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0章 他在長大

  紫夜不覺澀澀一笑，懵懂的搖搖頭，她不明白蛋蛋究竟想什麽。


  “蛋蛋，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蛋蛋茫然的搖了搖頭，抬眸看著四周：“在我的記憶裏，我的周圍不是這麽冷冷清清的……那裏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和你在外麵的一樣……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是……你可以離開九星塔，到外麵的世界？”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麵的世界，我隻知道，在我的零星記憶中，我的周圍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那你以前怎麽沒？”


  蛋蛋忽然一聲苦笑，眸光遊離不定，像是在思忖著該如何解釋。


  “我們最初那一次見麵的時候，你還記得我的形態嗎？那是一片虛無，我是以縹緲的狀態存在的，就像思維，看不見，抓不著，後來我修成人形，然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紫夜驀然倒吸一口氣，像是明白了什麽，猛地起身。


  “你在長大……而你的記憶，隨著你年歲的增長，也在一點點的複蘇……就像你現在這樣子，所以你記起了一些曾經往事……”


  紫夜一邊著，一邊覺得瘋狂。


  蛋蛋在某種意義上來，就像是重生一樣。


  隻是他是在用自己的魂魄重生。


  隨著他一點點的長大，所以他也逐漸恢複了曾經的一些記憶。


  雖然這些記憶是斷斷續續的，可是卻明了一件事情。


  蛋蛋在成長。


  但是誰都不知道，這份成長對於他們來是好還是壞。


  因為就目前看來，蛋蛋的情緒中多了一絲傷感和無奈。


  這樣的情緒，在以前的他來，是從未有過的。


  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第一次品嚐到了愛上女子的滋味一樣。


  雖然陌生，卻異常甜蜜溫馨。


  蛋蛋有些憂愁的看著她，嘴巴一撇，頗為哀傷。


  “我不喜歡這樣……”


  對於紫夜來，蛋蛋更多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孩子，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卻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


  紫夜在蛋蛋身邊坐下，笑靨如花的扣上他的指尖，緊緊相扣，就像是在看著最初那個真無邪的孩子。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總還是蛋蛋，我們之間的關係，永遠不會變……”


  蛋蛋勉強一笑，目光悠然轉向一側。


  紫夜並不能明白他心中的擔憂，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擔憂的是什麽。


  這劍擔憂的事情，他不知道該如何和紫夜。


  “對了……你剛才，沒有感知到本源的存在，其實就是好事情……這是什麽意思？”紫夜適時岔開了話題，想要趕走他淡淡的憂傷。


  “我了嗎？”蛋蛋不覺有些愕然：“我什麽時候的，我怎不知道？”


  “你在方才，你打盹的時候……”紫夜不以為然道：“就在你醒來之前，自言自語的……你，本源還沒有被冥潤承認，所以你也就感知不多本源的存在，因此此時的本源是虛無縹緲的……”


  “是嗎？”蛋蛋神色越發怪異：“還有這法？我怎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