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鐵砂掌
徐景行毫不留情的燒掉這樣一幅甚至凝聚成了本相的仕女畫,可把一旁的鄧彩琪鄧青琪給急壞了,尤其是鄧青琪,既氣憤又委屈的瞪著他,眼眶裏都帶上了淚珠,“徐大哥,你,你……”說到這裏卻說不出什麽指責的話來,急的哇的哭了出來,一捂臉跑回房間了。
鄧老太太的麵色也很是複雜,“小徐師傅,這幅畫的水平很高,你,為什麽要毀掉?”老太太也是個有文化有見識的人,自然不希望這樣一幅誕生了靈性的好畫就這麽被燒掉,要不是因為他正是這幅畫的創作者,估計早就拿笤帚趕人了。
他看了房間一眼,見鄧青琪沒有偷聽,這才低聲道:“這畫不能留,留著對後續的治療很不利,”然後又囑咐道:“這話別讓彩琪知道,您就表現的跟之前一樣氣憤好了。”
鄧老太太一愣,急忙點頭,“還,還有別的注意事項麽?”
“嗯,暫時沒了,注意青琪的情緒,別讓她做出啥事兒來就好,從現在起到她被徹底治愈,中間這段時間裏她的情緒將會非常的不穩定。”
“我會照看好她的,小徐師傅你放心。”
“那今天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見。”
離開鄧老太太家,他開車直奔衛視大樓,這些天每天早送晚接已經成了習慣,到點就直奔衛視大樓而去,稍微遲那麽一會兒,心裏就跟少了點啥什麽似得。
時間一長,以至於他都快把殷曉靜當成自己的正牌女友了,要知道,他跟金小小在一塊的時候也沒這樣殷勤過。
當然,這跟金小小的脾氣有關,金小小那個脾氣,可受不了這種整天接送的膩歪勁兒。另外他跟金小小之間的關係還處於半保密狀態,雖然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可金小小依然沒有公開的意思,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
而殷曉靜則不同,她的個性沒有金小小那麽強,脾氣也沒那麽直,還挺善解人意,相處起來會非常的輕鬆,能說也能沉默,有小脾氣也有大溫柔,感覺就是個全能型的好姑娘,如果真娶了她,那一定是宜家宜室的賢妻良母。隻是在事業上對徐景行的幫助可能就沒那麽大了,就算再努力,這輩子能混到島城電視台的中層就很不錯了,當然那是在沒有遇到徐景行之前。
不過就算有徐景行的幫助,殷曉靜也不可能像金小小那樣做個事業型的女強人。
所以說這兩個女人在他心裏那真是各有好處,哪個都舍不得放開。
當然,他本來就沒打算放掉哪一個,之前是這麽想的,現在也是這麽想的,他們情投意合心甘情願,何必在乎別人怎麽看怎麽說?
至於法律……
好吧,他不敢光明正大的無視法律法規,但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誰又能說什麽呢,隻要他不是太張揚,就算他再找兩個女人也沒人會閑的沒事兒去舉報他吧。
再說了,隻要不領證,誰愛舉報舉報去,他吃的又不是公家飯。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開車往衛視大樓那邊走,同時心裏還在琢磨著唐龍和鄧彩琪的病情。
不過就在他快要進入市區的時候,一輛寶馬車從路邊斜斜的衝出來,然後一個急刹車,“吱嘎”一聲橫在他的車前,跟車從車上下來三個中年人,不過這些個中年人可不是滿身肥肉禿頭謝頂的油膩中年人,而是一個個身形壯碩步履穩健的練家子。
練家子跟普通人之間的區別實在是太大了,不說身形腳步精氣神等方麵的差別,光眼神就很不一樣,尤其是那種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的練家子,眼神非常犀利,看著你的時候都不帶多眨的,會死死的盯著目標的一舉一動,好隨時發起攻擊或者防禦目標的攻擊。
甚至,一些見過血的練家子的眼神中還會帶上一種淡淡的殺氣。殺氣這東西聽起來虛無縹緲,可實際上卻是真實存在的,就是那種殺過人以後在心裏層麵以及精神層麵一種優勢。
徐景行以前就不懷疑殺氣的存在,得到本相之眼,對本相的認知更深一層之後,更不懷疑,因為在他看來,所謂的殺氣就是一種在物性或者本相方麵的壓製,殺過人的人,他的物性或者本相一定會受到影響,會沾染某種氣息,或者說是自身的物性會發生某種程度的變化,這種變化會不知覺的作用在物性或者本相上,這就形成了所謂的殺氣。
他從唐龍那兒得到的那柄寶刀就是典型的例子,殺的人多了,沾的血多了,本相上竟然凝聚出了一層血氣。他敢說,如果提著這把刀去動物園,保準能讓所有的動物噤若寒蟬,無他,殺氣重爾。
而從寶馬車上下來攔住他的這三個中年人,就是那種帶著殺氣的練家子,而且配合的挺默契的樣子,三個人一下車便一左一右的為主他的車子,其中一個則站在車前方朝他勾了勾手指頭。
這三個人雖然全都麵無表情,可這一舉一動中卻都透著一股子囂張的勁兒。
當然,人家也有資格囂張,別的不說,光那厚如熊掌一般的右掌就足以令一般人膽寒了,這是練鐵砂掌的,看這架勢一張砍斷五六塊紅磚不在話下,這要是砍到人身上,那殺傷力比真的砍一刀還要強。
身上被人砍一刀,也就是皮肉傷,一般不會傷到骨骼以及內髒,畢竟骨骼的強度還是很高的。
但被這種人的鐵砂掌砍在身上,筋斷骨折啥的隻是最低消費,狠一點的能一掌拍垮你半個身體,挨一下非死即傷。
當然,前提是你的鐵砂掌能打在目標身上,並且打結實了,如果連人家的衣角都摸不到,那你就是能拍斷一百塊磚頭又能如何呢?
徐景行自然不怕這三個人,但他好奇的是這三個人是誰派來的?如果是金二,應該不會派這種貨色來這兒送死?可除了金二,他在泉城貌似就沒什麽仇家了。
那麽,到底是誰想找他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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