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丟失的小女孩
但是你的功力一旦長高了,不用那麽複雜也可以了,這樣就不失身份的尊貴了。
可是葉嘉幕好像又後悔了,說道:“不中,咱們就這樣的拜倒了她的腳下,教母也不會高看咱們,咱們還是和她在打一架,讓他知道了咱們的厲害,這樣才可以提取最大的好處嗎。”
我被那些肮髒的聲音擾亂了心智,已經無法思考了,隻是傻乎乎的配合著說道:“有道理,這樣吧,你攻教母的左邊,我進攻教母的右邊,讓喬天恩正麵迎敵,不就不信了三個打一個,都打不過。”
“對要不咱們就白活了。”
教母在遠處聽得真真的,她正在為自己的神功洋洋得意“哈哈哈想車輪戰嗎?啊……”
她還沒有把話說完,就感覺她的身後受到了攻擊,意識到了也晚了,因為那是喬天恩使用的一個大招兒,就叫做神出鬼沒,先讓對方分心轉移注意力,然後乘機出手。
成功的消滅了這個可惡的教母之後,我們又回到了當初的那個私房菜館,開始了新的篇章。
沒有了後媽的糾纏,我們的事業漸漸地有了一些起色,在平淡的生活之中,波瀾不驚的享受著我們的幸福時光。
可是不久新的麻煩卻接踵而至,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以好好安心地過平常人的生活的時候,麻煩再次降臨,讓我有一種應接不暇的感覺。
還記得那一天忙玩了一天的活記,渾身精疲力盡的我坐在電視機旁看著自己喜歡的娛樂節目,忽然電視裏麵插播了一條驚人的新聞,裏麵的內容真的是足夠讓人毛骨悚然的。
‘市民們注意了,目前正有一股流竄作案的人販子,專門盜取未成年的小孩子,刨肝挖心,摘眼奪魂,手段殘忍,聞所未聞,希望廣大市民看好自己的孩子,隨時舉報那些行蹤可疑的人。’
播報過後,喬天恩輕蔑的一笑:“什麽人販子,分明就是嗜血族。”
我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麽嗜血族,聽著這個名字就知道他們的手段一定很殘忍,但是也感到了事件的恐怖和殘忍:“天恩,你知道是什麽人幹的,那麽趕緊的配合警方破案吧。”
喬天恩仰天長歎了一聲,無奈的攤了攤雙肩,對著我有些反問的說道:“他們會相信我嗎?”
我一聽這也太沒有同情心了,太沒責任感了吧!那些遭難的可都是一些小孩子啊,祖國的未來呀,他們那麽天真可愛,為什麽這個厲鬼喬天恩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呢,更何況目前的喬天恩早已經是修行的爐火純青了,以他的能力幫助警方解決這個案子是輕而易舉的。他距離成人也就一步之遙了,倘若再加上如此的功德,豈不是距離圓滿更進一步了嗎,一舉兩得,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嗜血族,難道是黃浪子?”恰好這時葉嘉幕挑起了門簾子走了進來,他聽見了我們的談話,也好奇的加入了進來。
黃浪子又是什麽東西?我被他們說的蒙頭轉向的,一會兒一個名稱,欺負我見識短淺是吧,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談起這件詭異的事情。
於是我撅著小嘴兒,有些生氣的看著喬天恩:“別的我也不想多問,就問一問你這件事情你是管還是不管?”
我也不是無理取鬧是有我的道理的,因為喬天恩就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了,那也就意味著我們可以永遠的像情侶一樣的生活了,然後懷孕生寶寶也早就被我列入了規劃之中,那是一個充滿了美好憧憬的未來母親怎麽可以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呢?這些活生生的孩子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謀害了,作為一個未來的母親怎麽能忍心看著不法分子胡作非為。
喬天恩感覺好像是被我逼宮了,很不情願的表態說道:“不是我不想管,是真的管不了,那些嗜血族真的不是好惹的。”
平時老是和喬天恩對著幹的葉嘉幕也在一旁不住的幫腔,敲著邊鼓說道:“是啊,十幾年前我就是因為不小心接了一個活,就是對付那些黃浪子的,結果差一點毀了這一生的道行。”
他們倆這樣一唱一和讓我更加想幹預這件事情了,聽他們說的好像真有那麽一會兒似得,看來這嗜血族真是不好對付啊,可是一想到那些慘遭毒手的孩子我真的有些生氣了:“行,那你們自重吧,就像一個怕死鬼那樣的苟且的活著吧,世界的正義就讓它死去吧。”
我很不開心的甩下了電視的遙控器,徑直的走出了屋子,頭也不回,直奔向外麵的街道。
‘哎,小洛你別誤會啊,我們又沒說不管,這樣的事情換成了誰都會出手的……’
我也沒有心情聽他們講的大道理了,還沒等他們說完,我就已經走出了院子,來到了外麵的街道上,一個人隨意的踩著馬路。
不時地有幾個閑著沒事兒幹的小混混,在一邊騎著摩托車吹著口哨,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毫無心情的罵道:“滾一邊子去。”
“哇塞,母老虎哎,走走走,沒意思,找個美眉好好地聊一聊。”
目送走了那幾個吃飽了沒事幹的小混混,我又開始漫無目的的獨自一個人踩著大馬路,趁現在有空出來看看散散心也不錯,於是我越走就越往繁華的地段而去。
當時心裏也沒有多想什麽,就是一心的想散散心,主要是剛才的那條插播新聞讓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心裏一直惦記著那些可憐的孩子,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話不知道還有多少孩子搭進去。
走累了的我靠著公交車的站台,斜倚在站牌上麵,這樣的歇腳方式實在是……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我哪有心思顧及形象問題啊。我的目光無意識的來回橫掃著大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忽然,也就是那麽一瞬間不到的工夫,我看到了一輛飛快開過的麵包車裏麵,有一個小孩子,伸著稚嫩的小手不停地擊打著車窗。
這要是在平常,我絕對的會認為那隻是小孩子再調皮,可是有了剛才的那則新聞播報,我的心立刻就被震動了,說不定這輛車和那個案子有關呢,還是多一個心眼為好。
說來也是巧了,此時正是上班晚高峰的一個小高潮,這時的路麵上堵車堵得很嚴重,說得不好聽一點,汽車的速度之比蝸牛爬的快那麽一點點,騎自行車的終於吐了一口惡氣了。
時不時的還有被蝸牛超車的機會,擁堵的車流讓麵包車的速度慢了下來,就這樣麵包車被卡在了原地踏步,而那個擊打玻璃的小孩子,還在用他那雙稚嫩的小手無力地敲打著車窗玻璃,憑借著目測他也就是三五歲的樣子,長的那樣可愛,清秀。
就在他引起了我的注意之後,可能是車裏的眼睛也意識到了我的目光,於是他們迅速的將小孩子抱了下去,想極力的掩飾那種恐慌的心情,可是這一切都已經被我看在眼裏了。
如果他們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小孩子隻是調皮的敲敲窗戶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本來大人管教孩子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是他們帶孩子那拙略的愚蠢動作,恰恰暴漏了他們真實的身份。
就是那個暴虐,冷漠的動作讓我立刻就意識到他們不是小孩子的親生父母。
因為孩子的親生父母是絕對的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大打出手的,而且更何況是粗魯的去對待輕聲的骨肉,現在的孩子都是被家人視為珍寶的,試問哪個父母會狠心對自己的孩子大打出手。
“人販子!”我幾乎就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了,而周圍的人似乎也早就被電視新聞所感染了,一聽說這裏有人販子,頓時群眾們憤怒的心情表露無疑,大家都開始環顧四周看有什麽可疑的人。
還沒有找到人販子呢,人群就開始躁動起來:“他媽的,哪裏呢人販子,抓到了老子先打她個半死再說。”
於是躁動不安的人群開始像我手指的方向湧動,這時麵包車裏的人販子很顯然也已經聽到了我的指責聲。
於是做賊心虛的他們立刻該打了方向盤,將車子迅速地拐到了主幹道旁邊的支線上,避開了前來過問的人群,隻見自行車加速的占據著自行車道,不管對麵是否有車,一腳油門踩下去,飛速而去,留下憤怒和不明真相的群眾。
此地無銀三百兩,已經不用多說了,他們那蠢笨的策略已經讓他們自己的身份和所做的事情暴漏無疑了,憤怒的人群於是開始追的追,撥打報警電話的報警,可是顯得依舊是很無助,車子很快就離開了人們的視線。
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那部車子都是套牌的,就算警察去點監控查車牌號也是沒有用的。很慶幸的就是我已經完全掌握了縮地成寸的本事,我走一步就相當於別人的一百步。
所以追起那些逃跑的汽車也是不再話下的。
就在我準備使用我的專屬神通追擊那輛麵包車的時候,喬天恩忽然站在了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去路,責備到:“你呀,就是不讓人省心,就算是相當英雄,不也要我們齊心合力才行嗎,葉嘉幕已經回了田漢村,向師傅回報這件事情去了,不要蠻幹智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