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我錯了
謝婉英換了一身衣裳才去接芷柔。
雖然整個幼稚園裏隻剩下她一個小朋友了,但芷柔沒有哭。
“芷柔,這裏好不好?”回去的路上謝婉英問道。
“挺好,有好多小弟弟小妹妹們,我帶著他們玩的。”芷柔說道。
“明天媽媽再把你送來好不好?”她又問道。
芷柔想了想:“媽媽,我想去學校?”
“可現在學校不上課啊!”謝婉英說道。
“媽媽,你明天還要做事是嗎?”芷柔抬頭看著謝婉英。
謝婉英點點頭。
“好吧,明天我還來幼稚園吧!那些小弟弟小妹妹都喜歡和我玩的。”
第二天她先把芷柔送到了幼稚園,在窗外看了一會兒。心想,芷柔各自最高,在這裏不會受欺負的。
回到阿珍家,她拿上包,裝好錢準備出門。
“阿珍,我出去了,可能要下午回來。”她想打聲招呼卻沒有人回應。
她各個房間裏找了一遍不見阿珍的影子。
這個女人,又去哪兒了?
因為昨天剛發生了綁架的事,此時她不免有些擔心,於是決定等一會兒。
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腦中想著秦國強的事。
一定要殺了他給丈夫兒子報仇。
想到這兒她咬咬牙。
阿珍回來了,提著很大的一個包,兒子阿興緊緊的跟著,一刻不敢離開媽媽身邊。小家夥估計是被昨天的經曆嚇壞了。
昨天晚上回來小家夥就發燒,阿珍給他喂了些藥,好在今早退燒了,可臉上依然帶著驚恐的神色,神情也有些恍惚。
“阿珍,你做什麽去了?”謝婉英掐滅了煙頭問道。
阿珍不說話,把袋子放在了謝婉英身邊。
“這是什麽?”謝婉英問道。
“你打開看看。”阿珍說道。
謝婉英帶著幾分好奇打開,裏麵是錢,很多。
“這裏是五百萬,你拿著用吧!”阿珍笑道。
謝婉英看向阿珍,一臉驚奇。
“幹嘛這麽看著我?”阿珍訕訕一笑。
“你怎麽舍得?”謝婉英搖搖頭。
阿珍蹲下抱著兒子,親了一口。
“婉英姐,你為了我們母子冒險拚命,要不是你,我恐怕人財兩空了。”
謝婉英呆了一呆。
“婉英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你說需要錢,你拿著就好了。”阿珍站起來。
謝婉英點點頭。
這時候,湄湄開門進來了。
“哇,這麽多錢?”她立刻瞪大了眼睛,接著走了過去彎腰拿錢。
啪!
謝婉英當即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這一下打的非常狠,湄湄的大卷發都因為頭的猛烈扭動甩起來。她捂著臉頰,嘴角已經滲出血。
“你幹嘛打人?”她憤怒的質問。
“你知道為什麽。”謝婉英站起來怒視著湄湄。
一旁的阿珍嚇得趕緊抱住了兒子。
湄湄立刻有些心虛。
“我,我怎麽明白?”
“湄湄,我們可是好姐妹,你竟然想吃窩裏草,你太讓我失望了。”謝婉英怒道。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湄湄狡辯道。
“滾,你現在就給我滾,不許再回來。”謝婉英憤怒的指著屋門。
湄湄呆住了。
“還不滾?”謝婉英吼起來。對於她來說,湄湄所犯下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
湄湄看看阿珍懷中的阿興,知道事情敗露了,二話不說,回房收拾了行禮,提著箱子便逃似的走了。
“婉英姐,這?”阿珍驚愕的看著謝婉英。
謝婉英說道:“阿珍,你還不明白嗎?”
“真是她做的啊!”阿珍更加驚愕。
“除了她還有誰?我看她是想錢想瘋了。”謝婉英說道。
阿珍呆住了。
謝婉英拿起手提包,說道:“把錢先收起來,關好房門,別亂走,我出去辦事。”
阿珍點點頭,神色間依然充滿了驚愕和恐慌。
謝婉英打了的士直奔西貢。
湄湄提著箱子落寞的走在大街上,茫然四顧,偌大的城市竟然沒有她的落腳之處。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非常可憐,可憐的想哭。
一輛轎車停在了她身前,車窗裏探出一個肥頭大耳兒腦袋,叼著雪茄看著她笑。
原來是以前的老情人肥彪,於是她站住了。
“阿湄?好久不見了。”肥彪上下打量身材豐碩的湄湄。
湄湄因為不想讓肥彪看到她落魄的樣子便扭過頭去。
“嗬嗬,阿明呢?你的如意郎君呢?”肥彪抽了一口雪茄,臉上笑吟吟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不用你管。”湄湄終於回了一句。
“真的不用我管?”肥彪細小的眼角微微一挑,笑吟吟的抽了一口雪茄。
湄湄有些遲疑,但還是說了不用。
“好,我們走。”
肥彪把頭縮了回去,車子也開走了。
湄湄這才後悔,立刻高聲大喊:“等等,等等。”
但汽車是不懂人話的,也不會說人話,無情的一直向前開。
湄湄拎著沉重的箱子追上去。
“等等,等等!”一麵跑還一麵揮手。
肥彪從倒車鏡裏看見,得意的嗤一笑。
“老大,怎麽辦?”司機問道。
“慢些開,讓她追一會兒。”肥彪笑道。
車子慢下來,始終給湄湄希望。
但是湄湄養尊處道。
車子停下來,湄湄卻雙手扶著膝蓋大喘氣。
司機把車倒回道湄湄身邊,下車把湄湄的大箱子放到後備箱裏,打開車門讓湄湄上車。
湄湄撇撇嘴,坐進車裏。
肥彪得意的笑了笑,抽了一口雪茄。
“開車。”
車子啟動,緩緩開走。
“你不是不用我管麽?”肥彪的語氣帶著幾分報複性的質問。
湄湄立刻笑道:“彪哥,我錯了。”
“錯了?哪裏錯了?”肥彪冷冷問道。
“錯在當初不該拋棄你。”湄湄嗲嗲的媚聲道。
嗯?
肥彪立刻瞪起了眼睛。
“不,是不應該離開彪哥你!”湄湄趕緊改口,順便拋了個媚眼兒。
肥彪頓時打了個激靈。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挑逗眼神,他怎麽能受得住。當即把雪茄丟到了車窗外,回手扒開了湄湄的外衣,眼睛死死的盯在湄湄胸前的那一對兒龐然大物上。
咕嘚兒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