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裏幹什麽?
白蘭度抱著愛馬安德森的頭,在街上倒吊著,一臉迷茫。
接著一個翻身跳躍,從空中回到馬背上坐著。
這很不正常!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做什麽,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
隻要是行動都必定有其目的,而我剛剛竟然迷茫了。
回憶一下至今的經過,我偶然路過這個小鎮,發現然後這裏可能存在我的公主,於是在這停留。
剛剛上完廁所,吃了安德森給我找來的食物。
然後……然後我為什麽要繼續停留,並且做那個動作。
完全沒有印象。
而且回憶著剛剛的動作,白蘭度眼睛一眯看著愛馬安德森身前的那個位置。
安德森!
緊接著白蘭度大喊一聲,愛馬的安德森瞬間暴起,猶如遠古巨獸瘋狂的對著四周揮舞著自己的身軀。
水泥地不堪重負的開裂著,現場如同經過一場小型戰爭一樣,坑坑窪窪一片狼藉。
肆虐一番過後,終於一個身軀突然出現在白蘭度的視線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明顯是剛剛愛馬安德森對四周進行無差別攻擊給逼迫出來的。
而此時隨著周彩雲的暈厥,白蘭度有關於剛剛一切的記憶也隨之回歸。
原來如此!!!
這麽說你的才能應該就是可以讓我無法感知甚至遺忘你存在之類。
想到此處白蘭度的眼睛不經亮了起來。
這樣一來剛剛那股吸引我注意力的感覺則是你本身了。
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騎著愛馬安德森疾行過去,一把把周彩雲撈上馬去。
公主,找到了!
啊哈哈哈哈!
接著抱著周彩雲,騎著馬在樓頂上肆虐橫行。
怎麽還不來,另一邊早已下班的潘厚仁在圖書館門口一直等待著周彩雲。
不會是玩的太嗨了吧,再等等吧。
這一等就是等了一個小時。
不對,得去看看,潘厚仁原路返回試圖尋找周彩雲蹤跡。
會不會遇到危險,這個想法一出現就被潘厚仁抹除,堂堂才能者,比起來我更擔心普通人的安全。
提前回家了?要不要去看看。
然而潘厚仁才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周彩雲的家在哪裏。
對了,打電話!
我記得她有個上古時代的小靈通。
嘟……
嘟……
沒人接?剛想把手機掛了。
此時卻是突然聽到有一段獨特的細微鈴聲從遠處傳來。
這個手機鈴聲一聽就是上了年頭的,確認是周彩雲手機小靈通沒錯。
拿著手機沒有掛斷,潘厚仁尋找著聲音的源頭。
傳來的聲音越發清晰,這條路沒錯,就在前麵。
一轉角看到眼前的場景,潘厚仁驚訝的把手機不小心了下來,這裏是剛剛經曆過一場小型局部戰爭嗎。
但鈴聲沒有停止,撿起手機,來到了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
聲音從一個書包裏傳出,而那個書包正是周彩雲的書包。
情況不對!
要知道這個書包就是周彩雲的寶,一刻都不能離身的那種,不可能隨意丟在這裏。
而且看著周圍被破壞的街道,抬頭看向一棟樓的牆壁,一路朝上,不知道是什麽怪物弄出來,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離開路線。
掛掉周彩雲的電話,從而打給另一個可以幫助他的人。
喂!劉常安嗎?
說!
你現在方不方便出來一下。
感覺有點難,最近我姐不知道發什麽神經,晚上要反鎖門了,晚上一扭那個鎖別提動靜多大了。
你還是先說說什麽事!
事情是這樣的……
什麽!你說周彩雲失蹤了?還可能是涉及其他才能者!
等等,馬上到!
來了!潘厚仁剛剛放下手機沒多久,周圍久響起了劉常安的聲音。
潘厚仁巡視四周,人呢?
隻見劉常安從一處地磚的縫隙出鑽出。
抱歉,明明你早上才受這麽重的傷,現在還要叫你出來。
先別說這個,劉常安看了一下現場,這個破壞痕跡可不是周彩雲能弄出來的。
但是按道理她才能勿忘我應該不會有可以讓她陷入危險的機會。
才能一開,看不到,貼臉都沒有人可以發現。
那隻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而且我分析了一下現場的痕跡,這明顯是無差別攻擊造成的。潘厚仁訴說著他所推理出來的情況。
你看如果真正是互相打鬥,攻擊痕跡肯定是更加集中於某一處的,而不像這樣雜亂無章。
所以周彩雲遇到危險時,肯定是發動了才能,但是突然遇到抹削了存在感的周彩雲,多多少少都會異常,隻要有心就能察覺,所以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感覺到不對的敵人馬上對四周進行無差別攻擊。
而最終無差別攻擊也成功把周彩雲打出來。
至此戰鬥結束!
那問題來了,周彩雲是在跟什麽戰鬥,看痕跡應該是某種猛獸,但猛獸可沒有你剛剛所說的反應和智慧。
真相隻有一個,才能者!
還有這是我剛剛在地上發現的,某種動物的毛。
劉常安接過來,搓一搓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完全沒有頭緒,隻能問向潘厚仁,這是什麽動物的毛。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馬的鬃毛。
馬?不可能吧。
是啊,不可能。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周彩雲的下落。
“隨便啦”集合!
趙鬆森家,由於是一個住,難免髒亂差,書包直接丟在門口,快餐吃完放在台上沒人收拾。
喂?什麽!我知道了。正在打著遊戲趙鬆森聽到事情的經過,馬上跑了出去。
蔣耀家,房間裝修的極其簡陋,一張床,一張椅子,一張折疊台,以及一台老久電視,但這些家具隻占有房間的一半,而另一半則是密密麻麻的靈牌,蔣耀此時正在一臉嚴肅的參拜著,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喂,劉常安同學?好!我知道了。
大家我又可以去做好事了!蔣耀對著靈牌們高興的說道,你們等我回來,接著便出門而去。
陸陽心家,好!我知道了。
姐,你去哪裏?
約會!
哈?聽到陸陽心的回話,妹妹陸月心一臉震驚,嘴裏含著的雪糕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我沒聽錯吧!
剛剛那個冰山女,竟然說去約會!
最先來到的說趙鬆森接著是陸陽心,蔣耀是最後到打。
五人就這樣站在一起
至此“隨便啦”第一次真正做為圈子行動,麵對第一場由共時性現象引起的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