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亂做一團,蔣耕宇得意的笑了笑,付下身子,緩緩的在蔣嘯山的耳邊低語:
“老東西,就算你不把錢和集團給我,我照樣有辦法拿來,要不是為了錢,我他媽的才不願意和你待在一起,傻逼!”
聽完了這句話,蔣嘯山頓時怒目圓睜,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蔣耕宇的臉上。
“老子還活的好好的,你在這兒放什麽屁!”
這一把掌直接把蔣耕宇給打蒙了……他爸不是陷入昏迷了麽?不是身體的各項指標都低了麽?
怎麽會!
“不可能,這不可能,葉楓應該把你治死了,你怎麽可能還……”
“還什麽?還能說話?還能抽你這混小子巴掌?”
蔣嘯山之所以寵愛蔣耕宇是因為那個女人,她雖然沒有名分,但一直安分守己。
雖然偶爾有那麽一兩次暴露自己的內心,但最多也是等她自己的兒子出任蔣氏的繼承人以後登上戶籍成為家裏的女主人,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的別的想法。
奈何他自己的兒子是真的不爭氣,對商業和經營一點興趣都沒有,不僅如此,在自己把他送到國外以後還總是闖禍,搞得一家人焦頭爛額。
當然,蔣嘯山喜歡她的原因就是因為她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會勾心鬥角,是個柔弱並且滿身弱點的嬌弱女子。
他本來以為蔣耕宇也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就算平時活潑搗蛋了一點,但至少心思比自己那個大兒子要單純的許多,而且他的沒有一點脅迫性。
不想蔣耕敘那樣總是讓他有一種自己的地位被威脅的感覺,公司裏支持他的人也越來越多,倒是沒有多少人把他這個董事長放在眼裏。
看到蔣嘯山行了,蔣耕敘倒是沒什麽反應,倒是一邊的申鍾求醫生,整個人有些崩潰。
“這根本就不符合科學規律,沒錯、這是妖術,這一定是妖術!”
他看著各項檢查單上的數據,整個人的呼吸都有一些不順暢,雙手不受自己控製的那樣劇烈顫抖樂起來。
“怎麽會、怎麽會呢?癌細胞真的減少了,而且擴散的範圍也縮小了好大一圈。肝髒上的癌細胞幾乎……幾乎為零。”
聽完了申鍾求的話,那個女營養師皺了皺眉,“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怎麽可能,蔣先生原來的癌細胞含量至少在64,怎麽可能會突然之間沒了呢?”
拿過了他手裏的化驗單,她決定自己來看一看,雖然他是營養學專家,但是作為醫生,這點基礎的小事,也不至於不知道。
“胃壁活性、癌變麵積……分泌濃度……”他看著那些檢查報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一些都是說明,蔣先生的身體正在朝著良性的發現發展,這幾乎就是癌變早期,完全可治愈的!”
聽到了這句話,蔣嘯山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而且原本劇烈疼痛不打針止疼就無法忍耐的地方,現在怎麽摁都不會疼。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肯定是他篡改了這些機器的內容!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他哪裏有這水平能把我爸給治好,申醫生,你迄今為止所有的錢都是我們蔣家給的,你不能吃裏扒外,不能站在蔣耕敘那邊!給我查,再給我好好查一查!”
蔣耕宇還沒等蔣嘯山把關於自己身體的那些報告讀完,馬上就大喊了一聲,而且還跑到了申鍾求的麵前,雙手拎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看著他那竭嘶底裏的樣子,葉楓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解開了他的啞穴,讓他在這裏放肆的嚎叫。
而申鍾求的臉上也略帶不滿的皺了皺眉,一個用力將人給推開:“二少爺,我的薪水是蔣家開的,但是蔣家的每一分錢都和你沒有關係,我雖然質疑葉楓,但是報告就擺在這裏,你父親身體的所有指標都表示他的身體正在恢複,朝著好的方向恢複,難道這是你不願意看到的?”
說到底憑借著他的能力,走到任何其他的地方,一樣可以拿到絲毫不遜色於蔣家給他的年薪,更何況申鍾求的口碑在醫療行業的這個圈子裏也是有口皆碑的。
“我們采用的是全球精密度最高的儀器,作為醫生,我也會為任何一份經手過的檢查報告負責,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雖然他高傲,看不起葉楓,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一番慷慨陳詞,反而讓蔣耕宇啞口無言了,伸出手指著申鍾求和蔣耕敘,隨後看了一眼葉楓:“你們、你們是串通好的。你們就是為了讓我在我爸麵前出醜,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葉楓挑眉,蔣耕敘頓時變了臉色,一個箭步衝到了他麵前,好像老鷹捉小雞那樣直接把蔣耕宇拎了起來。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要是在讓我聽見從你的嘴裏,說出一句侮辱葉先生的話,明天你就給我滾出公司!”
“你、你……爸……”蔣耕宇被蔣耕敘這氣質嚇個半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半晌竟然一個屁都沒有放出來。
這時候病床上的蔣嘯山突然大喝一聲:“逆子啊!申醫生是我請來了國際名醫,你算什麽東西在這裏指手畫腳的,不爭氣的玩意兒,閉上你的嘴,要是在胡言亂語,小心我把你丟回美國!”
蔣耕宇驚呆了,因為蔣嘯山還從來沒有這樣的罵過他……非常不甘心的看著葉楓一眼,他雙全攥緊,很顯然是心裏還有一些火氣。
但是他打不過蔣耕敘,背後的靠山,他那個便宜老爹也不在支持他,所以現在他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申鍾求低著頭,忙活著自己手上的事,“蔣先生,我們馬上為您安排後續治療,您看這個方案……”
“等一下啊,申先生。”葉楓一臉玩味的看著那個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奇妙的笑,“現在你還覺得中醫是你們高麗國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