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盧老頭的要求
“哎,你小子突然怎麽想起來找我了,你不是家在十裏坡嗎?”老者捶著秦剛的胸脯,試試他是不是還像在軍隊裏那樣強壯。
“是俺師傅他找你有要緊事。俺搬家啦,現在住在京城。”秦剛樂嗬地笑著。
“看來是發達了,安家在京城了,不錯不錯,你小子好好幹,爭取娶個利落媳婦。哎,怎麽也不引薦一下你身邊這位俊俏公子呀?!”盧軍醫嗔怪著,可卻加重了“公子”兩字。
“哦,差點忘記了,這是俺師傅,趙秋錦。俺師傅可厲害了,是京城的誌宏書店的大東家,俺師傅還會寫書呢。”秦剛仿佛一個趙秋錦的毒唯粉,走哪兒都誇趙秋錦聰明能幹會寫書。
“誌宏書店……”盧軍醫喃喃道。
“見過盧軍醫,這次來撫州是有求於您。”趙秋錦抱拳,看著活潑好動的老頑童。
“誌宏書店我知道,前幾日我去城裏找酒喝,看到那新開的誌宏書店啦。沒想到”話未說完,盧軍醫就起身。“沒想到這誌宏書店的大東家原來是個女娃,看來你本事不小,來頭挺大哈!。”
“俺們師傅是男的,盧軍醫你該不是昨日的酒沒醒那。”秦剛小小的眼睛裏裝滿大大的疑惑。
“你可得了,老夫我行醫數十年,連可能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這個小妮子,騙騙別人可還行,我可精著呢。”盧軍醫驕傲地說著。
“哈哈哈哈哈,盧軍醫真是好眼力,在下確實是女兒身,為了辦事方便,才做男兒裝扮。”趙秋錦痛快地回應。
盧軍醫滿意地點點頭,笑著對趙秋錦說“小妮子男兒裝扮還是蠻英俊的,以後可以繼續。”
“哦,對了,不是說請求嗎?有什麽要請我的,我,,可是很貴的。”盧軍醫傲嬌的背過手去,昂著頭。
“這個酬勞嘛,好商量,您說多少就多少,我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快。”趙秋錦心想,一國皇帝哎,你要半個國庫的錢都沒問題呢。
“真的?老夫我要的東西,其實也很簡單,不過對公子來說應該不難,聽聞你們誌宏書店的《皇後詩集精選》每日隻出三本,老夫可是搶了半個月了,都沒搞到。”
“原來是自己的書粉,哈哈哈哈哈,這次就簡單多了呀。”趙秋錦在心裏暗爽。
“這個自然不成問題,您需要幾本我就有幾本。”趙秋錦誇下海口。
“嘿嘿嘿,那可以,說吧,找我有什麽事?”盧軍醫滿意地撚著白色胡須。
“想請您跟我們去趟京城,救人。”
“這,,,這幾日我這山上的筍正鮮呢,如何去的,等過幾日,老夫吃過癮了,筍老了,再去不遲。”盧軍醫猶豫著拒絕,心想這去的晚幾天人應該還能救,不打緊,這要是錯過了鮮筍可就得等一年了,劃不來劃不來啊。。
趙秋錦扶額,沒想到這老頭竟然因為吃筍而推辭,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盧軍醫,您老要吃筍,京城多的是,實在不行,皇宮的冰庫放著的筍,您老啊想拿多少那多少!”
“皇宮?你可認得宮裏管夥食的?”盧軍醫不解。
“實不相瞞,在下和皇後娘娘私交甚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也不行,在路上的這幾日哪還有新鮮的筍吃,不行不行,劃不來劃不來。”盧軍醫直來直往,拉著他們就要出門。
趙秋錦被這個老頭驚了,“不是說醫者仁心嗎,怎麽到盧軍醫這兒就是‘醫者狠心’了”
盧軍醫被趙秋錦逗得哈哈大笑,沒想到這小妮子牙尖嘴利的,於是對道“都說是父母官父母官,我看那些個當官的還都是繼父繼母呢!”
“哈哈哈哈,盧軍醫真是風趣幽默。”趙秋錦笑著,沒想到這老頭還挺幽默。
“其實讓老夫去救人也不難”盧軍醫欲言又止開始賣關子。
“您老有什麽要求一並說了吧,隻要我能辦到,都應了你。”
“其實這個也並不難,姑娘你缺師傅嗎?不缺可以換,別說你不需要啊!”盧軍醫撚著胡須,嘿嘿笑著。
“缺,特別缺,我五歲那年就有算命先生說我命裏有劫,需要找一個厲害師傅才能保我一生無虞,我就是五行缺師傅呀!”趙秋錦狡黠笑著,麵露喜色,運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隻表達了三個字“行,走吧。”
盧軍醫看著戲精的趙秋錦,不禁感歎,這個小妮子真是太像他啦,這個徒弟必須得收。“那行,咱救活你們京城的那位朋友就拜師哈,不需耍賴哦。”
“行行行,沒問題,誰耍賴誰不是人!”趙秋錦滿口答應,心裏卻是“反正我是仙女,不是人。”
“我們快快出發吧!要不這筍在冰庫放久了也不好。”盧軍醫開心地笑著,仿佛中了五百萬,但有趙秋錦這個誌宏的大東家當徒弟,可不就是和五百萬差不多嘛。
三人行至撫州城,趙秋錦雇來一輛馬車,盧軍醫和秦剛上馬車,她一人騎馬。
一路上,盧軍醫“乖徒兒,去給為師打壺好酒來”
“好徒兒,給為師買幾個雞腿來。”
“徒兒啊,為師想吃燒鴨了。”
趙秋錦心想感歎“這個老頭兒真是身體倍兒好,吃嘛嘛香呀。”
三日後,終於趕到了京城。
趙秋錦直接把人帶到了,冷淩益的王府,盧軍醫下馬,定睛一看,居然是王府,“怪不得你說和皇後很熟,原來徒兒和這王爺關係也不一般呐!”
“師傅您快裏麵請!”趙秋錦笑著擺擺手,然後說。
秦剛也緊隨其後j了王府。
趙秋錦推門,冷淩益本來心裏七上八下的,直到看到上官心兒帶著人出現,這才定下心來,於是趕緊起身,上前著急地說:“你終於來了,他現在狀態越來越糟糕,昨日的參湯都喂不下去了!”
這時盧軍醫快步上前,查看病人的情況,看床上之人麵色煞白,嘴唇發紫,左邊胳膊已經發黑,他搭脈,脈象紊亂,脈動很弱,頻率也很慢。於是撚著自己的胡須道:“若非這百年人參吊著他的命,怕是早見了閻王啦!”
說罷便拿出自己的銀針,在頭頂,左手,還有胸口紮著針。冷淩益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但看他一套dong作行雲流水,就篤定冷淩哲會無礙了。
紮完針,盧軍醫擦了擦手,問道:“他中毒多久了?”,趙秋錦答“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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