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手段凶殘
“據最新報道,7.16惡性殺人分屍案凶手已明晰,初步認定,凶手是殺死一人之後連環作案,又殺死了探險的受害者四名,幸存者林某因受刺激導致精神障礙不能作證,幸而凶手已在郊外被發現,死亡原因竟和受害者一樣,其中的原因警察正在調查中……”
或許最後調查出來真的是他幹的所有的事吧,這樣我也放心了,受害者家屬也有個寄托,不至於找凶手都不知道找誰,如果沒有後來的這個案子,或許之前那個女孩的屍體一直到老房子倒塌都沒人發現。
這個社會也不安穩,或許好好走著就衝出來一個人捅了你,或許地鐵上你旁邊的阿姨身上就綁了炸彈,這些大多甚至受害人和凶手都不認識,我不知道這個社會是太冷漠還是太悲哀,竟然發生這麽多慘劇。
可又沒法說,受到傷害自己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還是要想想怎麽公平公正的解決,如果老想著報複別人,擾亂了社會秩序,那和那些傷害你的不就一樣了。
就像之前那個女鬼,客觀的來說,她變成厲鬼完全是環境造成的,父母找不到她,又被殘忍殺害胸中積怨,屍體還可能會永遠不見天日,變態這是可以理解的。
但換句話說,如果她在神智清醒的時候不選擇這樣做,而是附身到去的人身上,借別人之口說出真相,或許有關機構一調查就幫她塵冤昭雪了呢,不過誰都不能替別人做決定,選擇是別人選的,結果也隻能自己來承擔。
青銅小鼎被我取出來放在麵前的茶幾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青銅小鼎上麵的花紋好像顏色又豔麗了一點,而且收鬼後開始幾天還能聞到隱隱的怪味,現在已經沒有了,身體倒是沒有什麽變化,可能是像小天師說的在修補靈魂。
這是第一次,以後還有更多,但我總感覺最近做夢的次數變得很多,還有些模糊的片段,可是第二天起來又什麽都記不清,找不到原因,我隻能把它歸咎於最近想的太多睡的不踏實,那些模糊的片段也隻能放在一旁。
但人一閑下來就容易想得太多,這會我看到青銅小鼎,就特別想知道裏麵小天師所說的靈到底是什麽,又想到那本書,書裏的內容那麽禁忌,隨便的給我到底有什麽深意。
本來想著去問問小天師,剛好已經好久沒見了,卻還沒等到我出門,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一個宅男又不出門交際,除了那幾個熟識的人,誰還會來找我,可寧小倩和小天師應該有事,其他人又不太熟,我隻能想到之前那個案子又有了什麽關於我的問答。
當然是猜錯了,因為一開門,王根基那張皺皺巴巴的臉就在我麵前,見我出來,一臉喜色的看著我,上來就拉著我的手說:“小兄弟你在家啊!”
點點頭,既然開門就肯定在家啊,不過確實沒想到是王根基,從上次他被附身回來,事太多心裏又有個疙瘩,剛好那之後又沒見過麵,一時竟然忘記把他算進去。
我看除了他之外,身後還站著個高個子的男人,背對著我在打電話,看身形有些熟悉,沒細想,看樣子是和王根基一起的,我撇了一眼那個男人,問王根基:“王哥,你們一起的?今兒怎麽想起來到我這來了。”
王根基拉了拉他大衣的領子,這樣子應該是談正事的,不過我們應該不用專門換衣服,果然王根基笑道:“哈哈小兄弟,我今兒是在離你這不遠的酒樓談生意,事情辦完後就想順道來看看你,剛好碰到了我這遠房侄子,一問才知道,這孩子要結婚,給同學發請帖,就是找不到地址,嘿我一問,那同學就是你,我就把他帶過來了!”
這會男人剛好打完電話,走過來我才記起,這確實是我高中同學李亞伯,我還記得當年因為他的名字老叫他鴨脖,不過人卻和這個外號截然相反,高大帥氣,就是現在女人最喜歡的那種陽光暖男,我當年還羨慕過他的腹肌。
這麽多年也沒怎麽變,就是沒那麽稚嫩,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高中一個寢室,關係還不錯,整天插科打諢,不過男人間不像女人友誼那樣整天打電話膩膩歪歪,所以上了大學之後除了有重要事情說一下,基本沒怎麽聯係。
現在訂婚還能專門記起我,也證明他確實把我當朋友的,我還在想,就被男人笑著拍了一下,“怎麽,這麽多年沒見,老蘇你還不讓我進去坐坐怎麽的。”
緩過神來連忙把他們迎進屋,不過王根基就打了個招呼:“我就是領個路,你們這年輕人我也說不上話,小兄弟我們就改天再聚吧!”說完就笑嗬嗬的走了。
把李亞伯帶到客廳坐下,趿著拖鞋給他到了杯水,又覺得人家正裝來找你,你一身邋遢不太好,就回屋換了個衣服。
出來看見李亞伯坐在我幾百塊買的破舊沙發上,就算這樣人還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我記著他家世本來就好,好像老爹是個公司大老板,錢多人倒是不傻,每次考試都在年級前麵,人帥腿長,當時我還幫女生給他遞了好多情書。
感歎了一句,人家又帥又有錢,女朋友還快訂婚了,而我還是一個老光棍,不過貌似他女朋友好像是個普通家庭的姑娘,當時還被那些女生說是總裁和灰姑娘的故事,但李亞伯好像真的很喜歡那個妹子,隔的太久了,高中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過當時他們虐狗的畫麵還是記得很清楚的,畢竟在這個妹子為上的現實裏,我這個長相一般成績一般什麽都一般的人,不管什麽時候都隻能淪落成萬年單身狗了。
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麵,隨意的剝了個橘子,問“怎麽,和李媛訂婚了?”李媛就是那個妹子,長得好看知書達理就是家裏比較困難而已,李亞伯追了人好久才答應,聽說還跟家裏鬧翻了。
沒想到李亞伯看了我一眼,換了個二郎腿的姿勢,隨意的往後一靠,漫不經心的說:“早分了。”
分了?我們當時可都以為他們能結婚,他禍害的人妹子,而且也收了心,這麽容易就分了?可能是看我太驚訝,李亞伯又解釋了一句:“在一起太久了,對方什麽時候來大姨媽都知道,太膩味了,自然而然的就分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老同學見麵說話也就隨意了許多:“你丫當時給我們羨慕那麽久,學校最漂亮的妹子都被你給禍害了,可惜了,現在竟然沒有在一起。”
李亞伯笑了一聲,把手裏的請帖遞給我,又抿了一口水道:“女人麽,你成功了要什麽樣的沒有,愛情這種東西,年紀越大就覺得越不可信,說起來,還是錢最可靠。”
我不可置否,高中時候的李亞伯說的是海誓山盟,我這麽久沒有變,還是想找個陪我的人,我以為李亞伯也應該是,沒想到在時間裏,他的思想已經變了好多了。
又聽他說:“說起李媛,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的家世或者別的,一開始確實是衝著她的漂亮去的,哪個男人不好麵子,希望自己女朋友是兄弟裏麵最拿得出手的,後來發現真的動了心,不過女人也善變,你對她越好她越來勁,同居之後才發現之前那個完美的女人不過也是一個潑辣善妒的潑婦。”
“再然後就給她砸錢,然後她就打扮的很漂亮,可能是我太慣著她了,最後她跟我的合作商跑了,原因是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公司更有錢,而我還在跑業務。”說到這男人頓了一下,又笑了,像是在自嘲,
我不知道怎麽說,隻能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我在聽,他好像好久沒有和朋友說過話,就想給知道他以前的事的人講完所有,嘴上不停:“嗬嗬,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我爸在那個時候已經把公司給我了,那天晚上本來想給她說然後求婚的。”
我喝了口水,說:“沒事,女人過去了就過去了。”
李亞伯扯了扯脖子上的襯衣扣子,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手上的腕表果然是大家子氣,每個動作都透露著成功,然後就看他露出了一個狠厲的笑,聲音平緩:“我收購了那合作商的公司,送給我未婚妻了,至於得到的錢,就當我給那對狗男女的賀禮了。”
我聽的一陣心驚,這個李亞伯好像和我記憶中那個不一樣了,以前的陽光暖男,現在這個心思縝密,高高在上,睚眥必報,完全是一個商人的作風。
我拿起手裏的請帖,打開,裏麵是李亞伯和一個女人的合照,應該是他未婚妻,長得漂亮,但像是那種嬌生慣養的豪門名媛,怎麽看都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看我在看請帖,就隨意的說了句:“這丫頭嬌慣的很,她父母慣的連教養都沒有,不過他們生意很大,娶了別人還不如娶了這丫頭來錢快,以後她過她的我過我的,要什麽給什麽,沒事哄哄就好了,還收拾不了一個黃毛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