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梁徐風離開
趙秋錦見冷淩哲有些不高興,眉毛都擰成麻花了,立馬諂媚地說:“我今天做了一道硬菜,你猜猜看是什麽?”
冷淩哲搖搖頭,隻淡淡說:“不知道。”
“哎呀,你這位同誌很不給你發妻麵子啊,你再這樣我可就要批評你了哦。”趙秋錦指著冷淩哲說著。
冷淩哲看趙秋錦手上紅腫的地方已經起了水泡,很是心疼,但又看她似乎不知疼痛,還在開著玩笑。無奈得拉趙秋錦起來,去抹藥。
玲兒拿著藥膏出來,“娘娘,快抹藥吧。”
冷淩哲拿過藥膏,輕輕地塗抹在趙秋錦的傷口上,本來感覺還好,但好像越來越疼,像是火燒一樣。
趙秋錦並未做聲,“沒事沒事,這表示我今年紅紅火火,哈哈哈哈哈。”
然後魚好了,趙秋錦激動的揭開鍋蓋,聞到撲麵而來的魚香味,感歎著,做魚不易,秋錦歎氣啊……
“當當當當……來來來,試試我學來的新菜——沸騰魚。”趙秋錦激動地說。
冷淩哲看著趙秋錦手上起的水泡和她滿臉興奮的樣子,也舍不得打斷她的熱情,於是配合著。“看著倒還可以。”
“是吧,這可是我師傅的獨家配方,我今天做了三次才成功了的。”趙秋錦興高采烈的說。
“來,快,拿筷子來,試試。”趙秋錦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呐,娘娘。”玲兒拿來筷子和小碗,遞給趙秋錦,趙秋錦接過又給了冷淩哲一雙筷子一隻碗。冷淩哲接過。
趙秋錦夾起一塊魚肉,“哇,不愧是我師傅的獨家配方,雖然比他老人家做的還差一點點,但已經可以自己開家特色魚店了,棒!”趙秋錦吃著魚片激動地說。
“還可以。”冷淩哲說,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雖然趙秋錦傷著了,但她的廚藝確實還可以,但冷淩哲沒有發現那口被砸破的鍋和上次那鍋烤幹的魚
趙秋錦滿足地吃完飯,就進屋了,冷淩哲跟上,讓手下伺候的人在外候著。
趙秋錦躺在屋內的榻上,安詳又滿足,勞累了一早上,失敗了好幾次,總算是嚐到了勝利的滋味。
冷淩哲進來看趙秋錦安詳地樣子,就躺在她旁邊,“心兒。”冷淩哲柔聲叫著。
“嗯?”趙秋錦轉過頭看著冷淩哲的眼睛。
“以後要小心行事。”冷淩哲拉趙秋錦受傷的手說。
“我知道知道,我也不想受傷,隻是發生了一段不太愉快的小插曲。”趙秋錦幹笑著。
冷淩哲抱著趙秋錦,二人又睡了一段午覺。
趙秋錦醒來已經發現身邊空無一人,起身出門,“玲兒,皇上呢?”
“皇上他在半個時辰前就走了,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玲兒說。
趙秋錦打了個哈欠,隻說夏天天氣熱,人是比較容易困。就在這會兒,梁徐風出現了。“皇後娘娘這是睡了多久啊,怎麽現在才起?”梁徐風以為趙秋錦從昨晚睡到現在。
“哪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啊,我不過就是睡了個午覺而已好吧。”趙秋錦用胳膊肘懟了懟梁徐風。“哎,梁大人政務繁忙日理萬機,怎麽有時間來鳳儀宮啦?”趙秋錦打趣著,最近好幾天都沒見梁徐風了,不知道他今兒怎麽有空了。
“最近忙著收拾東西呢,準備打道回府了。”梁徐風又打開了他那風流的扇子,扇了起來。
“你這就要走了啊,不再多呆了嗎?”趙秋錦聽說梁徐風要走,有些不舍,畢竟他是趙秋錦在這裏認識的第一個熟人,曾經那麽投契。
“不多呆了,梁國還有很多事情等我回去處理。”梁徐風笑著說,“我走了,那你呢?”他這次來是想問問趙秋錦是否還想出宮。
“我,自然是在冷月國了,畢竟這兒有咱那麽大的產業啊!”趙秋錦好不容易在冷月國紮了根,在這裏有師傅姐妹,徒弟,和喜歡的事業,最重要的是愛人,她又怎麽會放棄。
“不是說好要跟我回梁國做皇後的嘛,怎麽這就要失約呀,我們梁國可不比冷月差呢。”梁徐鳳漫不經心地說著,看上去雲淡風輕。
“你可拉倒吧,咱兩已經太熟了,你好意思下手嗎?!”趙秋錦小的沒心沒肺的。
“哪有什麽呀,人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既然窩邊有草又何必滿山跑啊,昂,你說是吧?!”梁徐風對趙秋錦拋了個媚眼。
“哈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所以我選了最近的冷淩哲,所以你沒有機會了。”趙秋錦無奈地擺擺手,假裝遺憾地拍了拍梁徐風的肩膀。
“所以呀,老徐啊,我們這有緣無份呐,可惜可惜,你這麽好的適齡未婚優質男青年,哎,錯過你是我畢生的損失啊!”趙秋錦假裝捶胸頓足,假裝為這抱憾終身的一段悲劇而歎氣。
梁徐風合上扇子,輕笑著“哎,可惜可惜,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沒想到當初說好要一起浪跡天涯,而你就這麽輕易地嫁做人婦。”
“老徐,莫要傷心,咱兩來世再約,下輩子我陪你塞外馳馬飲酒,不醉不歸,一言為定。”趙秋錦安慰著。
“哈哈哈哈哈,可惜我不求來世,我隻要今生,妹妹若是厭煩了,告訴哥哥一聲,隨時恭候。”梁徐風戲精地說著,和趙秋錦的表情別無二致。
“嗐,不說了,明日午時,正陽門外,來送我吧。”梁徐風淡淡說著。
“一定,我一定會去送你。”趙秋錦心裏有點不舍,有點酸澀,想起他們一起喝酒賞月,談天論地,好不快活,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第一個交心的知己。
梁徐風戳了戳有些情緒低沉的趙秋錦,“幹嘛呢,開心點,我又不是沒了,我還在這個世界上,一直都會在,我回梁國去打江山,有空來坐坐。”
“嗯嗯,一定會去的。”趙秋錦點點頭。
“行了,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明日再見。”梁徐風走的瀟灑,衣角被風吹起,攀附到了趙秋錦的衣角上,似乎也懂主人的心思。梁徐風早已經聽說了她和冷淩哲的事情,以自己對趙秋錦的了解,她肯定不會跟他去梁國,但他就想來見見她,和她說說笑。
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將愛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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