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官鋒> 第259章居然是她

第259章居然是她

  吳嘉銘伸手勾住水玲瓏小巧的下巴,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邪魅一笑,說道:“第一件事我不說不知道你猜不猜得到?”


  水玲瓏身體一震,有心想躲開吳嘉銘的手,但是身體卻像被禁錮了一般,無法動彈,她眼神複雜地看著吳嘉銘,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吳嘉銘見水玲瓏沒有躲閃,心中不由冷笑,他的手隨即滑向她光潔柔滑的脖子,然後隔著纖薄的料子撫摸她纖細的鎖骨,眼神一直冰冷平靜。


  水玲瓏的身體隨著他手指的滑動而微微顫動,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她雪白的臉頰不由越發蒼白,她的眼中閃過一縷掙紮,但是一閃而過。


  突然,在她鎖骨上流連的手指一頓,慢慢地向下滑動,水玲瓏心中不由一緊,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身體也跟著越發緊繃。


  吳嘉銘感覺到水玲瓏哦異常,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手指隨即向左移動,他明顯感到水玲瓏的身體微微放鬆了一下。


  當他的手在水玲瓏滑嫩的手臂上滑動的時候,他清晰地察覺到女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顆粒。


  水玲瓏居然緊張得起了雞皮疙瘩,可見吳嘉銘給他的壓迫有多大,這讓吳嘉銘有些疑惑,他走到水玲瓏的身後,用手摟住水玲瓏平坦的小腹,身體緊緊貼向女人曲線浮圖的背臀。


  他嗅了嗅水玲瓏頸項間的幽香,輕輕說道:“你準備怎麽為那一晚的事贖罪?”


  水玲瓏緊繃著身體,感受著臀股之間的堅挺,和讓自己耳根發燙的喘息,她的身體有些顫栗,看了一眼玻璃裏邊的麵孔有些猙獰的吳嘉銘,她竭力維持心中的情緒,語氣乞求地說道:“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


  吳嘉銘冷冷地看了一眼玻璃中的水玲瓏,見她除了臉頰有些發紅外,神態依然平靜,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暴戾,狠聲說道:“由得了你嗎?”


  說完,他在水玲瓏裙下活動的手用力一撕,然後抓住她的雙手將她的身體死死地壓在落地窗上,身體也緊緊地貼了上去。


  大約三十分鍾之後,吳嘉銘整理完衣服後,怪異地看了水玲瓏一眼,當視線劃過水玲瓏流到大腿處的鮮紅時,他的眼神不由一縮,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個處女。


  心中不由對剛才的粗暴有些愧疚,不過這種情緒隻是在心間一閃而過。


  水玲瓏神色平靜地將推到腰間的裙擺放下,若不是臉上的緋紅和眼中殘留的水汽,她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粗暴至極的蹂躪,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終極蛻變。


  她優雅地捋了捋雙鬢的發絲,平靜地說道:“第二件事是什麽事?”


  吳嘉銘正在用心運轉蘇文廣教的那門心法,剛剛從水玲瓏體內反哺過來的氣流,讓他體內的氣體壯大了三分,而這場毫無情趣可言的發泄,也讓他心中一直壓抑的憤怒和鬱氣消散了幾分。


  聽到水玲瓏沒有任何情緒的話,吳嘉銘冷冷地看她一眼,問道:“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


  水玲瓏的臉色一愣,隨即恢複平靜,眼中的水汽消失不見,剩下的是深不見底的幽暗,她再次說道:“第二件事是什麽事?”


  吳嘉銘神色一斂,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他拿出手機,打開李鐵的短信,將手機伸到水玲瓏的麵前,說道:“到這個酒吧,找到裘海,若是他身邊有個叫方鐸的人,麻煩你告訴他一聲,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見到他,可以做到嗎?”


  水玲瓏看著酒吧的地址,問道:“要是方鐸不在裘海的身邊呢?”


  吳嘉銘眉毛一挑,冷冷地看水玲瓏,淡淡地說道:“難道我的話沒有說清楚嗎?”


  水玲瓏皺了一下秀眉,輕輕籲了一口氣,說道:“明白了。”


  吳嘉銘收回手機,深深地看水玲瓏一眼,說道:“那我等你消息。”


  說完,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沒有發現異常後,便轉身離去,打開房門,見剛才那個唐明生和另外一個人依然站門口,他便沒有將門關合。


  他心中有些怪異地想到,還好水玲瓏這個女人剛才一直忍著沒有出聲,不然豈不是被這兩個人白聽了一場春宮。


  張公瑾滿臉疑惑地看著吳嘉銘離去的背影,心中奇怪他為何這麽快就離開,樓下可以專門預備了酒宴的。


  他對唐明生打了個眼色,唐明生忙跟了上去,身子微躬著陪吳嘉銘進了電梯。


  當張公瑾準備推開半掩的門進去的時候,屋子裏邊的水玲瓏忽然說道:“公瑾大哥,請先不要進來。”


  張公瑾神色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顫聲問道:“玲瓏,你沒事吧?”


  水玲瓏沉默了一下,說道:“能有什麽事,遲早有這一天的。”


  張公瑾的臉上滿是憤怒,他的雙手握成拳頭,發出陣陣響聲,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眼中盡是掙紮,不過隨即斂去,他伸出顫抖的手將半掩的門關上。


  房間中,水玲瓏用手撐住地板讓自己慢慢站起來,她的雙腿有些顫抖,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痛,她盡量張開雙腿亦步亦趨地向龍九的靈位走去。


  她看著龍九的相片,眼睛有些濕潤,良久,她站直身體,擠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對著龍九的照片說道:“老爺子,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還是要走我選擇的路,我錯過一次,但是絕對不會錯第二次,絕不。”


  她說完這句話,身後剛才那塊落地窗刷的一下裂成碎片,一下就掉了下去,接著猛烈的風便灌了進來,將龍九的照片吹倒在地,摔得支離破碎,靈位台更是一片狼藉。


  水玲瓏心裏一顫,她迎著強風走向窗邊,將手伸出窗外,仿佛想要抓住窗外的虛無般,這時聽到動靜的張公瑾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站在沒有窗邊的水玲瓏,不由神色大變,擔憂地喊道:“玲瓏,不要做傻事啊。”


  水玲瓏轉過頭對著張公瑾淺淺一笑,說道:“公瑾大哥,你也過來看一下,我有些明白為什麽會有人跳樓了,站在這裏確實有種想要一躍而下的欲望。”


  張公瑾看到水玲瓏的神態,聽到她平和的語氣,心中不由一鬆,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窗戶,也走到窗邊,不過當他看向下麵的時候,頓時感到一陣眩暈,不由退後一步。


  見水玲瓏一臉享受地站在邊緣處,他不由有些膽戰心驚,看了一眼身後,房間很多東西都被風吹得亂七八糟,便說道:“我們去另一個房間吧,這邊等下叫人過來整理一下。”


  水玲瓏收回一心想抓住風的手,臉色平靜地轉過身子,頭發頓時被風吹得淩亂,當她走過龍九靈台的時候,停了一下,對張公瑾說道:“公瑾大哥,老爺子的靈位就不用在擺了。”


  張公瑾楞了一下,正當他準備問原因的時候,水玲瓏低聲說道:“沒有為活人設靈位的道理,你說對不對?”


  聽到水玲瓏的話,張公瑾滿臉不可置信,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水玲瓏已經走到門口的背影,在心懸動蕩間,突然發現以前那個風采絕世的水玲瓏好似又回來了。


  吳嘉銘正準備啟動汽車的時候,被一陣驚呼吸引,他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發現地上盡是閃閃的玻璃碎粒,他不由抬頭一看,隻見頂樓的一個窗戶空蕩蕩的,沒有像旁邊的窗戶反射光芒,依稀可以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站在窗邊。


  他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見有身影掉下來,不由鬆了一口,隨即,發意識到這個窗戶好像是剛才水玲瓏所在的那個房間。


  當他的汽車駛離酒店的時候,他心中有些明白為何窗戶的玻璃會突然破碎了,原來剛才水玲瓏將力全部打在這塊鋼化玻璃上麵了,想到這裏,他心頭不由一陣後怕。


  若是他正使力的時候,玻璃突然碎了,那他和水玲瓏豈不會一起從頂樓跌落下來,一想到自己衣裳不整血肉模糊的樣子,吳嘉銘不由打了個冷戰。


  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將他從遐思中驚醒過來,他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是南山公安分局局長鍾大山的電話,這讓他有些疑惑。


  許是剛才的一番發泄,讓他此刻的心情緩和了很多,他想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說道:“鍾叔,什麽事啊?”


  電話一接通,鍾大山便急聲道:“嘉銘,你沒事吧?”


  吳嘉銘皺了一下眉,說道:“沒事啊,怎麽啦?”


  鍾大山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你的鄰居發現慧琳的房門沒有關,所以就進房間了,結果發現房間一片狼藉,而且沙發上有血跡,所以就報警了,因為這個房間有備案,所以就直接反饋到我這裏來了。”


  鍾大山說完,停頓了片刻,又說道:“慧琳沒事吧,你們吵架了?怎麽這麽嚴重啊。”


  吳嘉銘的臉色一下變得有些難看,看來鍾大山是知道陳慧琳受傷的事,應該是查看了公寓的攝像頭,他平靜地說道:“鍾叔,這件事你不要怪了,她已經在醫院呢,就是擦破點皮,皮外傷而已,你,你不要跟我舅舅說,好不好?”


  鍾大山沉吟了片刻,說道:“小兩口子吵架,你是男人,下手要有分寸,好吧,我會將人撤回來的,你要吸取教訓,你是男人,真要是出了事,你怎麽跟她父母交代啊。”


  吳嘉銘低聲說道:“知道了,鍾叔,謝謝你。”


  鍾大山說道:“行了,你小子,這次真是把我嚇死了,還好我沒有給書記打電話。”


  吳嘉銘聽到鍾大山還沒有給他舅舅打電話,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後,他便狠踩油門,向醫院飛馳而去。


  到了醫院,吳嘉銘打電話問過向南後,便直接往住院部頂樓的高幹病房而去,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他發現門口居然有兩個警察在把手,他楞了一下,隨即便意識到黃天可能在這個房間。


  來到向南告知的病房外,他深吸一口氣,沒有敲門便推門而入,病房之中,向南正將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冷色地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陳慧琳。


  見吳嘉銘走進來,向南給了他一個訊問的眼神,吳嘉銘不想讓向南知道太多,便對他搖了搖頭。


  向南低聲在吳嘉銘耳邊說道:“背部兩道傷口較深,不過無大礙,手臂的傷口比較小,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是用的美容針線,不過後期還是需要進一步治療才不會留下傷口。。。。。。”


  直到發現吳嘉銘臉色有些不對地看著自己,向南才停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說道:“半個小時前醒的,輸完血後,今晚沒有什麽異常反應就基本上沒有問題,一直沒有說話,可能是想等你,你看要不要通知一下她爸爸媽媽?”


  吳嘉銘想了一下,搖頭說道:“再說吧。”


  向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行,我就在外邊,不要再打她了,這樣的女人不值得的,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


  吳嘉銘冷冷地看了向南一眼,說道:“她是自己倒在玻璃上麵受傷的,不是我打的。”


  向南對吳嘉銘做了個投降狀,又看了一眼神色木然,自始至終沒有看過吳嘉銘一眼的陳慧琳,一臉擔憂地走出病房。


  吳嘉銘走到病床邊,看著床上陳慧琳臉色蒼白,神色木然,雙眼無神,心中情緒複雜,極有快意也有心痛,不過隨即又湧起陣陣怒火,她為何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裝吧,繼續裝。


  他搬過一張椅子,緊挨著床坐下,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怒火稍稍平複了些,才說道:“剛才向南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爸爸媽媽那邊,要不要通知一聲,還是我們私下解決就好?”


  陳慧琳轉過頭看向吳嘉銘,眼神恢複幾分清明,她直視吳嘉銘,那眼中的坦蕩和情意,看得吳嘉銘的眼神不由有些閃躲。


  良久,她臉色露出一抹傷心欲絕的笑,幹澀的嘴唇動了兩下,說道:“你決定了嗎?”


  吳嘉銘看到陳慧琳臉上的笑,心中不由一酸,往事一一在心頭滑過,眼睛不由有些濕潤,他看著依然望著他的陳慧琳,負氣說道:“你想我怎麽做?難道還要我原諒你不成,我雖然對不起你了,但是你也不能用這樣的方式報複我,不管你是主動也好,被動也好,我是無法接受的。”


  說道這裏,他心中壓抑的情緒一下就被勾出,他大聲質問道:“難道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是不是他要挾你的?”


  陳慧琳眼神一閃,眼淚一下又充盈了眼眶,她咬著嘴唇搖了搖頭,臉上閃過掙紮的神色。


  吳嘉銘見她否認被方鐸要挾,心中的怒火完全被點燃,他一下站了起來,對著陳慧琳罵道:“賤人,陳慧琳,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


  陳慧琳冷冷地看著有些歇斯底裏的吳嘉銘,她強忍著背部的疼痛坐了起來,冷聲說道:“為什麽你可以在外邊心安理得地玩女人,我就不可以?”


  吳嘉銘聽到陳慧琳的話,臉色怒火更勝,抬起手準備給她一耳光,不過最終揚起的手還是沒有打下去,他狠狠地看著陳慧琳,喘著粗氣說道:“這就是你給我帶綠帽的理由,你要是受不了,你可以離開啊。”


  陳慧琳淚眼汪汪地看他,整個人輕輕顫動,她看著吳嘉銘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可是,我做不到啊,我一直勸自己男人在外邊逢場作戲而已,但是你自己捫心自問,你是逢場作戲嗎,不說你媽媽恨不得當兒媳的盧月如,不說那個讓你魂牽夢繞的邱亦柔,你還有多少個女人,你自己清楚,你連今天這個樣子都還要在外邊搞女人,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吳嘉銘被陳慧琳一連串的質問問得啞口無言,隻是喘著粗氣盯著她,也許,這些便是陳慧琳一直埋在心裏的話,今天總算是說出來。


  他長歎了一口氣,有些頹然地坐下,確實,站在陳慧琳的角度而言,有錯在先的是他,但是男女之間的事,不是這樣算的。


  就算算清楚了又怎麽樣,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已經回不了頭了。


  吳嘉銘情緒複雜地看了陳慧琳一眼,然後轉身準備離開,這時,陳慧琳突然幽幽說道:“你不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


  吳嘉銘猛地轉過身,看著陳慧琳,眼神湛然,雖然心中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他還是想親口聽陳慧琳說出那個名字。


  陳慧琳抬頭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溢出一抹諷刺,說道:“那個人是靜文。”


  “孔靜文?”


  吳嘉銘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慧琳,居然是孔靜文那個男人婆,頓時他的心中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陳慧琳居然是個蕾絲邊。


  頓時,他的腦海中浮現最初認識陳慧琳時的情景,那個時候孔靜文和陳慧琳的關係貌似很親密,難怪他和陳慧琳在一起後,孔靜文一直對他橫眉豎眼的。


  而照片之中那個消瘦修長的背影也和孔靜文的身型重合,他的心中頓時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什麽,陳慧琳和孔靜文玩拉拉,這到底算不算出軌給他戴綠帽呢?


  他有些傻傻地朝陳慧琳笑了笑,然後渾渾噩噩地走出病房,陳慧琳有些驚愕地看著吳嘉銘莫名其妙的表情,她有些難以理解吳嘉銘的反應。


  那麽現在應該怎樣呢?她的臉上盡是黯然,事到如今,她的心中也有些後悔那次沒有忍住找了孔靜文重續前緣。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