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路見不平
說著話,葉嘉幕的沙包大的拳頭直奔那個矮地蹲的肥嘟嘟的臉蛋子就砸了過去。
我看著都替那個矮地蹲擔心,生怕打不好了破了相,毀了容,那可就壞了。
本來這人長得就磕磣,在毀壞了先天的模樣,那可太沒天理了,咋能讓慘不忍睹寫在臉上呢。
我並不擔心葉嘉幕,隻是稍微的捏了一把汗,可別把人打壞了,就看到陽光瞬間被他倆伸出的身形晃了一下。
那一瞬間我什麽也沒看到,可是我聽到了,聽到葉嘉幕絕望的叫聲,順著聲音,我才看到此時的葉嘉幕早已經飛出了好幾丈之外了。
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就連衣服都摔破了,刺啦刺啦的隻響啊,別說葉嘉幕還真夠爺們的,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整個屁股都被人從後麵曝光了。
褲子也全破了,這家夥摔得可夠狠的,屁股上的肉還帶著血花呢,不時地一顫一顫的,我知道那是疼的,隱忍不住的下意識動作。
我心中一緊張,趕忙撲上去,想要看看葉嘉幕怎麽樣了。
結果還沒等我過去,葉嘉幕卻掙紮著自己站了起來,甩了甩腦袋,還有心情對那矮地蹲嚷嚷著:
“臥槽,挺厲害啊!”
葉嘉幕小心謹慎的舞動著自己的手臂,做出了一個保護性的防禦動作,看來他也是心虛了,不敢在貿然的發動進攻。
“你以為俺們有關部門都是吃白飯的,隨便領出一個來都是拳打五湖無敵手,腳踏四海數第一的硬漢,這回知道有關部門的厲害了不?”
矮地蹲有些自鳴得意的乜斜著眼角,瞥著眼睛在看人。
顯然,剛才葉嘉幕的表現,讓他覺得葉嘉幕也不過如此,心中還在為自己的出手得意。
這麽厲害,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城管也沒有他們牛掰吧。
畢竟,連戰鬥力強大的葉嘉幕在他們手裏也走不過一個回合,更不要說我這個弱女子,此時的我們,根本就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過我就想了,那個畫龍墨的墨跡是怎麽出現在了我的手帕上的呢,而且他們又是怎麽得到的呢?
我翻看著我的布兜,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殘破跡象,不像是被不知情的狀態下盜取了的,我還真的不明白了,難道這個有關部門真的就是那麽神出鬼沒。
雖然葉嘉幕總是在暗示對我的好感,甚至在抹些時候,有些過於親昵,但是我好想並不對其有什麽厭惡的感覺,反而是希望能夠得到像他那樣的精心嗬護,隻不過那個人我更願意是喬天恩。
所以我還是為葉嘉幕著急,一緊張不由得張嘴說道:“你們調查清楚了沒有,就隨便的亂抓人,難道那已經是板上釘釘,證據確鑿的鐵證了嗎,就不會是被別有用心的人陷害了嗎?”
按說我膽子很小的,這個時候完全可縮在一旁充當弱女子的角色。可是此刻卻不知道自己哪根腦筋出錯了,我就搶著吸引了所有人的矚目。
我一口氣就將壓抑在心裏不滿的話,一口氣的吐了出來,不過說完之後,當我看著那個高冷的墨鏡男近乎冷酷的目光時,感到了身上一陣陣的發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不由得襲來。
我突然有些後悔,明明是沒有本事,怎麽自己非要強出頭啊!
“哦,有意思,主角終於出場了,這個是你的沒錯吧,你看看上麵的塗抹痕跡明顯的帶有很濃重的脂粉氣,難道還是一個漢子,哦錯了,二椅子幹的事情麽?”
高冷的墨鏡男,一出口就咄咄逼人,每一句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刃,刺到關鍵的地方,就我們兩個人,又是脂粉氣很濃的一個人,不是我還能有誰?
不過話說回來,就連我都感覺那個墨跡很像是一個女孩子塗抹上的,還不是隨隨便便的塗鴉,而是專心致誌的刻意的畫上去的。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這時隻有葉嘉幕被氣得吱哇亂叫:“你少廢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拿著手帕呢,難道不是你們嫁禍的嗎?”
氣憤不過的葉嘉幕看到我受到了這樣無端的職責,承受著莫須有的罪名,更是怒不可赦的飛奔過來,要和墨鏡男拚命。
隻不過再一次的被那個矮地蹲攔住了:“哎,怎麽地,還不服氣是不?有事找我來,想讓我回去寫檢討啊?那是俺的領導知道不?”
說著,他還一副討好的樣子,回頭給了高冷墨鏡男一副討好的神色。
“我日你領導個頭。”葉嘉幕氣急敗壞的掏出來了一張辰州符,嘴裏忽然加快了語速:“天皇皇地晃晃……急急如玉令。”
咒語念完了,辰州符也貼到了矮地蹲的額頭上麵。也怪這矮地蹲大意了,明明是要跟葉嘉幕幹架的,為了討好自己的領導,卻暴漏出來了破綻,立馬就被葉嘉幕抓住了機會。
“走你,兔崽子。”
話音一落,矮地蹲隨地而起,一個旱地拔蔥式的標杆動作,被葉嘉幕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出去了十幾丈遠的地方。
原本矮地蹲就好像是圓溜溜的球一樣,這下更貼切了,根本就是成了一足球。或許是因為剛才被高冷墨鏡男指責,我心中很有一股怨氣,眼下葉嘉幕這一腳,讓我覺得心懷大暢,簡直帥爆了。
“我就知道你們不是人,有關部門哼!也難逃老君的神玉令吧。”恢複了往日神氣的葉嘉幕,再找回了被打丟的自尊之後,再一次的恢複了自信,頷首對著墨鏡男說道。
“哎呦!領導,這小子施陰招兒,太特麽的缺德嘞,疼死我了。”
墨鏡男高冷的一笑,卻給人一種更加莫測的恐怖,真的是高處不勝寒,一股涼嗖嗖的氣場頓時席卷了整個地方。
我也是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唾沫,小心的提醒著葉嘉幕:“小心啊,我看他不是白給的。”
可不是麽,能夠在手下遭遇挫敗後,還真鎮定的人,怎麽可能是一個善茬。
葉嘉幕也是更加的小心,此時他專心的樣子,根本就顧不上我的存在了。
而我也不傻,可不能給他添亂了,所以我當下也悄悄的移步,離他們的戰場稍微遠一點,受到波及還在其次,萬一讓葉嘉幕因此分心,那才嚴重呢。
“辰州符?哼哼,好像你還少了一樣,辰州符三寶必須配合使用,你好歹也是一個出名的馭鬼師了,怎麽連這個都忘了?”墨鏡男依舊是高冷的像是在提醒著葉嘉幕。
“不錯,三寶我隻是隨身攜帶了符咒,至於咒語嗎那是大小就練就的本事,早已經熟記於胸了,隻不過符水卻是很難隨身攜帶的,我又不是來找你打架鬥法來了。”
葉嘉幕極力的使自己變得沉穩一些,因為墨鏡男的高冷氣場,早已經讓他招架不住了。
對此,墨鏡男隻是冷哼一聲,臉上的神色分明是充滿了對葉嘉幕的不屑。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看一看到底什麽是真正的辰州符吧。”
墨鏡男在說完的那一刻,漆黑的墨鏡鏡片上麵,劃過了一道令人難以察覺的寒光。
“什麽?”葉嘉幕還沒有明白過來,就看到墨鏡男已經平地消失了,我們幾乎看不到它的存在,與此同時,毫無反應的葉嘉幕渾身上下早已經布滿了黃黃的辰州符。
就像是一顆正在茁壯成長的長滿了樹葉的大樹,辰州符被微風吹動著,招展著黃色的枝葉。
還沒等我尖叫出來,幾乎就是與此同時一片小小的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