用舌尖一點點描繪著李安琪牙齒的輪廓,掠奪著她的芬芳。
李安琪覺得有些暈乎乎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她甚至無暇因為頂在自己小腹處的那個硬物而覺得難堪,如果這是一場戰爭,那此刻的李安琪,就是一座搖搖欲墜的城池,早已經潰不成軍。
過了一會兒,當吳昊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他便一把將李安琪抱起來,朝客廳走去。
是的,並不是向著那張盡在咫尺的大床走去,而是朝著客廳,因為吳昊看到了那張鋪在落地窗邊上的瑜伽墊。
平日裏的李安琪,也喜歡在家裏做做瑜伽,瑜伽是一項好處極多的運動,不僅僅能夠留住美麗,也能夠改善人的心智情緒。
李安琪練瑜伽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她總是能夠在保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的同時,也保持著一顆美好向上的心態,所以李安琪似然不施粉黛,卻有幸和與眾不同的氣質和魅力。
吳昊緩緩地抱著李安琪朝客廳走,然後將李安琪放在質地優良的瑜伽墊上。
李安琪的身體不同於其他女人的身體,相對於吳昊見過的那些女人的輕柔,李安琪的肌膚仿佛更加緊實一些,李安琪腹部的馬甲線清晰可見,這讓她多了幾分魅力。
隔著輕薄的窗簾薄紗,李安琪和吳昊能夠看見樓下的街道燈光璀璨,仿佛夜晚,本就是屬於那些燈光的,而吳昊和李安琪,就像是闖進了不該進的地方,做著這樣大膽的事情。
這一夜,他們盡情揮灑,抵死纏綿。
直到那些熱鬧璀璨的燈光,也仿佛因為羞澀,而悄無聲息的回避了,直到黎明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那層薄紗,溫柔的撫摸著他們兩人赤裸的身體。
吳昊大概是因為這幾天的奔波,也或許是因為這一夜的疲憊,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吳昊偏過頭,已經看不見了李安琪的身影,而自己的手機下麵,壓著一張天藍色的便簽,上麵端正清秀的字跡不是李安琪留下的還能有誰?
謝謝你,吳大哥。
便簽上隻有簡短的六個字,看起來確實那麽讓人心疼。
是的,李安琪就是那樣的讓吳昊心疼。
她本就不是一個缺乏愛慕者的女孩,卻在遇到吳昊的時候,變得如此的卑微。
於吳昊而言,她隻是他遇到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而對於李安琪,吳昊卻是她今生遇到的唯一一個令她心動男人。
早在她借故比賽主動向他討要電話號碼的時候開始,李安琪機已經認定了吳昊,如果說一見鍾情並不可靠,那在他幫助自己贏了比賽,並且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自己之後,李安琪就更加確定了心裏的那個想法。
李安琪覺得心動本就是一場花開,自己沒理由阻止她綻放。
而她也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吳昊終究不會成為自己的愛人,她也要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付於他,才不負這一場花開,不負這一場愛慕。
所以此刻已經在健身房的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李安琪,絲毫都不覺得後悔。
而濟南的那座高等別墅裏,確實另一幅令人生畏的嚴肅氣氛。
任向天的書房裏,一陣呱噪的鈴聲刺破了這一片寧靜的同時也擾亂了一些人的心。
“任先生,您讓我查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電話那邊的老周謙遜的說道。
“恩。”原本埋頭於企劃案的任向天,通道電話那頭的人這麽說,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夾,朝著電話那頭的人回了簡單的一個字。
但在日內向天的心裏,卻對這件事情很上心,因為這是與女兒任盈盈有關的事情,他有足夠的理由去重視。
“是這樣的任先生,吳昊自從搶了歐陽家的新娘之後,便一直在濟南和上京兩地間活動。
他先是到處打聽鬼醫的行蹤,後來聽說找到了······”
“鬼醫?房間傳說蠱毒之母的鬼醫?”縱使是任向天這樣的大人物,在聽見鬼醫名字的時候,驚歎不已。
是的,關於鬼醫,坊間有很多傳說,雖然重口不一,但卻都是在說同樣一個結論——鬼醫,能夠解世間奇毒。
所以,任向天在聽說鬼醫的大名的時候,才會打斷老周的話,忍不住疑惑一番,吳昊那小子找鬼醫幹什麽。
大概也猜到了任向天的疑惑,電話那頭的;老周繼續說道:“是的任先生,吳昊所找的鬼醫整死那個用蠱奇人。
吳昊之所以到處去找他,是因為他年少時認識的一位老頭子中了蠱毒,吳昊是想及那位老人,所以才去上京的。
而這段時間,吳昊頻繁的出現在歐陽家的地下拳場,似乎是想與歐陽家來個了斷。”老周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替無數人調查過各式各樣的人,這卻是頭一回,被自己調查的人所震驚到了。
這已經是老周第三次調查捂好了,前兩次次是任盈盈和他父親人任向天分別找他調查,而此次,又是他們父女兩。
老周難免對這個吳昊是何許人產生了疑惑,可是那吳昊不過是一個落馬老虎的兒子,卻妄圖想要與歐陽家作對,老周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甚至覺得好笑。
直到他順藤蜜瓜的查到陳家,直到他知道吳昊的所作所為,才知道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歐陽家?”任向天似乎聽到了一個更加難以置信的消息,他不明白,吳昊這家夥,怎麽總是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雖然任向天在心裏是承認吳昊的實力的,但那隻是僅限於工作中。
任向天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吳昊竟然敢公然與歐陽家作對。
“是的,就是歐陽家。
可是在吳昊的身後,還有武將世家陳家撐腰。”老周大概是猜到了任向天會有什麽樣的疑惑,便又補充道。
老周知道,任向天之所以會關注這個叫吳昊的人的情況,並不是什麽商業手段,而是因為吳昊是他大女兒任盈盈的如意郎君。
因為任盈盈前段時間被傳出為情辭職,這件事已經不算秘密了。
任向天當然知道老周嘴裏所謂的武將世家是何許人,所以在聽說老周說完之後,便更加難以置信了。
不過那樣的疑惑,是不會從任向天那樣的人臉上表現出來的。
任向天在心裏將這件事情一點點理清了,一件事情是自己女兒愛上的男人吳昊,另一件,則是歐陽家。
說起來任向天與歐陽家還是有過交集的,或者說,那並不是什麽交集,而是商業交鋒。
這件事情,就算是已經過去了十多年,每當任向天想起來,也會為此感覺到氣憤。
那時候的任向天並不像現在這樣在商界由著令人敬畏的地位。
那時候的他,公司剛剛起步,在一次競標上,原以為勝券在握的任向天,卻在自己公司的創意還沒有做演示的時候,卻看見了其他公司的演示中看到了自己公司的創意。
而那個公司代表人,正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那個人便是歐陽天明的老子,那個陰險不擇手段的商業名人。
隻那一次的交鋒,卻讓任向天至今都記憶猶新,因為那是任向天創辦公司以來的第一次競標,這對任向天和公司裏麵的每一個員工來說,都是意義非凡的。
而他們嘔心瀝血的成果,卻輕易的被別人抄襲了。
而當時負責那個案子的負責人,卻再也沒出現過。
那時候歐陽家的實力已經非常大,並且不會有人會相信那樣一個商業帝國竟然會去茶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的創意。
後來的任向天,一直辛苦打拚至今,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切地位與榮耀,卻始終無法對那件事釋懷,這就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麵前橫生出來的一根樹枝,令人無法原諒。
而這麽多年過去了,作為商業人的任向天,就算是有再多的利益擺在眼前,也不會選擇與歐陽天明做合作夥伴,他不需要一個沒有原則的合作夥伴。
所以對於幾乎沒有什麽往來的企業,人下年隻是從新聞上聽到依稀報道和動態。
讓任向天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吳昊和陳老爺子,竟然向合力搞垮歐陽家。
任向天的心情有些複雜,看來,歐陽老兒平時樹敵太多,這會子什麽報應都一起來了。
“有人查出歐陽家地下拳場又非法交易,吳昊很可能會從這一點下手。”老周說完,便沒再說話,他的心裏,在猶豫另外一件事情,她不知道這件事情需不需要向任向天匯報一下。
“嗯,很好,你繼續盯著他,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任向天說著,便要掛電話。
“任先生······還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電話那邊的老周,並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
“說吧。”任向天知道老周的為人,如果是無足輕重的事情,他是不會這樣的。
“是這樣的,前些天令千金也讓我去查吳昊的消息,不知道您老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任盈盈正式出院回公司的那天,就找到老周讓他去查吳昊,而先前任向天也讓他查過吳昊,所以老周多留了個心眼,在如何回複任盈盈這個問題上,他再三斟酌之後還是決定先跟任向天報備一下,免得自己在任盈盈麵前說錯了話。
任盈盈和任向天兩人誰更惹不起,老周心理自然是比明鏡還清楚的。
“它讓你查,你就去查,至於怎麽跟她說,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出任何閃失。”任向天的言下之意是,老周沒必要在任盈盈那邊講的很清楚,一定不能再讓任盈盈像上次那樣,鬧出那麽大動靜。
“是是是,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老周連連答是,才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的老周心理的石頭終於落下了。
原本還為怎樣對付任家父女兩而犯愁的他,這下才終於有了主意。
並不是因為他優柔寡斷,而是行走江湖多年老周早已經變得圓滑世故,原本應該拿錢辦事的他,不得不為自己多考慮一層。
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就像任向天。
任向天放下電話,陷入了沉思。
他這已經是第二次找人去調查吳昊了,卻在每一次聽別人將他的事情之後,對吳昊刮目相看,不得不說,吳昊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年輕人,這讓任向天對吳昊恨不起來。
但任向天卻明白一點,對待吳昊這樣的人,如最好的方法是拉攏到自己這一邊,否則,一定會是最強悍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