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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關靖洲

  陳二被這句話徹底驚在原地,忽然聽見人群之外傳來一聲暴喝。


  “陳二!”


  他被這一聲怒喝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扯著關靖洲的衣擺說道,“三公子,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都已經答應說出來了,您為什麽不講信譽!”


  “信譽?”關靖洲一撩衣擺,抬腳踹過去,直直把人踹倒在地,“我有答應過,你說出口我就不把你送過去嗎?”


  “沒有吧?那我怎麽就不講信譽了?”他露出天真的笑,眼裏卻是一片冷酷。


  昌盛賭坊的人此時也已到了近前,把陳二迅速押下,領頭那人對著關靖洲抱拳道,“多謝三公子出手相助,他日所有用到的地方,盡管提我龍伍的名號。”


  關靖洲擺了擺手,“行了,快走吧。”


  龍伍此時才背過身,陳二此時還想說什麽,被他一個手刀給劈暈了過去,接著便像一個破麻袋似地被拖出了人群。


  這一係列突發事件來得快解決得也快,還沒等圍觀群眾品出些什麽就已經結束了,見關靖洲這“小魔王”的眼神掃了過來,他們立刻一個接一個地排好隊,等著領關家發的小木牌。


  趙秋錦見關靖洲似笑非笑地一直在打量著自己,突然覺得十分緊張,而關靖衍自然也感覺到了,對著關靖洲說道,“阿洲,我們進鋪子吧。”


  “那他呢?也要進去嗎?”關靖洲用手隨意一指,兩人順著看過去,這時趙秋錦才想起來,人家江逸修被她晾在那裏好一會兒了。


  “江公子,”她福了一福,說道,“家兄回來了,我們得先處理關家的內裏事務,就不方便招待了,小兄弟的手有沒有事?”


  江逸修看了眼身邊的小廝,說道,“不妨事,他的手沒有沾到裏麵的胭脂。”


  小廝說著也把手伸了出來,給趙秋錦瞧了瞧。


  趙秋錦放了心,沉思片刻說道,“掌櫃,幫我去取幾種今日新出的新款胭脂和口脂來,交於江公子。”


  她轉頭又對江逸修說道,“這隻是一點小小的心意,勞公子替我跑一趟江伯母以及二位姐姐那裏了。”


  “不妨事,小事情而已,”江逸修接過被掌櫃打包好的精美禮盒,“那就謝過關小姐了。”


  關靖洲冷眼看著這一切,待江逸修走後,隨趙秋錦與關靖衍二人進到次間之後才重重一哼,也不等他二人說話,就在椅子上坐下,一條腿高高翹起,臉上滿是戾氣。


  “是誰讓你頂著這張臉勾搭外男的?”關靖洲毫不客氣地說道。


  趙秋錦皺起了眉不說話,關靖衍卻維護道,“阿洲,你這話過了,給容容賠禮。”


  “容容?”關靖洲聽到這個名字,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裏閃過一絲怒意,說道,“是誰允許你用這個名字的?”


  趙秋錦淡淡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是升起了怒氣,語氣也變得冷冷地,“名字隻不過是一個代號,我覺得好聽,便用了。”


  “你!”關靖洲朝她逼近一步,緊緊握住了拳。


  關靖衍急忙把趙秋錦往自己身後一扯,對著關靖洲嗬斥道,“阿洲,你冷靜點!現在她是我們的小妹,這是父親母親都認同的,你別意氣用事!”


  關靖洲卻用恨恨的眼神看著關靖衍,冷笑一聲,“我敬你為這個家付出了許多,所以還能尊稱你一聲大哥,可是認一個外人做小妹,在我關靖洲這裏就是不行!”


  他背過身,往前走了幾步,停住了腳,卻不回頭,說出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關靖洲此生隻有容容一個妹妹,這個人,你們要認就自去認,卻有一點,別逼我點頭。”


  說完,關靖洲打簾便要出去,卻被關靖衍急急喊住。


  “等等,阿衍!”關靖衍無奈地說道,“你剛回來,不回家準備去哪裏?”


  “你都兩年沒回家了,母親時常念叨你,先回家看看吧。”他語氣中讓趙秋錦意外的透露出一絲淡淡地哀求。


  “不必,”關靖洲笑了笑,又回到了那副混世魔王的模樣,漠然地說道,“我今兒剛回來,自是要和林三他們好好聚聚,至於回不回家,看心情。”


  “你!”關靖衍突然生氣道,“你又要宿在醉香居?”


  “這個你管不著,”關靖洲腳步輕輕一點,越上牆頭,“這就告辭吧,有緣再會。”


  趙秋錦看著怒不可遏的關靖衍,有些茫然,問道,“醉香居是什麽地方?”


  關靖衍微微啟唇,卻又不知怎麽和她一個姑娘家解釋,難不成直接告訴她,那是一家煙花柳巷、勾欄瓦舍?

  趙秋錦看著他突然漲紅的臉色,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是那種地方。


  她突然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


  “三哥是不是和家裏有什麽矛盾和誤會?”趙秋錦看著關靖洲消失的方向,問出了剛才就一直縈繞於心間的疑惑。


  想到這個三弟,關靖衍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矛盾可大可小。他從小不愛學文,也對家中的商鋪管理與經營無甚興趣,整天就愛招貓逗狗,與林三他們那群狐朋狗友成天無所事事,惹是生非。”


  “突然有天他回到家,和父親母親說,他想學武,可是在母親看來,學武不安全,成天喊打喊殺的,遊走江湖反而危及性命。”


  趙秋錦想了想,試探性地說道,“是容容說服爹爹和娘親的是嗎?”


  “是的,”關靖衍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是容容第一次反抗家裏,就為了阿洲能夠實現自己學武的夢想。”


  “她鬧起了絕食,母親也拿她沒有辦法,最後隻得同意了,後來,她聽說附近山上有一武學宗師落腳,甚至隻身上山替阿洲請師父出山,也就成了阿洲後來的師父,”關靖衍笑了笑,“那位宗師,這麽多年隻收了阿洲一名親傳弟子,連他自己都說,是容容的功勞。”


  趙秋錦這時也稍有理解了,為什麽關靖洲對她會有這麽大的敵意。


  “那矛盾和誤會是怎麽回事?難道.……和兩年前容容發生的意外有關?”趙秋錦猜測到。


  隻見關靖衍點了點頭,麵上露出悲傷的表情,“你猜測得沒錯,從那時開始,他與父母以及咱們這些哥哥都不太親近了,也就隻和林三那群人待在一起,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經常宿在醉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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