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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冷淩益身世之謎

  多年前,冷淩益於一個冬日降生,而他的母親就是在京城最大的紅樓—萬華樓的花魁,那萬華樓的頭牌襄憐,本來是胡人與冷月國出使西域的使者所生,但因為使團在西域遭到強盜搶劫,那些賊人殺死了襄憐的父母,將她買到了人販子手裏,幾經波折因為容貌出眾被買到青樓,正值豆蔻年華就不得已以色侍人,後來在揚州頗有名氣,成為淮河畔有名的名妓,很多人都一擲千金,隻為遠遠地見她一麵。


  萬華樓的老板花了大價錢才把她挖來,卻不曾想,當時京城有名的才子月家的長房少爺,月寧,也就是月太後的親生父親,隻在街上回頭一望,便一見傾心,從不進出煙花之地的月寧竟日日都在萬華樓等襄憐姑娘。


  要說這襄憐姑娘因為身世淒苦,從小顛沛流離,早已經看透了人心,知道萬華樓的老板和揚州的老板對她事事順從,千萬小心地伺候,不過就是為了讓她給他們賺錢,在他們的眼裏,她不過就是一個現成的搖錢樹。


  她本就生性冷淡,旁人都知道她的脾性。那一次月寧花了重金想要她陪他一夜,那萬華樓的老板一聽那價錢都能在京城中最繁華處買上半座房院,也不顧襄憐的意願,就把月寧帶到了襄憐房中。


  月寧一進到房中就聞到淡雅的香氣,走近之後隱隱約約看見了在悠悠飄動的紗幔那邊的襄憐,月寧沒有驚動她,慢慢走近,看到襄憐坐在窗子前,頭靠著窗框,眼神望向遠處的風景,輕輕地扇著一把輕紗薄扇,月寧隻能看到她姣好的側臉,麵容白皙,嘴唇微紅。


  月寧就那樣看著竟一時失了神,襄憐隱約感到有人靠近,於是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正看著她發呆的月寧,且說那月寧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麵若桃花,鼻梁高挺,星眉劍目,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是他那雙眼睛,深邃的好像多看幾眼就會陷進去。


  二人就那樣看著,月寧看到了襄憐轉過來有些受驚的表情,但依然淡定地坐著,眼裏看不出表情。


  “你如何進來了?”襄憐用冷淡的語氣說。


  “是萬老板將我領來此處的。”月寧用磁性的嗓音說,溫和地笑著,眼睛也似乎泛著溫柔的漣漪。


  襄憐看著眼前笑的溫和,一臉活力地少年,仿佛一道溫暖的光,融化了周遭的寒冷,她覺得這人和其他那些來逛青樓的人不同,“那想必你定是花了不少銀子吧。”襄憐看這月寧一身華貴錦衣,雖然是一身素淨的白衣,但看向那衣服的光澤質感,想必也定是不菲。


  月寧攤手笑道“無礙,不過就是等了好些天都難見姑娘一麵,就隻能使些銀子來一睹姑娘芳容。”他等了三五天,那老鴇都推辭說不到月中襄憐姑娘不見客。


  “如今見著了,然後呢?”襄憐麵無表情,想著眼前這人也應該和那些逛青樓的人沒什麽分別,不過就是家中更有財有錢罷了。


  月寧看著臉上似乎有些不快的襄憐,心想她果真如傳聞一般高冷清雅,一句話說的他竟不知怎麽回答,隻能笑著坐到眼前的紫檀圓桌前,自顧自地倒上一杯茶,小口品嚐。


  喝罷一小口,又倒上,“茶雖好,但這水卻不行,這茶要用山泉水來浸泡,一杯衝洗浮沫,二杯洗茶盅,這第三杯嘛,才是最佳,正好激發了茶的清襄,茶的醇和不濃不淡,口感最佳。”


  襄憐覺得這人煞是有趣,到了這萬華樓來逛,卻不,倒是論起了茶道,倒也是高雅。襄憐從窗前的榻上下來,走到月寧跟前坐下,也倒了一杯茶。“公子倒是風雅,來這萬華樓論茶品茗。”


  “茶道在哪兒都可以論,隻有人心清雅,處處都是清荷塘,明月清風從不曾棄人而去,世人皆可雅。”月寧繼續說著。


  襄憐因為月寧的一番茶道論引發多的雅論,對他起了興趣,於是開口問道“不知公子名諱是何?”


  “在下姓月,單名一個寧。”月寧點頭說道。


  襄憐在心裏默念月寧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想了一會兒才知道,今年的進科狀元好像就是叫月寧,但堂堂一個狀元,怎麽會來萬華樓。“前幾日聽說放榜,狀元郎似乎和你一個名諱。”


  “正是在下,前幾日中榜遊街,正巧看著姑娘打開窗子倚樓遠眺,隻一麵,姑娘的容貌便在在下心頭日日縈繞,久久揮之不去,所以才來這萬華樓等了幾日。”月寧從小就日日讀書習文,不曾對一個女子如此牽掛。


  襄憐低頭淺笑,她經常在窗前遠望,那日正巧狀元登科,京城遊街,她素來喜靜,見到人頭攢動,禮樂聲不斷,就合上了窗戶,正巧月寧回頭望見了她合上窗子,麵容清冷,像極了冬日凜冬開放的梅花,他一見就心動不已。


  “正巧,那日本想開窗塗個清靜,卻不曾想街上人聲鼎沸,甚是吵鬧,沒細看就合上了窗子,原來竟是你引的。”


  “哈哈哈哈,打擾姑娘倚樓遠眺的雅興了,實在是過意不去。”月寧笑著抱拳行禮。


  那日的遠眺,襄憐沒有看見絕美的風景,卻遇見了此生的桎梏,讓她大半生都被困住。


  月寧與襄憐那天聊得甚為歡欣,自此之後月寧總來萬華樓找她,慢慢的,兩人都互生好感,但襄憐卻不想著與月寧說破,她覺得兩人身份懸殊,一個是朝中權臣的貴公子,才華橫溢,一個流落風塵的卑微女子,身世淒慘,根本不可能有可能,於是襄憐一直對月寧的親近故意視而不見。


  月寧也知道襄憐的擔憂,但他執意要融化襄憐那顆堅硬冰冷的心,他自從遇見襄憐的那一天,就篤定襄憐就是他用盡一生想要守護的女子,她就是要和她共度餘生的那個人。


  七月七的那日,月寧將襄憐約出了萬華樓,他帶著襄憐去了郊外的一個山穀,襄憐以為就隻是單純的郊遊放鬆,卻不曾想下車之後竟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那滿山遍地的鮮花鋪滿整個原野,萱草花開的爛漫,顏色豔麗的讓人挪不開眼。山穀裏還有潺潺溪水,山野上開滿萱草花,湛藍的天空幾朵柔軟的雲在漫不經心地遊走,讓人畢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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