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用裝隔音牆
許燦奇像阿飛那般把初西護在自己的身後,前往門口。
竟然是阿飛!
“保護好自己。”
初西把話說完以後,放心的出去。
阿飛急得胸脯像風箱似的喘著粗氣,“小姐,厲少爺不見了。”
初西頓時把雙眼瞪得賊大一陣駭然,“不見了,什麽叫不見了!”
“我在周圍巡視了一圈,回來後就不見厲少爺了,我再次找了他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他。”
這才是讓阿飛著急的原因。
初西驚悸不安的跑到村口車前,車還在,他肯定不會莫名其妙的離開,肯定是出什麽事了!
此時此刻的厲霆澤,早就已經不在雲字山腳下了。
他被蘇以冰設下圈套,帶回了市區裏。
而失去記憶以後的厲霆澤,根本打不過蘇以冰。
“你想幹什麽。”他很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蘇以冰還是把自己偽裝的看不出一絲絲的樣貌。
麵對眼前的厲霆澤,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個男人的能力,不是她能夠再次暗算得了的。
“厲霆澤,我知道你這麽多年來,從來都沒有斷了想知道自己身世的念頭。”
蘇以冰盯著他的眼睛,試圖說到他的心坎裏。
可厲霆澤又怎麽會那樣輕易的,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厲霆澤用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把緊緊勒住他的繩子解開了。
他麵色無任何表情的走到蘇以冰的麵前,當著她的麵,鬆開手,繩子掉到地上。
蘇以冰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看著他。
“我厲霆澤,不需要你來告訴我的身世,還有,不玩陰的,你打不過我,我如果玩陰的,你就沒命了。”
說完以後,厲霆澤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在她的身旁走了過去。
蘇以冰站在原地,直到聽到厲霆澤把門狠狠關上的聲音。
她的手才摸到自己的耳麥上,“老大,他已經走了。”
隻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對蘇以冰說,“不要把他逼得太緊。”
蘇以冰也真的下得去手,拿著匕首劃破厲霆澤的袖口,他的手腕上也留下了一道傷痕。
如果不是她手裏拿著匕首暗算他,厲霆澤不會輸給她的。
此時,夕陽斜照,染紅了歲月,染紅了心事,也染紅了悅瓏灣的春色如許。
厲霆澤先去到雲字山,發現阿飛和初西都已經離開了。
等他再回到悅瓏灣的時候,卻發現初西正昏迷的躺在床上。
“霆澤,你終於回來了!”韓銘提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
厲霆澤緊張的在初西的床前,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西西,西西!”
“小姐發現你不見以後,拚命地找你,急性哮喘發作了。”
看似平淡如水的阿飛,一路上把初西送到醫
院的時候,經曆了撕心裂肺。
他隻是想不通,厲霆澤到底去哪兒了。
可這,不是他該問的。
韓銘和阿飛離開初西的房間後,厲霆澤足足的在她的房間,待了兩個小時。
初西做噩夢,猛然在床上坐了起來,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霆澤!”
“西西,你醒了。”厲霆澤的心被牽動著。
看到厲霆澤就在自己身旁,初西頓時間就哭了出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以為,我以為你又消失了。”
厲霆澤緊緊地抱住初西,心疼的安撫她,“寶貝,別怕,不哭,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突然間,初西好像感覺到手有些濕,她一看,滿手的血。
厲霆澤白色的襯衫,也已經被手腕上的傷浸成了血色。
初西來不及繼續傷心,擦掉了眼淚,“你受傷了!”
她光著腳跑去拿了藥箱,笨手笨腳的打開,“你忍著點痛,我給你包一下,包好以後我們就去醫院。”
厲霆澤抓住了初西手,緊緊地握在手中,滿眼都是她,“不去醫院,你在我身邊就好。”
初西輕輕地給他消毒,纏上繃帶,“自從遇見你以後,我就變成了一個愛哭怪,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
“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麽會受傷!”
初西眼中的迫切,不是厲霆澤隨隨便便就能搪塞過去的。
厲霆澤先把她攬在懷裏,“有可疑的人,我去追他,不小心受的傷。”
他簡明扼要的編了一個謊話。
初西眼神複雜的看著厲霆澤,半響後,還是認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要是再敢受傷,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我了?夫人好狠的心。”厲霆澤俊俏的臉湊上去。
初西傲嬌的把他的臉推開,“不僅不要你,我還要給你傷口上撒鹽,看你還敢不敢受傷。”
厲霆澤挑起初西的下巴,勾魂一笑,“打一架嗎?”
“你現在是傷員,我不欺負弱小。”初西滿臉傲嬌的抬著下巴,笑顏撇過臉說道。
突然間,厲霆澤就把初西壓在了身下,胳膊撐在床上,看著她,“不要小瞧我這個傷員,說不定,你才是那個弱兵,想要試試嗎?”
這個老司機,初西一下就害羞的臉紅了,“平時生龍活虎的時候不碰我,受個傷,怎麽狼性大發了。”
厲霆澤玩世不恭的一笑,可憐兮兮的說,“夫人,我手不方便,你幫我解開。”
某女扭扭捏捏,滿臉嬌羞,卻還是很誠實的上手了。
接下來,陣陣美好的一夜良宵之聲在房間傳出來。
次日中午。
厲霆澤才身心俱疲的在初西的房間出來,他的寶貝累得還在熟睡著。
韓銘滿臉八卦的笑著走上前來,“嘖嘖嘖,辦這回
事,怎麽是手腕出血了。”
厲霆澤大概是幅度太大了,手腕上的血又浸濕了繃帶。
他一記眼光給了韓銘,“拿藥箱來。”
韓銘還是改不了八卦的小眼神,繼續說道:“這一晚上啊,我覺得霆澤你該裝一個隔音牆了。”
厲霆澤自己把手腕受傷的地方纏好繃帶,瞥了眼韓銘,“裝什麽隔音牆,把你趕走不就行了。”
韓銘趕緊打趣的說道:“別別別,你把倩宜趕走了,她到現在還坐在酒店裏哭呢,你要是把我趕走了,我也隻能跟倩宜一起哭了。”
看著厲霆澤臉上洋溢著泡在蜜罐裏男人的樣子,韓銘不禁酸酸的說,“你四年的青春裏,初西和倩宜都各自陪了你兩年,還是初西陪你塵埃落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