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
“兩萬兩??”王武的聲音差點掀翻了屋頂。
“不錯,但這次畢竟是百姓們第一次押注,多多少少都不敢壓太多,不然我們這次可能賺的遠不止這些。”魏念青抿了口酒,得意地道。
“兩萬兩……兩萬兩……”馬化疼目光呆滯,嘴裏正不停念叨著。
“化疼,化疼!你幹嘛呢?鼻涕又快掉碗裏了!”魏念青盯著馬化疼連忙喊道。
馬化疼被叫醒,意識到自己的醜態,臉一紅,慌忙處理了一下。
“大哥,那我們以後舉辦比賽,是不是每場都可以賺兩萬兩銀子啊?”宋忠顫抖地道。
“以後的比賽我們不能再用場次衡量了,我的估算,我們以後每年至少這個數!”魏念青豎起了一根手指笑著道。
“大……大哥,我不敢……”王武看著魏念青的手指嘴唇哆嗦地道。
魏念青笑著環視了一眼兄弟們,不緊不慢地道:“一百萬兩!”
兄弟們別是賺了,平時光憑想,也想不出來這麽多錢來,此刻聽到魏念青的話,皆都軟軟地癱坐在椅子上。
魏念青看著兄弟們的神情,也不由得發起怔來,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好像沒有一點賺了錢的喜悅,心裏反而有些落寞。
“大哥,你怎麽了?”王武看到魏念青神情問道。
“哦,我沒事,就是有點高興。”魏念青反應過來,笑著對王武道。
“嘿嘿,大哥……”
王武正欲話,突然“啪”!一聲,房間的門被突然推開。
“狗兄?”眾人驚呼。
隻見臉色蒼白地站在門口,“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
“狗哥,你怎的行如此大禮?”馬化疼驚呼道。
“不好!他受傷了,快抬他到床上去!”魏念青連忙喊道。隻見嘴角溢出鮮血,眾人驚慌失措,七手八腳地將抬到了床上。
魏念青仔細地檢查的身體,發現衣物完好,並沒有任何外傷。將上衣撩起,背部一個醒目的掌印出現在了魏念青眼前。
這掌印隱隱發紅,形狀纖細,似不像是男子所為。再看嘴唇發紫,印堂發黑,分明是中毒所致。
魏念青苦笑不已,這又是內傷又是中毒的,若以內力驅毒,內傷更重。若以藥物治理內傷,則體內毒物擴散更快,當真棘手不已。
“砰砰砰!砰砰砰!快開門!”
正思考間,院子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幾道聲音隨著敲門聲不耐煩地嚷嚷著。
……
鴻蒙
昏暗的油燈光跳動著,大堂內陳列簡單,前首擺放著五張椅子,左右兩側各六張椅子,此時幾乎都是坐上了人。堂中牆上印著一隻金色的老虎浮雕,使得本來簡陋的大堂顯得氣派非凡。此時大堂內坐著的眾人神態各異,下麵坐著八人,目光正同時注視著前首的五人。
“大家各自一下自己的意見吧。”前首五人中央的一位老者撫了撫垂在胸前的長髯,微微眯著眼睛看著下麵的人道。
“根據情報來看,此次狗遇到的應該是朝廷‘雲網’的‘晝夜’二人沒錯了。”下麵一個身形矮瘦的人尖著嗓子道。隻見他麵容幹枯,右眼蒙著一隻眼罩,臉色略微蒼白,下巴綴著幾根唏噓的胡須,看起來猥瑣不已。
“看來朝廷這次真的是黔驢技窮了,竟然將曾經遣散的‘雲網’又重新召集了起來,就是不知道除了這‘晝夜’二人,其他成員又被召回了多少。”一個身形魁梧的巨漢粗著嗓子道。
“老鼠,你以前效力於‘雲網’,你且這二人實力如何?”前首最右邊的一個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地道。
“回五長老的話,此二人的個人實力具不在我之下,況且他們勝在搭配,有著晝毒夜寒之稱,而且他們二人如影隨形,極少有分開的時候,這也正是這次行動的棘手所在。”那相貌猥瑣的瘦矮之人聽到中年男子發問,恭敬地道。
“唉,若真如老鼠所,我看狗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一個聲音歎息道。
“我看未必,狗身邊有四長老的親傳弟子,想必他也不會置之不管。”那魁梧巨漢粗聲道。一旁微眯著眼睛的白衣男子聞言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前首坐著的一位老者,那老者也正看著他,兩人眼神一對,那白衣男子又重新眯上了眼睛。
“既如此,那便討論一下應對之策吧,無論如何,馮敏是必須要死的。老鼠,你可知這晝夜二人有何弱點?”前首一老者問道。
“慚愧,在下曾雖在‘雲網’待過,但雲網對殺手們的信息保密極嚴,內部往來甚疏,對這二人也知之甚少。隻知他們是兄妹關係,哥哥善用毒,所修功法淫穢,需以年過十六的處女采補練功。妹妹使一手‘寒陰掌’,中掌者體內寒氣周繞,血道凝結,內力差的瞬間就成個冰人了。”那被稱為老鼠的矮瘦之人道。
“雲螭,我知道這次行動對你意義重大,你可有什麽想的?”那長髯老者看了眼眯著眼睛的白衣男子問道。
那白衣男子聞言緩緩睜開眼睛,一道精光一閃而過,起身對著長髯老者作了個揖道:“回師傅的話,弟子眼裏隻有馮敏,隻要能殺了他,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弟子等這一已經很久了,望各位長老成全!”
那老者點了點頭,道:“既如此,廣陵‘罪死詔’便繼續由雲螭和赤練二人執行,狗和月兔輔之,諸位還有什麽想的?”
“謹遵大長老指令!”底下眾人齊齊抱拳道。
“好,雲螭,赤練二人聽令!”
“弟子在!”那白衣男子和一位身材玲瓏的紅字女子起身抱拳道。。
“著你二人即刻出發,前往廣陵,中途不可怠慢,盡快與狗,月兔取得聯係。此次凶險,切勿與雲網周旋,一切以馮敏的人頭為主!你二人務必心。”大長老道。
“是!”二人抱拳應允,完便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