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吃了法律的虧
張鐵事前早已準備好了,他上他弟弟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後把他弟弟的備注給改一下,所以才敢給張鐵看通話記錄。
張鐵罷了罷手說道:“行了行了,本來想多留你們兩個幾天,吃點好的,既然你家出事了,我就先把錢給你們兩個吧。”
說完進房間拿了五疊百元大鈔遞給了哥倆說道:“這裏五萬塊錢,你們兩個數數吧。”
“嘿嘿,不用數了,張村長做事我肯定放心的。”哥哥收起了笑容然後說道:“不過村長,我得和你說一些事。”
看到哥哥的臉色有些嚴肅,張鐵的睡意也少了幾分,打起精神問道:“什麽事?”
“今天我和我弟弟去懷安村那塊地裏找我們的車鑰匙,突然碰到了一個人,那叫什麽柳宸來著的。”捕蛇的哥哥開始編造故事起來,就是為了完成柳宸所交代的事情。
“柳宸?”張鐵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隨後想到就是在超市砸了他車窗的那個年輕人,“噢噢,柳宸啊,那小崽子我知道,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碰到他怎麽了?”張鐵繼續問道。
“他撿到了鑰匙所以就在地裏等失主,就等到我們兩個了。我們就和他聊了一會兒,他說的一句話可把我們哥倆嚇得夠嗆。”哥哥一臉後怕的說道。
“他說什麽了?”張鐵連忙追問道。
“他說村裏有人看到放蛇的人了,而且準備叫警察來呢。”
“不會吧,你們天還沒亮就去的,怎麽會有人呢?”張鐵有些懷疑。
“聽那個柳宸說的是,當時一個村民喜歡很早起來跑步,所以就看到我們兩個放蛇的了,但他並沒有看到我們是放蛇,還以為我們在地裏搗鼓什麽東西呢,所以就沒有怎麽在意,後來聽說地裏出現蛇了,那人才斷定就是我們兩個放的。”哥哥解釋說道。
“村子,警察來了我們兩個可怎麽辦啊?”弟弟焦急的問道。
張鐵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事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可無能為力啊。”
張鐵開始於他們劃清界限,繼續說道:“蛇可是你們兩個放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村長,你怎麽這樣啊?當初是你叫我們去放蛇的啊,怎麽現在就沒有關係了?”哥哥惱怒的問道。
“哼,我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隨後老臉一板說道:“你們兩個是誰?怎麽會出現在我家,快走,快走,不然我就報警了。”
說著張鐵就開始推搡起兩人,把他們推到了門外。
“張村長,你是不是非要這麽做?”哥哥憤怒的說道。
“喲嗬,你還威脅我是不是?快給老子滾,有多遠滾多遠。”張鐵不耐煩的說,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張鐵之所以立馬與捕蛇兩兄弟劃清了界限,是因為他怕警察,因為他哥哥就是栽在一個警察身上。
說起來這件事情跟張鐵的哥哥張鋼有關係,那天柳宸拍了他的視頻過後,他知道他可能要出事了,但是內心十分氣憤,對趙夢玥生氣,更是對柳宸,趙鐵柱等人生氣。柳宸和趙鐵柱都是來自懷安村的,所以他就把怒火對準了懷安村。
那天晚上回到家後他就給他弟弟張鐵打了個電話,告訴張鐵他自己可能要出事,讓張鐵去報複懷安村。張鐵也沒有去問具體的原因,那天晚上他在打麻將,隨意應付了他哥哥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沒想到他哥哥過兩天就被帶走了,這讓他震驚不已,他想起他哥哥給他打電話裏麵說的內容,他認為他哥哥出事肯定是因為懷安村,所以他就照著他哥哥的話開始報複懷安村,就想出了這麽一個餿主意。
其實捕蛇的哥倆把蛇放了向他匯報的時候,他就有點後悔了,他怕鬧出什麽事。最後真的聽聞有三個人被咬了,他瞬間被嚇出一聲冷汗,但是慢慢的他突然覺得很爽,他認為這是對懷安村村民的懲罰,在放出被柳宸捉弄以及砸了車窗後他心裏就已經埋下對懷安村討厭的種子,如今他哥哥出事使得這顆種子發芽了,導致他的心裏開始扭曲起來。
……
柳宸一大早就打電話給趙夢玥,讓她出警來懷安村,柳宸把事情大致的給趙夢玥說了一下,趙夢玥連再見都沒有說,立馬掛斷了電話,準備來懷安村。
捕蛇的哥倆開車麵包車開到了懷安村的村委會裏,趙鐵柱把兩人迎了進去,給他們倒了兩杯水說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不出你們所料,張鐵已經跟我們撇清關係了。”哥哥說道。
“對了,是不是我們這樣做,就不會有什麽事?”弟弟突然問道。
秦奮過來說道:“如果說一點事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怎麽會呢?你們村都沒死人哎,那我們怎麽可能有事。”哥哥突然擔心起來。
“喲,你們竟然知道我們村沒有出事。”趙鐵柱嘲笑一聲繼續說道:“告訴你們兩,我們村的的確確有三人被咬了,但是都治好了。蛇是你們放的,怎麽會脫得聊幹係。”
“不可能,這蛇可是銀環蛇,隻要被咬一口憑借這裏的醫療技術是不可能治好的。”哥哥斬釘截鐵的說。
趙鐵柱也不懂這些,說道:“我管你是金環蛇,銀環蛇。我們有三個村民被咬了是事實,他們被治好了也是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哥哥雙目無神,喃喃自語。
這時柳宸走了進來對著捕蛇的哥倆說道:“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可能欺騙了你們兩,不過你們兩個的年紀這麽大了,等會警察來的時候你們還是好好配合一下,說不定能夠少判點行。要我說你們兩個應該是不了解法律,栽在了法律的跟頭上。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還是多去了解了解比較好,如果多懂得一些法律的話,說不定你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捕蛇兩兄弟是真的吃了不懂法律的虧,他們自始至終認為,隻要不出人命,那麽他們就不會出事,所以才做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