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輝的話音剛落,便看到江輝如同鬼魅一般,穿過了濃霧,然後朝著葉楓趕去。、
白色的濃霧掩蓋了江輝的行蹤,而且在江輝的功法下,竟然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便來到了葉楓的身邊。
葉楓甚至都沒有來的及轉身,江輝便一爪朝著葉楓的背部抓了過去。
在江輝看來,此刻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能激起他玩弄的心。
瞬間,江輝的手便抓在了葉楓的背部,江輝露出邪惡的相融,想要將葉楓的骨頭給拔下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江輝卻發現自己居然對葉楓不能傷害絲毫。
甚至自己的手就如同抓在一塊鋼筋鐵板之上。
以江輝的實力,就算是鐵板,照樣能夠抓爛,但是現在發生的事情卻超乎了江輝的想象,以至於江輝沒收住手,狠狠地抓了下去。
一時間,江輝所有的手指指甲都被崩裂直至崩飛了出去。
不僅如此,江輝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葉楓的背部傳了過來。
瞬間,江輝的手指也被砸斷。
所謂十指連心,江輝受到這麼大的傷害,瞬間感覺到身體一陣抽搐,不過江輝還是忍住了,看著自己顫抖的右手,江輝的心中充滿了驚駭!
這是為什麼?
本來必殺的一擊,卻變成這樣的一個情況。
江輝認為可能是葉楓在濃霧之中,察覺到情況不妙,這才提前做好了防禦,這才讓自己中了招。
想明白這一點后,江輝忍著劇痛,消失不見了。
等回到葯大人的身邊,葯大人見到江輝這個樣子,也是給了他治療手段,瞬間江輝的右手也是恢復如初。
於是江輝又一次朝著葉楓的方向前進。
不過這一次,江輝的目標不再是葉楓,而是葉楓身邊的吉安娜。
此時的吉安娜,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雖然知道這濃霧會出現危險,但是並不知道到底這危險會怎麼出現。
江輝來到了吉安娜的身後,然後對著她的脖頸,又是一爪抓了出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正當江輝認為自己即將得手時,卻從旁邊伸出來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江輝。
然後一股巨力傳來,直接硬生生握斷了江輝的手腕,甚至還能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
江輝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叫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葉楓的臉出現在江輝的面前,讓他生生將痛楚咽了下去。
江輝終於明白了,葉楓自始至終都能夠在這白霧中看清,自己卻把他當做了睜眼瞎!
雖然江輝不敢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個時候,葉楓開口說道:「江輝,你的樣子真的很搞笑,你當我是瞎子嗎?」
江輝聽到之後,便知道葉楓早就明白了這一切。
不過江輝還是不死心地說道:「葉楓,你是怎麼看到我的!」
「這有何難?我不僅看得到你,還看得到你的那位葯大人呢。」
江輝被葉楓說的話嚇到了,忍不住說道:「這怎麼可能!我這個迷陣可是無人能破!」
「這也算的上是迷陣嗎?」葉楓呵呵一笑,然後說道,「你的底牌就是這個的話,那位只能告訴你你沒了。」
說完,葉楓一把抓起江輝,然後將他朝著葯大人的方向扔了過去。
此時的江輝就聽到葉楓說道:「好好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迷陣!」
隨著葉楓的話音剛落,江輝就看到葉楓將一塊玉石扔向了自己,下意識想要接住的時候,玉石卻瞬間消失不見了。
而此時江輝也摔在了葯大人的面前。
葯大人不明白為什麼江輝會被扔出來,不過也明白此時發生了變故。
還沒等江輝告訴葯大人實情,只看到四周的濃霧,變得更加濃密起來,就算是江輝這個布置陣法的人,同樣如同陷入了泥潭之中,不僅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且渾身上下如同禁錮了一般,動彈不得。
葯大人也是發現了這樣的情況,急忙問道:「江輝!這是什麼情況!」
江輝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葯大人。
葯大人氣急,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要離開這個迷陣。
只見葯大人運轉全身的內力,想要逼迫這些濃霧的禁錮。
結果當葯大人激發內力之時,這些濃霧如同聞到腥味的蒼蠅一般,朝著葯大人逼了過來,還從毛孔中進入了他的體內,很快便佔據了葯大人的經脈,讓他根本無法運行內力。
這樣的情況發生,直接讓葯大人和江輝都變成了普通人!
突然間,濃霧消散,不過江輝和葯大人身上的桎梏卻沒有消散。
此時天地一片清明,葉楓帶著吉安娜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這就是殺我僱員的兇手?」吉安娜說道。
吉安娜一臉的憤怒,說道。
這兩人吉安娜也是見過的,沒想到不僅殺了自己的僱員,而且還在拍賣會上威脅自己。
想到這裡,吉安娜啐了口水,朝著兩人吐去。
而江輝和葯大人,都一言不發,此時他們都在想著如何突破這個陣法,將自己解救出去,哪裡還顧得上吉安娜。
見自己無法解脫,葯大人沉吟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葉楓!你趕緊放了我們,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哦?」葉楓不禁笑道,「放了你們?憑什麼?」
「這位可是當年幫太祖治過病的人,是炎國四大神醫之一!」江輝連忙向葉楓說道。
葉楓走過去,看了看葯大人,然後笑著說道:「那又如何?」
葯大人此時運轉自己的內力,卻沒有絲毫的反應,說道:「哼,老夫出手,自然手到病除,只要你幫我解開,我不僅不追究你的責任,而且還免費幫你出手一次!」
葉楓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你們的處境啊,就算是四大神醫又怎麼樣?我的醫術肯定比你要好的多,不然你不會連自己掙脫出來這點都做不到吧。」
葯大人聽到葉楓說的這句話,當即沉默了,不過也明白困住他的並不是這陣法,或許是有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