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胡多扶著腰坐起來,罵了句餘可你夠狠,下了床這時屋裏的手機響了,胡多順著聲音過去,結果是餘可的手機,一串數字沒有任何標識,胡多知道餘可向來不會備注,不想管進了浴室洗漱出來,這手機還不停的打。


  胡多煩不過,換好衣服拿著手機出去,發現屋子裏沒有人,發現領魚魚回來的全聚德,魚魚一看到胡多馬上跑了過來,抱著胡多抬手望胡多,十分委屈的說:“爸爸生氣了。”


  胡多想他什麽時候沒在生氣,不想在女兒麵前破壞他的形象,蹲下來問:“為什麽生氣啊。”


  魚魚皺眉看胡多手裏的手機搶過來點開,“先生,XXX公司的事情已經調配好了。”


  胡多大驚拿過手機問:“餘可收購了XXX公司?”手機那頭發現不對就掛斷了。


  胡多質問看全聚德,“全叔餘可為什麽收購XXX公司?”胡多有種不好的假設,“他故意的?”


  全聚德一臉為難,拉著魚魚,“胡多這事你還是問餘可好些,魚魚跟我去看大魚魚好嗎?”


  魚魚看了下他們點頭,讓全聚德牽著往外走,一旁小聲問:“爸爸惹媽媽生氣了?大人那麽愛生氣。”


  生氣,胡多想她當然生氣,她好好經營的公司被他收購他一句話也不告訴她,這是什麽意思,還有那經濟案件,她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他就以救世主的身份過了來,把她生生拉進他的生活,態度還那麽惡劣。


  “餘可!”


  正好餘可走了進來,胡多馬上喊住他,“XXX公司是不是你收購了,你收購來做什麽?你調配它去哪裏了,你知不道我在XXX公司花費了多少心血,你這樣糟蹋它。”


  胡多的一大段質問餘可那不起波瀾的臉終於有了變化,“你花心血,你花心血的東西還少嗎?最後哪一個你不是隨隨便便的說扔就扔,現在緊張了,是因為一無所有嗎?”


  “什麽意思?餘可有事說事,你指桑罵什麽槐。”胡多知道餘可又要算舊賬了,從來不知道這家夥那麽愛算舊賬。


  “有嗎?我隻不過說的是事實,可餘霸唱你花的心血少,你一句不說走了就走了,這個什麽公司算什麽東西。”


  胡多聽到可餘霸唱她心就在滴血,她親手建立的公司,“你還提,那不是你逼的嗎?誰叫你是所有者,你開除我還有什麽可說的,我能不走嗎?”


  “開除你?你不會找仲裁嗎?跑到那什麽破地方,還想流掉魚魚,你說你有沒有心。”餘可指著胡多盛怒下雙目燃著火。


  胡多被他的樣子嚇得後退了幾步,被指責的這些她更氣得七竅生煙,“餘可,我給彼此的臉麵,到你這裏成為了我的沒有心,你說誰沒有心呢?”


  “臉麵?胡多,你有臉嗎?”餘可低低的笑,“胡多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是要你感受一下從高處跌下來的感覺,兩次了,你一點覺悟都沒有嗎?”


  “兩,兩次?”胡多審視著餘可的表情,“XXX公司的股票你做的鬼,那什麽鬼案件也是你,還有什麽你做的,你說通通說出來!”


  胡多發現自己一直沒有認識這個人,這披著狼皮的羊,在後麵給她捅了多少刀子,理由呢?

  “為什麽,你為什麽那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麽?”胡多最不明白餘可的做法。


  “你還敢說為什麽?你這騙子,將我耍得團團轉好玩嗎?”餘可想到胡多早知道他的病,還裝若無其事,自己就像個小醜巴結她取悅她,生怕一轉身她就不見了,每天戰戰兢兢的恨不得將她綁在身上。


  “我什麽時候把你弄得團團轉,餘可你太不可理喻了,你這點根本站不住腳,我不想和你說了。”胡多推開餘可要離開。


  餘可反手抓住她的手,深邃的眼帶著期盼,“你愛過我嗎?”說愛,他就過去了,再不追究了。


  “愛,你個神經病。”胡多大力甩開他的手,“餘可,我滾了,你這遊戲我不配你玩了。”


  餘可看著自己的手,剛才聽到愛的時候,他是那麽的興奮,聽到神經病就有多惱火,這人真是沒有愛過自己,不玩了,就要玩個大的。


  “媽媽呢?”魚魚玩回來,發現胡多不見了,找了一大圈,隻好問餘可。


  “去玩了。”餘可語氣帶著火。


  魚魚縮了縮脖子,爸爸還在生氣,還是不要去惹他了,但是魚魚好想媽媽,“媽媽什麽時候回來啊!”


  “玩夠就回來。”


  魚魚還想問,全聚德知道他們又鬧矛盾了馬上去抱魚魚,“魚魚來幫我看看我養的小魚魚。”不給魚魚反應的時間就將她抱走了。


  餘可掐了掐眉間拿出手機撥了過去,“她去哪兒就給我搞倒閉。”


  線的那一頭,先生這太有難度了吧。


  胡多不想去大公司了,隻想隨便找個地方維持下生計,找了個小公司當文員,第二天公司上班,好好的公司就倒閉了。她隻好換了家公司,每上幾天班,這公司宣布解散了。


  胡多想自己的倒黴,認真選了個有實力的公司,剛上一周那公司宣布解體,那不就是又倒閉了。她又去找了幾家公司發現都是沒上幾天班就倒閉了,再去應聘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拉進了黑名單,沒有公司願意錄取她了。


  胡多看著不斷減少的存款,心想這始作俑者是什麽意思,逼她上絕路然後去求她嗎?如果是這樣當初她早按他想的去求了,何必現在去求,黑名單是吧,她不去上班了好吧。


  “我都說了,他不是好東西,在家好好待著,餓不死你。”胡餘回來知道胡多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恨鐵不成鋼的說風涼話。


  “我就怕他來整你的店。”胡多想到胡餘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美食公司,因為她倒閉心裏就難受。


  “怎麽整,我又不上市,又算是行業的頂級,他能隨便整。”胡餘攬著胡多,“你就不嗷瞎想了。哪怕被整,大步了我回深山種田,我還忘了跟你說我在深山老林買了幾個山頭。”


  胡多開始過去她的米蟲日子,越吃越空虛,特別是每天接著魚魚的電話時候,淚就不受控製的流。


  “媽媽,爸爸來了,我掛了。”


  又是一次說到正好的時候魚魚掛斷,現在他開始不給魚魚和她聯係了嗎?為什麽當初他願意呢?

  想不明白就會越想,陷入無限的循環,胡餘建議她出去逛逛,她聽話出去逛,無意聽到到曾經的同事說話,他們說她剛走公司又活了起來,後來他們去查她,結果她去過很多公司,每個公司都是那樣,應該是她得罪人了。


  胡多早猜到原因,當聽到事實後還是震驚,不相信餘可真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她不想回憶曾經的美好,曾經有多好現在就有多壞。


  “請問,這家餐廳搬去哪裏了?”胡多路過胡餘的餐廳發現已經換了門麵。


  “早不做了,聽說倒閉了。”


  倒閉了,這麽大件事,胡餘每天都笑著回來,都是她害的。這餐廳是他的夢想,因為她夢想破碎,他還不能哭每天對自己強顏歡笑,她去翻找有關他公司的報道,原來已經倒閉一年了,也就是她當米蟲的時候。


  “胡餘。”


  “想我了?哎,我還在忙呢。”


  “你忙什麽?公司都倒閉了。”


  “我……對不起。”


  “胡多餘,你在做什麽!”


  胡餘抬頭看拿著手機怒瞪自己的人,手裏的可樂瓶緩緩放進袋子裏。


  “你在撿破爛!?”胡多拿胡餘的手,“你不是說你的手是拿鏟的嗎?你在做什麽?”


  “姐,我沒什麽,倒閉就倒閉吧,撿破爛養你就養你,我們不能低頭。”胡餘哈哈一笑把一袋子往地上一扔,“好了好了,不撿了。我們去吃東西。”


  他們路過一個回收站,老板突然對胡餘脫口大罵,“你個喪門星滾遠點,我不收你的破爛。”


  “你罵誰呢,誰是喪門星。”胡多忍不住回罵,胡餘好聲向老板道歉,硬生生將胡多拖走。


  “不放開我,我還沒有罵夠。”


  “夠了,胡多。你不清楚嗎?”胡餘頹敗往地上一坐,煩惱的抓了幾把頭發,“餘可這壓的做得太過,城裏是待不下去了,我們去深山裏,我就不信他能把手伸過來。”


  “胡多餘,是我害的你,我和他說說。”胡多想最終還是她的原因。


  “不去,他就是等著你。”胡餘拉胡多的手,“我們去深山。”


  胡多看胡餘,居高臨下看到胡餘憔悴許多,風華正茂的年紀不該受此不公,還是來自他的在乎的人。


  “好,去。”胡多淡淡的笑幫胡餘理了理頭發。


  華燈初上,霓虹如星繼續這夜的白晝。


  胡多站在狐魚大廈頂樓,俯望就能看見全市最集中的LED長廊,特別是那棟大廈對麵,巨大的LED占了差不多樓體的二分之一。


  胡多靜靜看著下麵的炫彩,人影湧動仿佛聽到了他們的喧囂,快樂的,沮喪的,憤怒的,迷茫的各式各樣。


  “你來了。”胡多轉身,背光的她越顯蒼涼孤寂。


  胡多看不清看,隻是看著那熟悉的輪廓在黑中一步步走進,燈光一點點照亮他的容貌,冷光下的他異常的合適再增添他幾分冰寒,如冰雕的美人。


  餘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他在等她開口,手略微往上捂著口袋上。


  胡多轉身背對他,對麵前麵的走到邊緣處,夜風吹起她發,“餘可,我認輸,你放過我吧。”


  餘可走進一步,注視著她的背影,深邃的眼透著清亮的光,“還有嗎?”


  “沒有了,我這個失敗者沒有話語權。”胡多不想再爭執什麽了,認輸吧,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還有嗎?”餘可再進了幾步,他想要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想要什麽?!我都認輸了你還想要什麽,你說,你說我馬上做到,好嗎?”胡多激動轉身擺動雙臂,腰佝僂著,懷抱著自己發泄般的痛哭起來,大聲嘶喊著,“你還要我怎麽樣,怎麽樣,怎麽樣……”


  “我要什麽你不知道?”餘可已經走到了她的前麵低著頭看著她抽咽的抖動。


  “你不是要我認輸,隨你的意嗎?我現在認了,你又不滿意了,餘可你怎麽樣。我真的累了,不想折騰了。”胡多猛的抬頭淚水在夜裏折射著光。


  餘可緩緩蹲下來,伸手去撫她的淚,“我也累了。全聚德說我不要再糾結了,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越看你反抗,我就越氣大,我本來是要原諒你的。”


  胡多猜疑的看著他,眼裏的淚花讓她孤楚。


  餘可慢慢將她入懷,靜靜吸著她的氣息,眼空洞看著遠方,“全聚德一直在告訴我你的消息,你被排擠去了那個地方,全聚德說你過得很不好,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我就想你為什麽不來告訴我,你不是經常撒嬌的嗎?為什麽這時候就那麽硬氣了,幹著那枯燥的工作,每天聽著家長裏短是不是很有意思?比我唱歌有意思還是跳舞有意思,對了我跳不了。”


  胡多難過的顫了下,張口要說,餘可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麽,故意用力將她嵌入懷。


  “我不想聽那些話,我不需要。我需要什麽你不知道嗎?你最知道怎麽挖我的心,我都願意放下去找你了,你倒是好自己做決定,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你要你說一個字,我馬上就到你麵前,你沒有,你去了,躺在那張床上的時候,你哭什麽?哭什麽呢?那麽放不開,你為什麽不告訴我!”餘可聲音大起來,胡多耳朵震得發麻。


  “你真是硬氣,看到我也不願意說一句,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胡多嗚嗚含糊不清。


  餘可讓她與自己對視,唇緊緊抿著眼帶著星光,“以前都過去吧,胡多我們重新來過。”餘可從口袋裏掏出個小盒子,雙手打開遞到胡多麵前,他們曾經的結婚戒指。


  胡多抽泣著“可以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餘可伸手去拉她的手,作勢要給她帶上。


  胡多甩開他的手站起來後退幾步,斥責著餘可,“你永遠是這樣的,永遠自以為是,你說可以就可以,那你說不可以的時候又想扔掉我?”


  “不可能。”餘可快步擁抱她,略帶著哭腔,“不可能的。”


  胡多哭捶他的背,頭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終於安放,餘光掃過巨大的LED,屏幕裏擁抱著兩人,下麵還有滾動的發言。


  胡多氣憤用力將餘可推開,張開一臂指著,“餘可,你開直播!你是真心的嗎?”胡多感覺自己就是個小醜,所有的感動都喂了狗,餘可伸手要拉她,胡多打開他步步後退。


  “我是真心的,我隻是想記錄下來,胡多你要……不要”餘可睜大雙眼看著胡多失足掉了下去,飛撲過去雙臂緊緊抱住她,“胡多我不會再放開你。”


  胡多驚恐未停依戀著餘可身上的安寧,感受著失重的下墜,呼呼的風聲,緊緊閉上眼手臂緊緊抱著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放開了。


  巨大衝力他們被重重拋起又落下,胡多被顛懵了,青灰的臉看餘可帶淚著急的眼神,嗡嗡的耳鳴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看著他強勢套上戒指,雙手托起她的下顎吻下。


  小肥豬:餘可求婚有驚無險。直升機拉安全網蹦極嚇死我了。


  哈哈兒不吃藥:我都說他們有一腿了,你們都不信,看吧,看吧。


  芬達加農夫:什麽求婚,一看就是假粉,那是複婚好嗎?那戒指,那些年演唱會我就看到過,說了你們不信。


  哢哢哢哢哢哢:這種帶直升機求婚,我也來一套有出租嗎?

  餘可:我有說過我單身,沒離婚,可以出租。


  熱搜

  1 哇哇哇餘可開微博了沸

  “爸爸,那直升機的全聚德的。”魚魚低頭點餘可的平板,向胡多展開雙手求抱,“媽媽。”


  “一邊帶弟弟去。”餘可順手將二娃放進魚魚的懷裏。


  魚魚哀抱著著吃手的弟弟,誰告訴她如何跟爸爸爭寵。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作死糙漢追妻路》感興趣的請移步專欄點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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