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周天現身
此時正值午飯時刻,在海珍樓吃飯的修士並不少!
周身上的氣息毫不隱瞞,煌煌威壓釋放,令海珍樓都顫抖!
“發生了什麽事情?”食客們震驚,紛紛逃出了海珍樓,抬頭望向空,眼中充滿驚懼!
隻見空中出現重重疊疊的劍影,在劍影的中心,是一名黑袍青年!
很快的,陸續有修士從海珍樓衝出來,為首的是一名紫袍大漢,對著空中的黑袍青年躬身一拜,“前輩,我去海珍樓的管事,前輩駕臨我海珍樓不知所謂何事?”
黑袍青年自然就是周,他看著那名紫袍大漢,聲音異常冰冷道,“我問你,這兩人昨日是否來過你們海珍樓?”
周揮手,在他麵前就出現了兩張畫像,一張是叮叮,另一張則是戰!
紫袍大漢看著半空中的兩張畫像,總感覺畫像中的兩個人有些熟悉,這時,他身旁的一個侍者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紫袍大漢臉上立刻浮現出恍然的神色。
“回前輩的話,這倆饒確來過海珍樓!曾在二樓掀起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還將一名宮姓少主給殺了!今宮家的人也來到我海珍樓要人,我海珍樓還真有點難以應付……”
周靜靜聽著紫袍大漢的講述,確定他所的那兩人正是戰與叮叮後,便冷聲問道,“他們如今去了哪裏?”
紫袍大漢沒有回答,而是臉上露出了古怪之色,“不知前輩和那兩人是什麽關係?如果有些淵源的話,可否向宮家的人解釋一下?”
刷刷刷!
頃刻間,海珍樓那就飛出了十幾道身影,他們停在半空,與周遙遙對視。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昨有人在海珍樓殺掉我的兒子,你和那兩人究竟是什麽關係?能否幫我找到他,我要為我的兒子報仇!”這時,一名渾身長著雪白絨毛的老者看向周,質問道。
他的眼睛異常陰厲,聲音洪亮,釋放出的戰力和周身上的劍氣在半空中相撞,迸發出可怕的氣浪
周冷漠一笑,盯著那名宮家老祖,“冤有頭債有主,我的兩個朋友殺掉你的兒子,你要報仇可以理解,但是找我的麻煩就有些不過去了!況且,事情的經過海珍樓的人想必已經告訴你們,此事並非我的兩個朋友挑起,是你兒子尋釁滋事在先,我的兩個朋友隻不過是受到生命威脅,正當防衛罷了!至於你想找他們報仇,有本事便去找,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
宮家老祖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那個黑袍青年竟然用這種口氣和他話,心中遂怒火中!
宮家老祖氣極反笑,“聽道友的口氣,似乎和那兩饒關係匪淺,既然我找不到他們,就拿你來壓壓我心頭的怒火了!”
宮家老祖大喝一聲,朝著周的方向揮出一掌,這掌影在半空中急劇變大,眨眼間就到了周的麵前!
周不急不徐,手一掐訣,頓時就見到漫的劍影在半空中驟然一縮,竟然形成了一個型陣法!
兩種神通在半空中撞擊,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宮家老祖心頭一沉,他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修士竟這般厲害,居然能夠接下他骨掌的一擊!
身後的修士見此情形,更是不敢大意,他們呈扇形將周包圍!
並紛紛祭出了法器,想對周進行攻擊!
周睜開眼,一股氣浪自他體內釋放,將那些到了身前的修士全部震退!
這一擊就令那些修士口吐鮮血,飛奔倒退!
宮家老者身旁出現重重疊疊的劍影,他看著周,一臉怒容。
周道,“我過,你為你兒子複仇我不阻止,但是將怒火遷到我身上,我便對你不客氣!”
“你隨我來!”周看向紫袍大漢,對其招手。
紫袍大漢嘴角抽動,感覺遇到麻煩,正想後退,一股吸力就一陣席卷,下一刻就出現在周的麵前!
剛才紫袍大漢雖然將昨日發生的事情講述的比較詳細,周卻感覺,此人似乎是刻意隱瞞了一些什麽,便想著帶他離開,然後慢慢審問!
“休要逃!”宮家老祖見到周似乎要離開,心中便是一急,嚷道。
周在半空中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冷冷地盯了那宮家老祖一眼。
僅是一眼,就讓那宮家老祖身軀巨顫,七竅流血,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老祖!老祖!老祖!”
附近的侍衛侍衛立刻蜂擁而來,攙扶住宮家老祖。
一名侍衛臉上帶著憤怒,詢問宮家老祖,“老祖,此人現在已經離開,我們現在是否要追?”
“啪!”
宮家老祖突然甩出一記耳光,將那名修士抽飛,眼睛血紅道,“從今往後誰都不要為我兒複仇的事!否則的話休怪我辣手無!”
距離浮屠星宮不遠的地方,有一座黑色的樓閣,黑色氣息繚繞,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這是侯星國師閉關之所,在一間足有百丈大的修煉室,候星坐在修煉室的正中央,看起來有些不起眼!
無數黑龍在半空飛舞盤旋,凝聚成一道道黑色光束通過他的靈蓋進入他的體內!
突然,眼前紅色光影一閃,隻見一隻尺許長的紅鳥出現在他的麵前,侯星國師睜開了眼。
這隻紅色鳥並不起眼,若不仔細觀察,甚至難以發現它身上的氣息波動,然而它的神念空前強大,可以覆蓋大半個浮屠星域!
“紅,在麽回事??”侯星國師讓他監視那些參加聖典的修士,尤其是來自聖城的那些觀摩之人!
紅吱吱呀呀叫著,著鳥語,候星國師頻頻點頭,竟然聽懂了“紅”的話。
最後,他的臉色變得古怪難堪起來,“你那隻鳥神進入行宮後一直沒有出來?後來走出了一個黑袍修士?”
紅鄭重點頭。
侯星國師霍然站起身來,背負著雙手,沉吟起來。
忽然間,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幽幽道,“原計劃這次行動會在聖典中進行,現在看來,要提前了嗎?”
明日就是聖典開啟的日子,作為參賽選手,風雲骨有些心緒不寧,來到浮屠星宮後,他就感覺被股淡淡的陣法波動籠罩著,這讓他有些心緒不寧!
為了排解心中的煩躁情緒,他去拜訪戰、鳥神,沒想到撲了一個空,於是改路來到鳥神的行宮前,隨之而來的還有十幾名軍卒,從聖城一路而來,他們已經將鳥神當成了心目中的圖騰,有此機會,自然是需要拜訪一下的!
“鳥神前輩,我是風雲骨,我有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想向你請教,希望沒能破壞前輩的清修!”風雲骨客氣道。
那扇行宮之門緩緩打開,一條紅色地毯平他們腳下。
風雲骨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感覺鳥神今對他們也太客氣了些!
“首領,鳥神前輩盛情之邀,我們可不能不給麵子!”他身旁一名軍卒笑道。
風雲穀骨想了想,便點點頭,緩步向行宮走去!
當他們進入行宮之後,行宮之門猛然間關閉!
風雲骨等人臉色巨變,本能地將身上的氣息調動起來,這時已經看清,在他們的身體周圍出現無數鬼臉,這些鬼臉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口出發出一陣惡臭,下一刻就向他們衝來……
“你們把鳥神前輩怎麽樣了!”風雲骨等人立刻就想通了一些事情,鳥神不在行宮內,多半已經遇難,遭到這些鬼臉的毒手!
“拚了!”風雲骨眼睛通紅,手中的長刀也泛著幽冷,寒光四射……
另外一處行宮,雪夜站在一株桂花樹下,仰頭望著空,看著星空的美景。
“父親。”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卻見雪兒站在了他的身後。
“我要去找鳥神!”雪兒再次道。
“不行!浮屠星宮太危險,連我不敢離開行宮,等聖典結束,我們立刻啟程返回土原星!”雪夜看著空中高掛的一輪圓月,竟有種思念家鄉的感覺!
這時,有一名體格異常壯碩的侍女走了過來,對雪夜抱拳道,“雪夜前輩,行宮外有人來訪!她她叫莽菲菲!”
“是菲菲!”雪兒眼前一亮,竟歡呼起來!
“快快有請!”雪兒邊,也跟著那名體格壯碩的侍女到了行宮的門口。
讓雪兒有些意外的是,莽菲菲是獨自一人而來,她的臉上浮現淡淡的哀愁!
“菲菲,怎麽了?”雪兒拉著莽菲菲的手腕,一臉關切的問道。
“雪兒,我聽到有人向我父親稟報,是有一股暗勢力向我們聖城來的修士動手,如今已有多名士神秘失蹤!”莽菲菲鄭重道。
雪兒冰雪聰明,難怪父親今總是心緒不寧,嚴令我外出,看來是知道了消息!
雪兒猛然間抬起頭來,緊張問道,“那鳥神呢?鳥神有沒有事?”
莽菲菲搖頭,“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不過我聽,鳥神前輩進入星宮之後,就沒有再出來,後來從中卻走出了一個黑衣青年,也不知道他何來路?風雲骨帶著他的軍卒隨後拜訪鳥神,同樣也沒有出來!”
“一個黑袍修士出來?”雪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略微一想,就興奮起來,拉著莽菲菲的手問道,“菲菲,你給我一下那名黑袍修士長什麽樣?”
莽菲菲有些意外,為何雪兒會露出這般花癡一般的神情?
“此人臉上籠罩著淡淡的黑氣,看不清具體的容貌,不過從獲取的情報來看,此人身上籠罩著一層濃濃的劍意,應該是一名劍修!”
“劍修!哈哈,一定沒錯了!一定是周也來到了浮屠星域,不!周一直都在,如今真要現身了嗎?”雪兒自言自語,竟有些歡呼雀躍起來!
莽菲菲臉色古怪,她沒有見過周,想來是雪兒最喜歡之人!
“我們去找周!隻要找到他,所有的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雪兒希冀道。
“所有的問題?”莽菲菲吃驚。
雪兒鄭重點頭,“因為周無所不能!”
莽菲菲搖頭一笑,隻當這話是雪兒對心上饒某種崇拜吧!
不久後,兩女易容打扮來到了海珍樓,因為她們聽,有一位異常強大的黑衣青年在這裏出現過!結果還是撲了一個空!
正當雪兒、莽菲菲有些失落之際,身後傳來了一道陰沉男子的聲音,“你們是不是要找那個黑衣人?”
兩女旋即轉身,發現身後竟出現了一個身穿麻衣,皮膚異常蒼白的青年!
這個青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也空洞無神,莽菲菲覺得此人有些怪異,拉著雪兒的手就要離開,雪兒卻是搖頭,“菲菲你不知道,那個家夥來無影去無蹤,我們去找,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就相信他一次吧!”
“隨我來。”麻衣青年淡淡開口,先一步離開。
兩女亦步亦趨,跟著麻衣青年來到一處荒僻的角落,她們心中也緊張,一路上將元氣釋放出來。
“喂!要走到什麽時候?”雪兒、莽菲菲止住腳步,朝著前方的麻衣青年喊道。
麻衣青年緩緩轉過身來,那是一張極為可怕的死人臉,發出了異常冰冷的聲音,“想要立刻找到你要找的人,唯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雪兒問道。
“你們將一縷意念投入這枚珠子內,很快就到那饒麵前!”
兩女麵麵相覷。
菲菲向雪兒遞去一個眼色,示意不要去輕易相信他的話,然而雪兒一直想見到周,又豈會在乎這些?
“好!”雪兒點頭,直接釋放出一股念力,按照麻衣青年的所,注入那黑珠內!
下一刻,麻衣青年手中的黑珠氣息狂漲,瞬間就將雪兒籠罩!
雪兒感覺渾身發冷,想要離開已經由不得自己!
莽菲菲見此情形,腳下立刻出現一條紅色絲帶,極速遁走!
“咯咯,想走?你以為還能走的掉嗎?”麻臉青年冷笑。
一條黑色長龍咆哮,張開巨口,一下子就將莽菲菲吞入腹中,黑影又是一個閃動,飛回了黑珠內!
麻臉青年手中握著黑珠,搖身變成了一個清瘦的老者,他目光陰鷙,身上釋放著冷意,“用這兩個丫頭做人質,不知夠不夠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