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切膚之痛 2
楚陌看著驕傲如斯的季雲裳，臉色越來越難看。季雲裳居然為了一個丫鬟對他這麽低聲下氣，並且出賣了自己的尊嚴。這樣的季雲裳是楚陌第一次見到，他不明白，季雲裳既然有這樣的一份同情心，為什麽就不能對林雨柔動有一絲仁慈？一想到這裏，楚陌就恨不得把季雲裳碎屍萬段！
楚陌一把把季雲裳拉入自己的懷中，勾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說：“季雲裳，堂堂丞相大人的千金居然如此卑賤，淫蕩不堪！如果今天你嫁的不是本王，而是他人，你是不是也會這樣為了一個丫頭求歡？”
季雲裳看著怒氣橫衝的楚陌，咬了咬唇，她的驕傲，她的尊嚴，在這一瞬間全都煙消雲散了……季雲裳閉上了眼睛，咬了咬牙，說：“是！不管我季雲裳嫁給誰，隻要他肯救香兒，我願意……”
“夠了！既然你如此淫亂不堪，饑渴難耐，為了不讓你給本王戴綠帽子，今天本王就滿足你！”楚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一想到季雲裳在別人麵前也會這樣，他就恨不得把季雲裳掐死！
季雲裳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楚陌現在很生氣，那眼神中的厭惡看的她觸目驚心，心裏難受極了。季雲裳，你這輩子愛錯了人，嫁錯了人。楚陌始終不是你的良人，你為什麽還不明白呢？季雲裳啊季雲裳，是你的自私，是你的自以為是害死了整個季家，你應當受到懲罰！
楚陌看著季雲裳閉著眼睛，似乎不是很情願的樣子，楚陌心裏更加煩躁，就說：“季雲裳，你若是真心想讓本王給你的那個丫頭醫治，就取悅本王。”
季雲裳一愣，取悅？她，季雲裳，何時取悅過誰？第一次就讓她取悅他，是不是太過分了？季雲裳手足無措的看著楚陌，然後咬了咬唇，她突然想到有一次自己女扮男裝和季雲飛去醉紅樓喝花酒的時候，那些妓子取悅自己的哥哥的模樣，她的心有些顫抖，楚陌就是把她當做妓子一樣，隻有妓子才會去取悅男人！
季雲裳的心裏難受極了，她的驕傲，她的尊嚴不允許她這麽做！但是她想到躺在病床上的香兒，她最終還是屈服了。
季雲裳睜開眼睛，看著楚陌，她咬了咬唇，然後她的手慢慢解開楚陌的衣服。楚陌靜靜的看著季雲裳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她的動作很慢，楚陌也不心急，就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做到什麽樣的地步。
突然，楚陌感覺到自己的唇有什麽東西貼了上來，楚陌定了定神，隻見季雲裳那絕美的臉龐就在自己的眼前。天知道，季雲裳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去吻楚陌。
青澀的吻技讓楚陌的心情很複雜，楚陌從來沒有吻過除了林雨柔以外的女人，他沒想到季雲裳居然這麽大膽，這讓楚陌一時間忘記了拒絕。
季雲裳見楚陌不為所動，心裏很是著急，她急切的吻著楚陌，希望可以得到楚陌一點點的回應。不知過了多久，楚陌終於回吻著她，季雲裳慌張的心就在這個吻的帶動下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覺得自己很享受這個吻……享受？！是的，享受！楚陌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到了，他的腦海裏突然浮現了林雨柔臨死前的模樣，他的臉色很難看，然後推開季雲裳。
季雲裳一愣，然後看著帶著怒氣的楚陌，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惹到楚陌不高興了。她正想說話，隻見楚陌突然把她抱了起來，來到一旁的軟榻，把她壓在身下。楚陌粗魯的脫下了季雲裳的褻衣褻褲，季雲裳驚呼一聲想要遮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卻不想被楚陌攔了下來，楚陌看著漲紅了臉的季雲裳，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季雲裳！本王現在就滿足你！”
說著，楚陌解開了自己的褲帶，然後分開了季雲裳的雙腿，一個挺身進入了季雲裳的身體……
瞬間，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侵襲季雲裳的全身，這樣的疼痛讓季雲裳暈了過去，在雙眼閉上的那一瞬間，季雲裳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楚陌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在季雲裳身上運動著，楚陌閉著眼睛，腦海裏想的全是林雨柔，那個他深愛多年的女人。他的柔兒，就死在他身下這個女人的手裏！楚陌睜開眼睛，他猩紅的雙眼讓人看了有些觸目驚心，他看見季雲裳眼角的淚水，他停了下來，突然他又想到林雨柔臨死前的淚水，就又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季雲裳醒了，她一睜開眼就看到楚陌壓在自己的身上，臉上的表情猙獰。季雲裳的心漏跳了一拍，記憶中的疼痛感洶湧而至，此時的楚陌就像是洪水猛獸讓季雲裳心生懼意！
季雲裳想要推開楚陌，楚陌冷笑著：“醒了？季雲裳，本王會給你想要的。”
季雲裳想要說話，但是一開口全是呻吟聲。沒過多久，楚陌就完事了，楚陌從季雲裳的身體裏退了出來，楚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說：“季雲裳，你現在可以滾了！”
說著，楚陌還不等季雲裳穿上衣服就把她連帶著衣服一起扔出了書房。
攝政王府裏來來往往的仆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自主對著季雲裳投出鄙夷不屑的眼光。
這一刻，季雲裳終於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絕望。
季雲裳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麽狼狽不堪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在人前的季雲裳永遠都是昂著頭，隻因為她骨子裏的驕傲讓她覺得自己不能低下頭。現在的季雲裳卑賤的如同鞋底下的爛泥一般，讓人深惡痛疾。
季雲裳有些無力的勾了勾唇角，就算她不著寸縷又怎樣，她，季雲裳永遠都是那麽的驕傲！
就這麽想著，季雲裳站了起來，因為雙腿間的疼痛險些讓她摔倒，還好自己及時扶住了旁邊的柱子才不讓她再一次出醜。
季雲裳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裹著自己略顯單薄的身體，然後行了個禮，大聲說道：“希望王爺能夠兌現承諾，妾身就告退了。”
楚陌坐在站在書桌前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季雲裳映在門上的影子。
“王爺不說話，妾身就當作王爺已經答應了！那麽，妾身先退下了。”說著，季雲裳強忍著疼痛和雙腿間的不適昂首挺胸的離開了。
那一天季雲裳在窩在被子裏哭了很久，她知道楚陌這是故意的，故意這麽羞辱她。可是她季雲裳現在無依無靠，沒有辦法跟楚陌鬥……這一刻，季雲裳才知道自己當初是多麽的愚蠢，她已經無力再與命運抗衡，她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是自己就是自己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是自己的，她奪也奪不來。
季雲裳閉上眼睛，做著深呼吸，借此來平複自己很是激動的心情。
“裳兒，裳兒，你看我給你帶什麽回來了！”季雲飛的語氣很是輕快，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季雲飛一踏進季雲裳的閨房，就看到麵無血色的季雲裳坐在椅子上，狀態很是不好。季雲飛心中一緊，快步走到季雲裳麵前，然後說：“裳兒，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般難看？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季雲裳看見季雲飛這麽著急的模樣，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答話了，愣在那裏傻傻的看著季雲飛。季雲飛看著季雲裳呆呆傻傻的模樣，以為季雲裳真的是生病了，就說：“香兒呢？那個丫頭不好好伺候你跑哪兒去了？！等她回來，你看我不收拾她！裳兒，我扶你去床上休息，身體要緊，我這就去請大夫。”
季雲裳一聽到請大夫，立馬回過神來，說：“別別別，哥，我好好的，我沒生病。可能是天太熱了，我看書看太久了，身體有點不適應吧。”
“這就好！你啊，現在怎麽對學習這麽感興趣了？話說回來，你看看哥哥給你帶了什麽？！”說著，季雲飛就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油紙包，“這可是你最愛吃的聚賢閣的綠豆糕！今個兒我和王爺去聚賢閣喝茶，我想著你前些天跟我說你口饞想要吃聚賢閣的綠豆糕，臨走前，我就給你帶了一份回來。哥哥是不是很疼你？！”
季雲裳看著眼前的綠豆糕，又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季雲飛，她想到前世季雲飛為了自己慘死在楚陌的劍下，她的情緒瞬間就繃不住了！
她抱著季雲飛的腰，就哭了起來。季雲飛愣住了，看著季雲裳哭的這樣傷心，就說：“裳兒，怎麽了？是不是哥哥哪裏做錯了？你別哭啊！你一哭，哥哥的心也跟著難受了。”
季雲裳沒有搭話，她今生一定要報了上一世的血海深仇！林雨柔一條命她來還就可以了，整個季家來還林雨柔的命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在她眼裏，林雨柔比不上自己的哥哥的一根頭發！
楚陌，你欠季家的，就用你這輩子來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