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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你這當娘的也是太小心

  侯夫人自是二孫女為了何事而心煩,“就快到月份了,身子都重了,萬一要是磕著碰著可如何是好?”


  世子夫人劉氏也是如是想,可女兒已經是容王側妃,好不容易才有的身孕,如何不可盼著生個兒子?齊芳的孩子都已經五歲,在二皇子府裏已經是獨一份兒,要是她女兒明娘生個女兒,豈不是更讓那齊芳高興?她歎了口氣,“齊姨媽也真是,也不知是哪裏尋來的大夫,說明娘能生個兒子。這話要是在咱們自家說說也罷了,她還在二皇子麵前說,要是明娘……:

  生個女兒可怎麽辦?

  這事兒都叫世子夫人劉氏發急,可又急不來,“齊姨媽前日兒還問兒媳,是不是明娘要回來了。”


  這一聽,叫侯夫人眯了眼睛,“陛下指了張家隔房的侄女為二皇子正妃,


  正妃要進門,側妃都得往邊上兒站站,明娘也不去大相國寺,省得叫人起了想法。”


  世子夫人劉氏有些不甘心,“側妃娘娘都定了日子,也使人過來跟兒媳說了,這臨時不去,恐是不太好。”


  侯夫人頓時就暗了臉,“你疼明娘,當我不疼!正妃要進門,她還不曉得要代調些?若是真是兒子,這兒子也跑不掉。要真是女兒,去大相國寺就變個兒子回來?”


  世子夫人劉氏自是知道這個理兒,實是宮裏的大夫看了看她女兒的懷相,都覺著她女兒懷的是女兒,真讓她發急。就算是小門小戶裏,都得需要兒子當頂梁柱,那生出來兒子的婦人們過得豬狗不如的日子,還是拚著命生個兒子出來。她女兒入了皇子府,雖是側妃,可沒有兒子,將來一樣沒有出路。


  “老太太訓的是,兒媳這便去使人去側妃娘娘那裏勸一勸,省得這從皇子府裏出來動了胎氣。”世子夫人劉氏從善如流地回道,“側妃娘娘在家時便是聰慧,定是知曉這中間的利害。側妃娘娘還年輕著呢,就算這一胎不是個兒子,將來還怕不能生嘛,再不濟……”


  侯夫人直接打斷她的話,胸有成竹道:“從我們袁家女兒身上下來的肉,總要親近點。”


  世子夫人劉氏這才定了定心,她還怕老太太跟當年一樣非得要提一提娘家,這二弟妹不就是老太太想著拉娘家一把才讓二弟娶了二弟妹。二弟妹是個蠢的,可蠢人也是蠢的好處,蠢人的好處就是不懂裝懂。她了然一笑,“老太太說的是,不拘著哪個,將來生了孩子,都養到側妃娘娘身邊才好。”


  侯夫人微眯了眼,似乎有些困頓,“你回去吧。”


  世子夫人劉氏自然退了出去,回到長房還未喝口水潤潤嗓子,就見著吳媽媽滿臉急色地過來。


  “大奶奶,大奶奶,這活兒老奴幹不了。”這聲兒,大得驚人,跟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她還作態地跪在世子夫人劉氏身前,“五姑娘太刻薄人了,一點都不容人,非得將蘭芷院的人都趕了出來,老奴勸著些,五姑娘連半句話都不聽……”


  世子夫人劉氏並非是別人一說她就偏聽偏信的人,除非是在兒子袁康明身上,才會出現她的這種特質,很多時候她向來是能兼聽則明,這會兒,她淡淡地看向吳媽媽,“你那兒子有長進沒?”


  吳媽媽沒料到被這麽一問,麵上不由尷尬起來,“大奶奶……”


  世子夫人劉氏歎口氣道:“我知你惦記著五娘身邊的紫藤,她雖是家生子,到底是在五娘身邊伺候著,你兒子真想娶了她,到不是沒有辦法,隻是我一個隔房的伯娘去跟五娘說這事吧?”


  吳媽媽一聽便有些急了,“大奶奶,老奴同紫藤的爹娘都說好了的事,偏五姑娘不同意,哪裏有這樣的事,她一個三房的姑娘,難不成還管得了這侯府的家生子嗎?”


  世子夫人劉氏當下就板起了臉,訓斥起吳媽媽來,“你說的是什麽渾話?就算是分出去,也是老侯爺的親孫女,隻要老侯爺還在,她還是這侯府的姑娘。”


  吳媽媽這才蔫了,到底是不甘心,“大奶奶,是老奴心急了,是老奴的不是。可五姑娘也不能這樣子,紫藤都多少歲,早就應該嫁了人,五姑娘非不讓嫁人,就將紫藤拖到這年紀了。紫藤的爹媽都同意,她怎麽就不待身邊的人寬和一些?將來紫藤嫁了人,也能感激她?”


  世子夫人劉氏自是聽說吳媽媽那兒子的名頭,心裏特別懷疑紫藤那丫頭還能因著這樁親事會感激起五娘來,吳媽媽在她跟前好些年,她自是要給點兒臉麵,“你別說那些虛的,叫你兒子好好兒地收收性子,紫藤是個精明的丫頭,別真將人給嚇著了。”


  吳媽媽連忙奉承起來,“大奶奶您說的是,不就是這理兒嘛,大虎他就是有點兒不知事,待他娶了妻子這性子穩了下來便好了。回頭我叫大虎過來給大奶奶您磕個頭可好?”


  世子夫人劉氏隻給吳媽媽一點兒臉麵,至於旁人,她向來是公私分明,“算了,你叫他收性兒便是,不必到我跟前來磕頭。這事兒,你去就老太太麵前磕個頭,老太太就怕五娘不知事兒,不曉得替身邊安排今後的事,這就費心兒替紫藤合了這門親事。”


  吳媽媽不愧是在世子夫人劉氏跟前伺候的人,一下子就聽出了這位大奶奶的話,“老奴省得,都虧得老太太善,才有了大虎的親事。”


  世子夫人劉氏點點頭,似乎對她非常的滿意,這才開口問起方才的話來,“五娘還小呢,你一個經年的媽媽,不好好兒地攔著五娘,還這般兒急的跑我跟前說五娘刻薄了?你一個下人,如何編排起你們五姑娘了?”


  吳媽媽被點起來,真是覺得麵上兒無光,“大奶奶也不是老奴不攔著,實是五姑娘這性子還跟小時一個樣兒,霸道的不得了,非得將蘭芷院裏的東西全都換了。可您也曉得那院裏的東西全是深得側妃在閨中喜愛之物,如何能讓五姑娘這般稱輕描淡寫的就換了?”


  世子夫人劉氏不太喜歡五娘,自然不是因著老太太過於疼寵五娘,她哪裏又看不出來老太太對五娘的“好意”。“換就換了吧,老太太說的話你都沒聽在耳裏頭?”


  吳媽媽一滯,就更不甘心了,“老太太真是太疼五姑娘了,五姑娘都不是老太太親……”


  “住嘴!”世子夫人劉氏喝斥道,“都胡沁些什麽!”


  吳媽媽麵上一僵,自是不敢再說了,“那、那老奴先、先下去了。”


  世子夫人劉氏也沒留她,神情有些疲倦。


  項媽媽自外頭進了來,與吳媽媽剛好碰個麵對麵,見吳媽媽臉色不好看,她心裏就暗暗地留了個底,到得世子夫人劉氏跟前,見著她神情疲倦,自是上前為劉氏捏起雙肩。“大奶奶,老奴瞧著您的精神不太好,許是累著了?”


  她這一捏,到叫劉氏鬆快了許多,便吩咐起來身邊的丫鬟來,“讓你們少奶奶過來。”


  丫鬟自是領命出去請邱氏過來。


  這一走,劉氏覺得身邊兒清靜了不少,就跟著項媽媽抱怨起來,“這一天到晚的都沒個安生,真是厭煩透了。”


  項媽媽賣力地捏著她的雙肩,還是挺小心翼翼,生怕了把這位大奶奶給捏疼了,“侯府裏缺了大奶奶哪裏能成?大奶奶要是歇會兒,這侯府都不定亂成什麽個樣子了!”


  劉氏也知道這話在她屋裏說著聽聽也就罷了,真叫外頭的人聽了,估計得她說好大的臉,可如今她真是有了挺大的臉麵,女兒成了二皇子側妃,不光是個側妃,還是個有了身孕的側妃。因著有個當了二皇子側妃的女兒,她也給兒子娶了長寧侯的嫡孫女。


  她還是有幾分自得,“就你愛講這些奉承我的話。”


  項媽媽連忙道:“老奴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哪裏有什麽奉承的。”


  世子夫人劉氏臉上的疲倦之色慢慢地散開去,“虧得老太太疼側妃娘娘,不然的話,依大爺的性子,我怕他太疼瑞娘了,大爺也真是慈父,時刻兒都記著容王妃呢。”


  項媽媽心知大奶奶的心結,便勸道:“大奶奶何苦記著這事?大姑娘雖是容王正妃,這不一直未有身孕,許是這身子骨有什麽大礙?不然這都幾年了,一直都沒個動靜,也怪不得叫大爺心急呢。大姑娘是大爺的頭一個女兒,自是要偏疼上幾分,大爺那性子大奶奶您是曉得的,便是再疼大姑娘,也會全了大奶奶您的臉麵。”


  這些話,世子夫人劉氏還是信的,就端看那錦秋,在袁大爺外放時就伺候在跟前,這打一回京城,便沒讓袁大爺放在眼裏過,就算去過夜,一個月裏也輪不著兩三天。錦秋到是生了個兒子,兒子到是健壯,是個頑皮搗蛋的主兒,她到是沒放在眼裏過,好歹她的兒子要大些,再沒有當年的煩惱。“我就怕側妃娘娘生的是個女兒,這萬一不得二皇子的歡喜可如何是好?”


  項媽媽情知側妃娘娘的事,抬入二皇子府整整五年才有了身孕,要是真生了個女兒,估計能讓側妃娘娘失望不已,況且與側妃娘娘同入二皇子府的表姑娘齊芳早就生了兒子,那是二皇子的長子,自是得到二皇子的關愛。還有二皇子要大婚了,正妃還未進門,側妃便有了身孕,不光有身孕,還有個庶長子。“側妃娘娘自有福分,自當生個兒子。”


  也就是皇家的人才沒有那許多規矩,要是正妻未過門,誰家會有個庶長子在前頭礙妻子的眼?項媽媽到是沒說這樣的話,就算是心裏頭這麽想過,也不敢將話說出來。


  劉氏還是有些擔心,“你去了側妃娘娘那裏,側妃娘娘可有話別的話?”


  項媽媽當時未陪著劉氏到榮春堂,待得她得到劉氏的話後就跑了趟二皇子府,她一個下人,自是沒那麽大的臉麵進得二皇子府,隻是透過人見著側妃娘娘身邊的粉黛,這才將話傳了進去。“側妃娘娘盼著大奶奶過去看呢,大相國寺不去也罷。”


  劉氏這會兒是全身是都鬆快了,就怕側妃娘娘扛著性子還是要去,聽到肯定的回答,她就放了心。“你有說起過五娘的事兒沒?”


  項媽媽點點頭,“也讓粉黛姑娘把話傳了。”


  劉氏才算是徹底的放了心,“凡事兒寬寬心就好了,二皇子總歸要有正妃。”


  項媽媽道:“側妃娘娘說了,十分想念五姑娘呢。”


  劉氏眼睛一眯,“以後再說吧,五娘還小呢,還不知事兒呢。”


  項媽媽也就說到這裏,便將話題轉移了,“老奴瞧著這三房比先前還要風光些,也不知三房在外頭為官如何。”


  劉氏眯著眼睛,“定是盡心盡力的,這回他回京,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個造化。”侯府也是個牌子還能看看,真說內裏的事,哪裏有三房風光,至少三房還有前三弟妹何氏的嫁妝呢。那些個嫁妝,她當年可是看著往侯府裏抬了出去到梧桐巷。


  項媽媽於官場之事並不懂,“大爺如今是從三品了,三爺哪裏有大爺的本事!”


  這話叫劉氏聽著順耳,見著邱氏自外頭進來,她就讓項媽媽先下去了。


  邱氏親自從丫鬟手裏端過茶水來,恭敬地遞過去給世子夫人劉氏,溫溫柔柔道:“母親,可喝茶?”


  世子夫人劉氏抬眼瞧了邱氏一眼,就伸手將茶盞接了過來,抿了口茶水,便將茶盞放在手邊,“坐著吧,何苦站著,我不是那等非得給兒媳立規矩的婆婆。”


  邱氏含羞坐下,又不敢回了她的話,當然也不敢坐實了,隻往椅上坐了半邊兒。


  世子夫人劉氏親自挑的兒媳,自是對這個兒媳相當的滿意,“這會兒康明許是快回來了,你們小夫妻這才成親就分開了這麽些個時日,我到是想著讓你跟去他回江南去秋闈呢,隻是生怕他分了心,才沒叫你去,你不會怨我這當婆婆的吧?”


  邱氏自認心裏頭是有點兒怨言,哪裏有剛嫁過來,這丈夫就離得遠遠兒的了,可聽著婆婆這麽一說,她實是無話可說,“母親,兒媳如何會怨您?相公去秋闈這是大事兒,我一介婦人,如何能阻了相公?”


  這一聽,劉氏就更加歡喜,拉著邱氏的手,笑著誇道:“真是乖孩子,我當時一眼就相中了你,覺著你就跟我親女兒似的。他們男人家自有男人家的路要走,我們嘛當女人的自是要將家事處理好了,別叫他們還惦記著這家事。”


  邱低含羞帶怯,“母親說的是,兒媳省得。”


  劉氏特別滿意的點點頭。


  傅氏同袁澄娘一道去了蘭芷院,也由著袁澄娘在那裏挑三揀四,她是半句都不阻止袁澄娘一下,看著袁澄娘在那裏提出各式各樣的要求,她也且聽著,就算是吳媽媽朝她頗有哀求之意的看過來,她也當作沒看見。


  袁澄娘自是更不會去管吳媽媽高不高興,當初她在江南就將吳媽媽給得罪了,也不差這一樁,索性再指著那素雅的窗子,“吳媽媽,趕緊兒的去祖母那裏要了祖母說的那料子,將窗子再重新的糊一下,這色兒我丁點兒都不歡喜,瞧著就眼煩。”


  吳媽媽打從世子夫人劉氏那邊沒得個阻止的話後,此番聽著五姑娘的話,她也隻是聽著了,還親自將這話給記下了,“姑娘得老太太看重,我也替姑娘高興。隻是老太太那說的料子極為金貴,要真糊了窗,豈不是浪費了點?”


  袁澄娘鳳眼就掃過去,“吳媽媽,你這是不將祖母的話放在耳裏了?”


  吳媽媽心裏一個“咯噔”,連忙就矮了身子,“老奴不敢,老奴是萬萬不敢的。”


  她說話的時候就看向紫藤,卻見著紫藤根本就避開她的視線,叫她在心裏罵起這紫藤來,還端個什麽架子,不就是三房姑娘身邊的大丫鬟,還當她自個是什麽牌麵上的人物了,嫁過來後自是有收拾她的法子。


  紫藤莫名地覺著一冷,眼角的餘光瞧見吳媽媽頗有些算計的陰冷眼神,讓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緊緊地跟著自家姑娘,“姑娘,這邊兒的花,要不要全換了?姑娘不是最喜月季嘛?”


  袁澄娘稍一愣就反應了過來,忙點點頭,“也是,這花兒我也不喜,都換了吧,全換成月季,各樣的顏色都要有,將這院子裏都種滿了。”


  吳媽媽聽得這臉都快抽了,“五姑娘,這蘭芷院的花兒可是側妃娘娘……”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讓紫藤給打斷了。


  紫藤道:“如今這院子是我們姑娘住了,且我們姑娘與側妃娘娘要好,側妃娘娘難道還不許我們姑娘種些月季嗎?你是不是將側妃娘娘當成那小肚雞腸的人了?”


  吳媽媽一聽就冷了臉,可她臉才冷,才想要給紫藤一個好看,讓她知道一下孝敬她這個板上釘釘婆婆,沒曾想見著五姑娘袁澄娘瞪了鳳眼,意外地驚覺這五姑娘氣勢驚人,讓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袁澄娘收回視線,“祖母還說這院子由著我呢,怎麽我種個花都不成了?”


  拿老太太出來壓人,壓得吳媽媽苦不堪言,思及方才回來大奶奶的吩咐,她還是裝起了笑臉奉承道:“五姑娘,五姑娘,您可不能這麽說,老太太都開口了,您別說是種月季了,就算是要種天上的桂樹,老奴哪裏還能說半個不字?”


  傅氏往廊下一坐便不走了,指著這回廊,就自顧自地同袁澄娘道:“待得將來這月季爬滿了這回廊,再花到開花的時節,豈不是聞著看,又瞧著好看?”


  袁澄娘並未理會吳媽媽,而是挽著傅氏的手臂,坐在傅氏身邊,“娘說的是,女兒也是這麽個想的,到時甭提有多好了。”


  吳媽媽見狀,不忍受了冷落,便“心直口快”道:“老奴還未恭喜五姑娘與蔣表少爺的親事呢。”


  袁澄娘聽不得這話,這事兒她爹爹袁三爺未曾與她通過氣,她心裏頭也存著事兒呢,冷冷地朝吳媽媽看過去一眼,“吳媽媽,我瞧著你素日裏在大伯娘跟前行事極為有分寸,如何到得我麵前就這般的顛三倒四了?”


  吳媽媽被說的臉一白,又思及當日在江南被羞辱的事來,心裏頭自是對這位五姑娘有了恨意,隻是她又不是那等莽撞之人,隻得是賠了個笑臉,還往自個臉上扇了兩巴掌。“瞧我這嘴兒,就說多話,五姑娘就饒了我吧?”


  袁澄娘冷眼見著她扇自個兒嘴巴,也不出聲阻止。


  傅氏見狀,就暗暗地對袁澄娘使了眼色。


  袁澄娘這才打發了吳媽媽,就連蘭芷院的小丫鬟們也都打發了去。


  未等傅氏先說,袁澄娘到先問了,“娘,爹爹如何說我與蔣表哥要定親了?”


  傅氏也是一臉的疑惑,“這事兒,來侯府之前,我還未聽你爹說起過來。”


  袁澄娘更是驚訝了,“爹爹連娘也未提起過,難不成是臨時想的一出?”


  傅氏還真是有點兒憂心,“你爹爹真是叫我……”


  袁澄娘到是勸起她來,“娘您也別憂心,待家去問問爹就知道了。”


  傅氏到是更擔心了,“你不回去?”


  袁澄娘點頭,“娘您要照顧爹爹,我呢,自是在留在祖母身邊盡孝。”


  傅氏聽了更不舍,“如何就要讓你來了?我過來也是成的。”


  袁澄娘就攔了,“娘,老太太喜愛女兒。”


  傅氏心知老太太對女兒存了些心思,可事兒也沒出,她還能指責老太太不成?更何況就算是出了事,她還拿老太太如何?這都讓她想起來都無力,“你且小心著點,萬一有事就使人到梧桐巷。”


  袁澄娘極為慎重地點點頭,“娘,女兒省得。”


  便是她再三說“省得”,還是讓傅氏放不下心,就敲打起過來伺候的丫鬟們,“紫藤,綠葉你們幾個可要好好兒地伺候你們姑娘,便是你們姑娘掉了根頭發,我都饒不了你們!” 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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