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自由
此時被劉常安從夾縫中放出來的趙鬆森正一連懵逼的看著四周。
剛剛發生了什麽?
而旁邊則是一臉好奇看著他的劉常安,潘厚仁和周彩雲。
看看我就說沒事,以前已經是拿過小動物做過實驗的。
可我怎麽看他現在的表現好像有點木,會不會精神出了一點問題。
不可能!看我讓他回回神。
說完,劉常安舉起左手對著趙鬆森就是一個大嘴巴狠狠地抽了過去。
啪!
聲音響亮而清脆,可能是過於用力劉常安手都有股火辣辣的疼痛。
而反觀趙鬆森,本來對於之前的事情還處於加載狀態,就沒有反應過來的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劉常安抽了自己一巴掌,這個臉現在是火辣辣的痛。
一個鮮紅的掌印,赤裸裸的出現在趙鬆森臉上,隱隱還冒著熱氣升騰而起。
劉常安!!!我要殺了你!!!
懵逼過後反應過來的趙鬆森暴怒的跳了起來,撲向劉常安掐著他的脖子就準備要他成為最快去世的主角。
經過潘厚仁千辛萬苦的拉扯後,二人也終於得以分開停止吵鬧。
你是說被拉進你那個空間,你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你那個所謂的夾縫空間裏麵的時間竟然還是靜止的?
混蛋,你就這樣拿我做實驗。了解了事情經過的趙鬆森,又想撲上去用他那42碼腳上靴子,狠狠地踢劉常安的屁股。
放心,放心。
我都說了以前,我是有拿過小動物做實驗,放進去再放出來,中間毛都沒掉一根,而且我經常也進進出出,裏麵沒什麽輻射,對你的發際線不會有任何影響。
那你兩是怎麽逃出來的,趙鬆森對著潘厚仁和周彩雲二人問道。
沒有逃,就這樣走出來。
他肯放你們走?
剛剛他可是想把我當做電池來用的,想想要被他榨幹我就覺得恐怖。想起剛剛經過趙鬆森還是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是我的才能,可以降低存在感,他剛剛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周彩雲對趙鬆森做出了解釋。
我竟然忘了你!
來!給我上個隱身buff,我要去報仇。
從後麵偷偷的給他來一下狠,一擊見效,絕對不會讓他有抵抗的可能。趙鬆森露出凶狠的表情。
我有一個問題,話說我們為什麽要和他打,就不能找個地方,坐下來喝喝茶,慢慢談,比如樹街貓咖啡館?
此時此刻潘厚仁提出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你就這麽喜歡喝去那個地方,喝咖啡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那。劉常安在一旁吐槽道。
不是,隻是一說吃吃喝喝,坐下來談事,這就是第一個想到地方。
天呐!那麽大個鎮就隻有這麽個算得上的地方,未來三年我怎麽過啊。劉常安在一旁絕望的喊道。
那個,我們現在好像還是被別人追殺著呢。周彩雲在一旁提醒著。
來!
啊!
給我上buff。
趙鬆森突然抓著周彩雲的雙肩說道,周彩雲顯然是被嚇了一跳。
你知道他的才能是什麽了嗎?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麽做?
上buff,蹲草叢,等人來,清技能。
這麽莽的嗎。
不怕再次摸頭殺。
對了,和你解釋一下,對於這種已經和異常結合的人,無需多想,唯一可以考慮的就是如何擊殺他。
與異常結合後,異常藉由人這個媒介,已經可以被世人所看見,不再是隻能被才能者,或者踢起命運石子的人能看見了。
如果讓他去到世人麵前必會引起難以估計的後果。
所以必!需!擊!殺!他!
這個回複你滿意嗎,趙鬆森對著潘厚仁嚴肅的說道。
對於高中生來說,上來就說要打敗誰,會不會有點強人所難了。
昨天還興高采烈的準備迎接新的學院生活,本該是應如正午太陽般燦爛的生活,怎麽突然就畫風轉變這麽大。
在樹林討論這麽危險的事,逐漸往犯罪的事情上靠攏。
就沒有什麽相關當局,或者有關部門來處理嗎,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交給這些專業的來。劉常安無力的說道。
我說過,正常人別說阻止,就連理解事件都是一種極其困難的事情。
知道全世界的才能者總共有多少人嗎,除去你們這些極個別的野人,全世界已知的才能者不過幾百人。
幾百人啊,都是18億人類之中的佼佼者。
還有,你剛剛說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要知道那個普通的高中生可以像你一樣擁有這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記得你的才能是在什麽時候發現的嗎?趙鬆森突然發問。
記得,在好像還是讀小學的時候。劉常安答道。
你呢?又朝著周彩雲看去。
記。。記得,也是讀小學的時候。
都是在小時候覺醒的,這中間有什麽聯係嗎。潘厚仁在一旁發問道。
不隻你們兩個,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哪個年齡段覺醒的。
知道為什麽才能一般都是在小時候覺醒的嗎,因為那個年齡段是人類的思想最自由的時期,不被世俗所約束,還未行成初步的三觀,對世界上的種種都還處於新奇狀態,擁有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
這才是才能真正的的力量之源啊,隻有堅信自己是不平凡的,世界在你眼中才會綻放出不同的光芒。
而不斷的告誡自己,不過是區區一個普通人,平凡,平庸,平常,不過隻是18億人類之中,可以忽略不計的人,世界在他們眼中,不過是永遠重複著同一景象。
不是由世界決定你,而是由你決定怎麽看世界。
記住!
思想越是自由的人,所擁有的才能才越發強大,所過的生活才越發精彩,所存在意義才越發值得。
特別是身為神選之人的我們,擁有常人所不擁有的才能,可以輕易達成常人所不能的事,我們應該活得比世上任何人都應該要自由。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趙鬆森的這一番話語所震驚。
這番話當然不可能是趙鬆森自己想的,不過是在複述曾經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旅行時,某人對他說過的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