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勢在必得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何顯揚想起剛才李百花抓走的那張地圖,不由說道“王爺,這李百花身上可是有不少秘密的,還需要我們細細審問一番,對了,剛才她逃跑之時,隻抓走了一張地圖,想來是重要東西,隻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放心,人既然已經抓住了,剩下的自然也是慢慢來。”冷淩益笑著說完,遞給何顯揚一瓶刀傷藥,先讓何顯揚包紮傷口。
這藥還是趙錦秋親自配的,止血效果要比外麵所買的強上不少。
然而就在此刻,李百花卻忽然掙脫了束縛,何顯揚和冷淩益大驚,連忙忍受著傷痛迎了上去。
眼眸深邃,氤氳著風暴,有闖出去的可能,她當然要試一試了,烈焰紅唇緩緩有了一個弧度,芊芊玉手附在紅唇上,從左往右,一股若有若無的誘惑,更是撩動著人家的心弦。
“孰輸孰贏,現在還不能看出來呢。”
“頑強。”
何顯揚不打算拖泥帶水,就要上去趁她病要她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條細長的不知名物體,猛地竄了出來,直接撲向了打算上前的男子。
它張開了嘴,血盆大口,兩顆尖牙就要插進何顯揚的手臂。
這段距離都不能看出它的身長,速度更是極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何顯揚更是如此,他原本蓄力,打算來一個最後一擊。
“啊。”
他冷哼了一聲,毒性飛快地在手臂蔓延。
“花靈蛇!”冷淩益就要上前抓過何顯揚,總算是看清了物體的樣子,眼睛紅彤彤的,在黑夜中顯盡了神秘可怕,他頓時驚呼,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花靈蛇,結果在這關鍵時刻驀然出現。
仿佛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它下意識轉過了頭,望向冷淩益的目光帶著十足的危險。
“天不亡我。”
在一人一物糾纏之時,更有一個猶如局外之人,李百花看著二人纏鬥的身影,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蠢蠢欲動的雙眸好似預示著什麽。
冷淩益早在追擊李百花的時候,就浪費了許多體力,現在對上花靈蛇,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隻能看到花靈蛇移動的殘影,速度令人大吃一驚,哪怕有著那麽長的身子,移動起來起毫不費力。
頭往旁邊偏了幾分,花靈蛇的牙齒直接咬到了空氣,似乎是沒有實質性的物體,令他有些生氣。
它叫了一聲,來勢洶洶,攻擊比之前還要猛烈。
“嗯。”花靈蛇的尾巴纏上了他的腿,輕輕一拉,不費吹灰之力在腿上留下了一個口子,鮮血汩汩。
李百花朝他們走了過來,白皙腳踝上掛在一個小鈴鐺,走起來路來,猶如優美的曲子,她嬌嗔道,笑的格外豔麗“看來啊,想要抓我,還不太可能。”
花靈蛇並不打算放過她,直接來個斬草除根,吐著蛇信子,然而女子確實有恃無恐,她莞爾一笑,非但不怕,還往前走了幾步。
“想咬我?”語氣染上了絲絲不屑與諷刺,素手一翻,粉末就像是變戲法一般出現在了她的手中,花粉從天而降。
任何東西都有天敵,花靈蛇自然也有,飄飄揚揚的粉末,它直接停在了原地,警惕的看著李百花,不知道在判斷什麽,還沒等花粉盡數落下,它掉頭就走了。
女子好整以暇的蹲了下來,注視二人。
“這麽一看,長的可真是俊呢。”李百花調戲人的本領無師自通,她張嘴就來,讓你無法想象她下一句會說出什麽浪蕩的詞語。
冷淩益躺在地上,他努力的調動全身的力氣,不過毒性早就把他的身體侵蝕,以至於他現在有氣無力,能夠保持睜眼的動作,也是強撐著。
何顯揚亦是,原本之前中了李百花的花粉毒,就已經讓他身體開始變得虛弱,現在變成這樣,大腦昏昏沉沉的,好像脖子上安了一個千斤重的東西,把他的身子直接壓下去,動彈不得。
迷迷糊糊中,隻能看到李百花笑的燦爛,還有冷淩益嫌棄的話語“放開!”
他偏了偏臉,李百花的手有意無意的觸碰這臉頰,就像是螞蟻從臉上爬過,癢癢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但是更多的還是止不住的厭惡。
“你沒有資格要求我哦。”她擋住自己的笑容,微風拂過,身上的香味撲麵而來,衣服輕薄,把她襯得前凸後翹,好似輕輕一拉,整件衣服就會掉下來,不堪一擊。
她不停的笑著,由內而外散發的媚意讓人心猿意馬,好在這兩人並不是普通人。
掐在自己水蛇般的腰部,盡顯風清萬種之態,尖細的嗓音宛如指甲劃過瓷盤的聲音。
“隻是可惜了,長的在好看又有什麽用呢,最後還不是要死在我手裏。”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眼中仿若盛滿了深情,麵對他們兩個的是依依不舍,說罷,眼神瞬間變化,冰冷質感的固體碰上了他的脖子,隻要輕輕加大力度,刀刃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劃過他的脖子。
冷淩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動彈不得。
忽的,倒在一旁的何顯揚,撐著土地,就要站了起來。
他跑了過來,直接抓住了李百花的手,一把奪過匕首。
“怎麽可能!”李百花胸有成竹,他們必定是抵不過花靈蛇的毒,所以悠哉悠哉,同時,事情也按照自己所想的步驟慢慢進行。
此時,原本進行的好好的計劃,一環突然破滅,剩下的也跟著全部壞掉。
她使力,想要掙脫何顯揚的禁錮,但是就像是有一條鐵鏈牢牢的圈著她,不論怎麽移動,都不能超過鐵鏈的長度。
何顯揚一隻拳頭直接上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麵色沉重,擒住李百花更是勢在必得。
李百花堪堪躲過,就打算借他的力,雙腿登在他的胸膛,想要往後麵退去,順便逃脫他的束縛。
隻是男子早有預料,一腳踩在旁邊的樹幹上,另一腳置在空中,落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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