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開始查案
“你怎麽找出真凶,你現在還在牢裏自身難保。”冷淩哲頗有興趣地看著上官心兒。
“皇上給臣妾五天的時間,臣妾一定能讓這件事情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趙秋錦眼裏滿是自信。
“為什麽?你是丞相的女兒,若是你死在牢裏,朕少了豈不是一個眼中釘嗎,放著這樣的好處,朕憑什麽要幫你?”
“皇上說笑了,其實臣妾不過是上官愉的布置在皇宮的一顆棋子,若是臣妾沒了,還有下一個,而且皇上還得重新去調查熟悉下一顆新棋子,倒不如就留著臣妾這顆留著身邊。至少臣妾是真愛您。”趙秋錦言辭懇切,說到愛冷淩哲時,還故意抬頭滿目柔情地看向冷淩哲的眼睛。
冷淩哲看向上官心兒的眼睛,雖然是滿目柔情,可他感覺自己根本摸不透上官心兒的心。“朕幫你有什麽好處?”
“臣妾手裏有上官愉給的密信,上麵的情報,皇上應該會很感興趣。”趙秋錦擺出上官愉的密信,希望冷淩哲能讓她查清案情。
“行,五日之後,朕要看到結果。”冷淩哲倒是很想知道上官心兒怎麽能自辯清白。
“五日內,臣妾一定會查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趙秋錦行禮謝恩。
趙秋錦當晚就被放了,不過冷淩哲派人跟在她的身後,以防逃跑,其實冷淩哲也是為了保護她,畢竟有人想絞盡腦汁地置她於死地。
當晚趙秋錦就回到了鳳儀宮,一進宮就看到玲兒蹲在地上,雙手抱膝,眼眶通紅,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玲兒,我回來了。”趙秋錦推了推蹲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玲兒。
玲兒抬起頭發現是上官心兒,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娘娘,您怎麽回來了,莫非是奴婢幻聽了。”
“哎呀,傻丫頭,真的是我,皇上剛剛讓我回來了。”趙秋錦看著玲兒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扶她起來。
玲兒確認真的是上官心兒回來了,喜極而涕,“啊啊啊,娘娘,奴婢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玲兒委屈地哭著。
趙秋錦不禁在心裏感歎,真是個好丫頭,一直陪在她身邊,一心為她著想,“皇上讓我回來查出誰是幕後真凶。”
“那這個要怎麽查啊,什麽線索都沒有。”玲兒心裏還是擔心,就怕五天之後他們什麽也查不出來,上官心兒還是要被打入大牢。
“不用擔心,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沒有天衣無縫的犯罪,隻要是人做的,就沒有解不開的道理。”趙秋錦抱臂,眼神飄向遠方。
趙秋錦讓玲兒把那天蒼月公主派人送來的請柬拿過來,先從唯一的線索——請柬開始查起。
玲兒拿來請柬,趙秋錦仔細看了又看,好像沒什麽奇怪的地方。字跡清晰,紙張質感也不錯,也是一個人寫的。
紙,這紙張確實是上好的宣紙,外麵的小作坊做不出來,應該是官府製造的,或許是個線索。“玲兒,這宮裏的紙張是不是也是有定數的呀,”
“娘娘,哪個宮需要都會去去內務府取,他們那裏都會留下記錄的。”玲兒看著上官心兒翻來覆去地研究哪張小小的請柬。
趙秋錦很晚才睡著,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內務府,把請柬的紙拿給內務府的人看,管事的人一口咬定,這宣紙隻有管製的紋理才會這麽的純潔,民辦的小作坊根本做不到這麽透亮。
趙秋錦追問“除了冷月國,其他地方就不能做出來這樣的紙嗎?”
那人答道“這製作宣紙的材料須得是出自四季分明的徽州才能行,其他地方做出來了也沒有這種效果。所以呀這紙是冷月獨一份的,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
趙秋錦和玲兒找遍所有的宣紙領取記錄。發現很奇怪的一點,宮裏沒有多少嬪妃,所以取了宣紙的隻有自己,太後和風照霞。
但自己因為要寫稿子,所以一直會領好多,太後雖然來取得不多,但基本每個月都會派人來取,可這風照霞就在前幾日取過一次,且隻取了幾張,而蒼月公主根本沒來取過。
趙秋錦回到鳳儀宮,梁徐風正好也在。梁徐風一看到上官心兒進來,趕緊上前問道;“你去哪兒了?有眉目了嗎?”
趙秋錦把她的發現全都告訴了梁徐風,梁徐風在心裏也很佩服她的推理能力。“請柬拿過來我看看。”
趙秋錦遞過去,梁徐風在案前仔細看了一會兒有了新發現,“這請柬肯定不是蒼月國的人寫的。”
趙秋錦不知道為何梁徐風如此篤定,一臉茫然地看向他。
“你看,這裏有句‘屆時鄙必會盡地主之誼,盛宴以待,若蒙賜教,實乃三生有幸。’你知道蒼月國皇帝姓什麽嗎?”
“什麽?什麽意思啊?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嗎?”趙秋錦一臉茫然。
“蒼月國皇帝名為盛敻熙,他女兒叫盛靈瀧,怎麽可能直接寫‘盛宴以待’這犯了蒼月國皇帝的名諱,所以不可能是蒼月公主或者蒼月的手下寫的。”梁徐風堅定地說。
“哇,厲害厲害,老徐你真是知天曉地,無所不知啊。”趙秋錦開心的拍拍梁徐風的肩膀。
“可這隻不足以證明蒼月公主的死與你無關。”梁徐風一瓢涼水兜頭澆下,讓趙秋錦杵在原地。
“害,也算是個小小的進步嘛,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趙秋錦撇了撇嘴。“我先出趟宮,把我師傅請來,讓他幫忙看看蒼月公主中毒的情況。”
“師傅?什麽師傅,我怎麽不知道?你現在都有這麽多的小秘密不告訴我,好你個翠芬兒。”梁徐風不解,這才幾日不見,怎麽就冒出來了個師傅。
“哎呀,走吧走吧,先出宮,再慢慢說。”趙秋錦拉著梁徐風出了鳳儀宮。
到盧軍醫門前,趙秋錦大力敲門,“師傅師傅,快開門,你徒兒遭難啦!”
不一會兒,盧軍醫打開們,一看到趙秋錦臉上立刻掛起了笑容,“說什麽呢,休要胡說,怎麽就遭難啦?”
“師傅你有所不知,徒兒被人冤枉,打入大牢了。”趙秋錦委屈巴巴的看向盧軍醫。
盧軍醫拉趙秋錦進門“瞎說,你這不是在這兒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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