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鍾內,納塔朋的身體突然也不收控製的抽動,和冷鋒交手的那些人也出現了異樣,紛紛倒在地上化作一片血水。
娜帕帕臉色蒼白,她沒有想到這群人居然用他泰的秘術來修煉。
金佛內的東西很快就暴露了出來,除了嬰孩的屍體以外,還有一句承認的屍骨,雖然已經看不出人形,但是憑借著那一串手珠,娜帕帕就認出了那是阿批南的屍體。
看來貴妃正是和藥門的這個楊老聯手倒賣死胎,以他泰的“亞咖月蠱”為交換,可以保證施蠱者長生不老,始終保持著鼎力之時。
但是這蠱是有代價的,那就是以自己的生身血肉為祭祀,還要為自己找一個替身。
將死胎搗成泥,塗抹在找到的替死鬼的身上。
經過一段時間的炮製,在飲用裏麵的血水,就算是成蠱了。
“女、女媧……石……”還沒有聽到楊仕說完整句話,地上頓時隻剩下一片血水。
娜帕帕有些恍惚,看來他們需要找新的接頭人來運送死胎……畢竟作為人口大國在數量上至少比他泰多一些,而且如果用本國的死胎,難免被人盯上。
“葉哥哥……剩下的事就給我會讓乍吉貢家族的人來解決,你放心……”娜帕帕看著葉楓,小聲地說道。
他怎麽也沒想到在尋找五龍的過程中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而且關於昆侖山的女媧石這楊仕根本就是知道什麽樣子。
“門主,我們的車……”冷鋒皺眉,沒想到他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沒事,反正荒郊野嶺的,湊合一晚上。”
沒想到寶馬也會爆胎,葉楓一行看著荒郊野嶺的,這小餐廳周圍的鋪子早就關了門,而且一家旅店都沒有,本想著湊合湊合,沒想到娜帕帕一直向前發現了幾戶民宿。
雖然已經是淩晨兩點左右,民宿還有幾盞燈沒有熄滅。
幾乎是一瞬間,葉楓就感覺到這一片居然有邪靈之氣彌漫。
“一個普通的郊區民用房怎麽會有這麽濃的殺氣?”葉楓眉頭一皺,幾乎沒有猶豫快步向前,麵前是幾座民宿,後麵不遠處就是民用房,整個地形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山穀一樣。
而且這地方過於偏僻就算是在城郊,也不應該隻有一條盤山公路才對。
葉楓他們上來的著急,沒注意到隻有一條路能下山,回到市區。
不過那民用房算起來把該有個十三、四棟的樣子,按照每個房屋三口人來算,也不過百來號人。
比起一個小區更向是一個村落,而且在民宿“逍遙新村”四個字。
走過了大門,就是一條古樸的小街,兩邊是木質攤位,很明顯白天這裏是有銷售行業在進行。
不過此刻,街上空無一人,隻有幾隻夜鳥偶爾發出兩聲令人膽戰心驚的叫聲。
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彌漫在全村,饒是葉楓都感覺到一股冷意思湧上了心頭。
“奇怪,誰會在這種地方搞發展區?”夢天南有些驚訝,這裏簡直比苗疆看起來還要破不少。
一行人從頭走到尾,最終決定重新回到民宿。
葉楓發現民宿門口還曬著一些衣服,但是敲敲門卻沒有人應和。
正當他們都在糾結這裏是不是鬼宅的時候,一個少女打開了門。
“你們……是?”
夢天南解釋他們隻是來這附近爬山,錯過了時間而已。
“那你們等到天亮就趕緊走吧,不然村子裏的人一定會把你們給趕出去的。”說著他就一臉苦大仇深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裏為什麽隻有你自己?你父母都回家休息了嗎?”夢天南開口問道。
說到這裏,那少女忍不住皺眉,“因為我父母都因為詛咒死了,你們要是和我走得太近,村子裏的人恐怕也會以為你們帶來詛咒。”
這麽一說大家都來了興趣,紛紛開口詢問詛咒是怎麽回事。
那少女似乎因為頭痛欲裂也沒有什麽睡覺的心思反而給葉楓他們講了一個故事。
幾十年以前,這裏還是一個小村子,她得太爺爺是這裏的村長,為了給村子發展經濟聽信了一個女人的話,改了他們村子的風水。
剛開始他們村子裏的人都不同意,直到後來那女人答應給每一戶人家一人二十萬,村裏的人才同意。
葉楓推算了一下,幾十年前那不是正好炎國爆發了一場嚴重時疫,死了許多人的時候嗎?
“據我爺爺說,當時那女人是一個晚上帶著東西來的,好幾百口棺材就埋在了他們村子地下,但是這件事村民確實是不知道,村子的經濟確實發展起來但是問題自然而然來了……”
原本她們賀家在這裏算是小康家庭了,後來村支書似乎是知道了這件事把她太爺爺給逼得投井自盡。
“我太爺爺臨死以前詛咒村支書的後代不得好死,大概過了三年以後,她們家的老人就開始發瘋,差不多在我爺爺的時候,他們家的先祖先後殺了七個人然後在我們村子裏的祠堂自殺。”
少女名為賀錦枝,打小兒就守在這裏,因為他爺爺說過如果這裏除了什麽問題當年那個女人自然會回來的,沒想到等到現在村子經濟發展遇到阻礙,人也一批接一批的死著,不管逃到哪裏,總是躲不開瘋掉的下場。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我爺爺說村支書的後人在和他的後代講完這件事以後,當場就吐血身亡,但是不知道這妖豔怎麽傳的變成了我們家人才是帶來詛咒和厄運的。”
賀錦枝又開始莫名其妙的頭疼,揉了揉腦袋,“所以你們趕快走,不然留在這裏總歸是是非之地。”
難怪這民宿和居住區離得這麽遠,看來直到現在村民對賀錦枝的身份還是很介意。
左塘還是小孩子心性,受不了晚上聽這種故事,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走到門口的水吧卻以外發現了一條十分突兀的隔板。
“等一下,那裏是我……”賀錦枝突然站起來,隨即因為頭疼差點摔到了地上。
左塘打開那隔板,裏麵居然是一具幹屍。
“啊——”他驚叫一聲,連連閃躲。
“那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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