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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竟然還敢汙蔑於我

  將侯夫人自此事裏摘了清,隻是他再是人精不過,哪裏會不懂這事,分明是三爺逼得侯府處置了秦嬤嬤祖孫。


  他自是曉得這事有點棘手,還是硬著頭皮將人帶走,回去之前還特特地囑咐將這祖孫的嘴給堵上了。待得回到忠勇侯府,他將事情往侯爺麵前一回稟,氣得老侯爺幾乎七竅生煙,憤怒地將秦嬤嬤祖孫交給侯夫人去處置。


  侯夫人這兩日正因著三房何氏的嫁妝要運往梧桐巷而心疼,當年何氏的嫁妝,真真是十裏紅妝,這一抬出去,就跟剜了她的心一般疼,她躺在床裏,額頭上蓋著濕細帕,氣色有些不太好。當看到奉老侯爺之命送過來的秦嬤嬤祖孫,她是氣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忠勇侯老侯爺冷冷地看著老妻,知道她這兩日在裝病,不就因著三房兒媳的嫁妝之事,看在兩個兒子的份上,他還是給了她幾分臉色,隻是這秦嬤嬤祖孫之事,他卻是忍不得了。“你幹得好事,要想給老三安排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大事,你非得讓人給老三下藥才成事,還有沒有為人嫡母的慈愛之心?”


  侯夫人正欲找著紅蓮,好好兒地將三房握在手裏,豈料這祖孫二人竟然在老侯爺手裏,此時他劈頭蓋麵地罵下來,罵得她臉色極為難看,有些年紀的臉,更是顯得格外的陰沉。她不敢對老侯爺發脾氣,見著這秦嬤嬤祖孫,自是有她的手段,她踢向向她求饒的秦嬤嬤,厲聲道:“賤婢!自己做下此等醃臢事,竟然還敢汙蔑於我!”


  秦嬤嬤早被袁三爺踢過一腳,這會兒又挨了侯夫人一腳,正是同個位置,疼得她眼淚鼻涕直流,便是想求饒,卻是有口難言,隻能是“嗚嗚”作聲。


  紅蓮知道侯夫人的心思,知道自己恐是沒有什麽好活路了,驚恐地看向侯夫人,“嗚嗚”求饒。


  侯夫人見著紅蓮就恨不得撕了她,如今外頭都在傳言她逼死了三房的兒媳何氏,又見得紅蓮這對祖孫,“還將髒水潑到老身的身上,簡直都要翻了天了!”


  老侯爺見她在那裏張牙舞爪,冷聲道:“也虧得老三明理,知道這事兒不是你授意,還將人送回侯府,並未私自處置了他們。你且快點讓大兒媳將何氏的嫁妝整理出來,快給老三送過去,若是晚了,外頭將如何傳我們侯府的閑話?”


  侯夫人被他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就給刺激得不輕,卻是不敢跟老侯爺發脾氣,就將恨意全都發泄在紅蓮祖孫身上,“來人,叫牙婆子來,將老秦頭一家子都發賣了!”她看也不看紅蓮祖孫,滿眼的嫌惡,比起讓庶子添堵,她更注重自己的名聲,也更注重自己的權威。紅蓮不僅私自行事,還差點累得她的次子,她能善罷幹休嗎嘛!自然不能。


  紅蓮祖孫就粗壯的仆婦們拖了出去,就著侯夫人的意思,還將老秦頭的住處都抄了一遍,搜出些值錢的物事來,都通通地回到侯夫人的私庫裏;老秦頭家全家被發賣,一個不留,自此在侯夫人麵前得臉的秦嬤嬤一家子就這麽的消失了,好像並未在侯府裏存在過。


  這邊侯夫人瞧著自老秦頭家處抄出來的東西,不由得暗恨起來,“都是些白眼狼,這麽些年待我在身邊,竟然盤算了我這許多東西,還敢汙蔑於我,真是膽子大發了!”


  紅棋在邊上,卻是沒聽見一般。隻是到底是寒了心,自老秦家處抄來的東西,有些是侯夫人親自所賜況紅蓮能去爬三爺的床,不都是平日裏侯夫人默許的事,隻是未讓紅蓮抓著機會罷了。這些個僅僅是她心裏頭的想法,她卻是半分不敢在侯夫人麵前露出來。


  袁澄娘自打聽到侯府裏將老秦頭一家子都發賣的事,頓時好好兒地鬆了口氣,她如今就住在莊子上,有顧媽媽在她身邊伺候著,便是不想回新宅子,便連袁澄明也一並帶到了莊子上,就連她娘何氏的嫁妝,她都讓侯府往莊子裏送。


  她將嫁妝單子交到顧媽媽手裏,讓顧媽媽經手核對,大多數嫁妝都還在,隻有小部分缺了些;顧媽媽還勸了她,這些就當作喂了白眼狼,今後這些東西萬不能再落入侯夫人的手裏。


  看著入庫的嫁妝,袁澄娘不由歎氣。


  她這一歎氣,有些裝老成的樣子,到惹得顧媽媽笑了,彎身將袁澄娘抱起來,“五姑娘,可要去江南?”


  袁澄娘眼裏流露出希冀的目光,摟著顧媽媽的脖子,脆生生問道:“顧媽媽,外祖母身子一向可好?舅舅們待外祖母可好?”


  顧媽媽抱著她走入屋裏,離得後邊的庫房,“你外祖母呀,身子骨一向好著呢,如今你外祖父過世了,你的幾位舅舅待你外祖母都若嫡嫡親親的母親一般,不敢再生事了。”


  這一聽,叫袁澄娘心裏就有數了,“那澄娘待給娘守孝過後便去江南看望外祖母,可好?”


  顧媽媽心疼她的懂事,“老太太定會高興的。”


  這邊兒,到是紫藤過來,朝袁澄娘一行禮,“姑娘,三爺那邊使人來說讓姑娘去三爺書房處,三爺有事讓姑娘趕緊地過去呢。”


  顧媽媽便將她放下地,“那姑娘去姑爺那邊吧。”


  袁澄娘便將手交到紫藤手裏,讓紫藤牽著她走去袁三爺的書房,這莊子上布置的不算是精致,到也是該有的都有,何氏在的時候就布置了袁三爺的書房,如今袁三爺便在這書房裏,看著蔣歡成自江南送過來的信,不止有給他的信,還有給他女兒袁澄娘的信,信裏並沒有不合適的話,還送了袁澄娘一個用青草編成的小蟈蟈。


  “爹爹?”袁澄娘邁著腿兒進了書房,見著書房布置跟先前一樣,便急急地走向袁三爺。


  袁三爺轉過身,“你歡成表哥給你來了信,要不要讀給你聽?”


  袁澄娘頗有些意外,當著袁三爺的麵,她著實沒流露不想聽的意思,反而拉著袁三爺的袖子道:“爹爹您讀給女兒聽聽?”


  袁三爺將信仔細地念了一遍給袁澄娘聽,袁澄娘就聽見著蔣歡成在信裏說了江南的風景,她上輩子就沒去過江南,要不是這信是蔣歡成寫的,她想她會更喜歡江南一些,但因著蔣歡成的緣故,她對江南的印象也就多了些不好。


  袁三爺將信放好,“想不想讓顧媽媽陪著你去江南看望外祖母?”


  袁澄娘搖搖頭,“爹爹,女兒也想去看望外祖母,可女兒得給娘守孝呢,待三年孝滿,女兒就去江南看望外祖母,可好?”


  袁三爺聽著她的話,淚意就湧上來,當著女兒的麵,他不想顯得軟弱,背過身去悄悄地將眼裏的濕意抹去,才回轉過身,“好,待你出了孝,我同你一塊兒去江南,可好?”


  袁澄娘慎重地點點頭。


  袁三爺勸慰她起來,“如今你在守孝,為免衝撞了老太太,侯府便不去了吧,便是侯府家學也不去了,可好?”


  袁澄娘自是答應的,“爹爹,女兒身邊有顧媽媽呢,您放心。”


  袁三爺將她一把抱起來,緊緊地抱住,又將她輕輕地放回地麵,“那爹爹也為您娘守三年,這三年裏爹爹便用力地讀書,你便陪著爹爹一塊兒用功。”


  顧媽媽瞧著這對父女,悄悄地避開身,用帕子輕輕地拭去淚水,她們姑娘走得太早了,孩子這都沒長大,就留下姑爺一人照顧兩個孩子,她都不知道姑娘的事一傳到何老太太耳裏,何老太太會如何的傷心。


  待得袁澄娘回到屋裏後,王婆子便親自過來稟道:“姑娘,那冬春想見姑娘一麵,不知姑娘?”


  袁澄娘一時想不起來冬春是誰,便看向紫藤。紫藤連忙道:“姑娘不記得冬春了?冬春是朱姨太跟前的大丫鬟,您讓如燕姐姐將人救回來的。”


  這才讓袁澄娘想起來,她的手拍了拍小腦袋,“怪我這記性,竟把這事給忘了,你讓她過來吧,她身子可養好了?”


  王婆子道:“養得七七八八了,聽說姑娘來了莊子,就求著老奴想給姑娘磕頭呢。老奴瞧著她好像還有些隱情。”


  袁澄娘將前事都想起來,好像是個小丫環上吊死了,“且讓她過來便是。”


  朱姨太的身邊事,袁澄娘並不清楚,她那位四叔便是朱姨太之子,四叔端的是刻板之樣,她自小被侯夫人縱壞了,自是學了那等趾高氣揚的做派,見不得這四叔,從未親近過這四叔;這四叔也從未親近過四房,同他爹袁三爺一樣都是庶子出身,卻是過得三房好多了。


  袁澄娘上輩子還會忿忿不平三房在侯夫人麵前的待遇,如今她不會了,半點都不會,他們三房如今好好兒的,哪裏用得著去嫉妒別房了。


  冬春被領著過來,見著坐著的袁澄娘,她腿一軟就跪在袁澄娘麵前磕頭,“婢子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她絕望地以為自己要死了,孰料竟然被人所救,多年來伺候朱姨太不可謂不盡心盡力,卻落得個淒慘下場。


  袁澄娘的視線掃過她的臉,上輩子並沒把朱姨太放在眼裏過,也沒跟朱姨太打過交道,她自是對朱姨太身邊伺候的人都有些眼生,“你叫什麽來著?”


  冬春趴在地上,這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盡管這天都冷了,她絲毫沒感覺到一絲冷意,反而心裏頭暖暖的,“婢子是冬春,打小入得侯府裏伺候主子,後來讓秦嬤嬤撥去朱姨太身邊伺候,伺候了朱姨太都七八年了。”


  袁澄娘喝著綠竹端過來的熱羹,微甜的滋味讓她愉悅地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味道,“是家生子?”


  冬春點點頭,“婢子是家生子,入得侯府後,父母都故去了,隻留下婢子一個人。'

  袁澄娘詫異,“你父母因何故去了?”


  紫藤卻是道:“姑娘,這冬春與奴婢自小認識,她同奴婢同一年從莊子上入的侯府,奴婢到了姑娘身邊,而她去了朱姨太身邊伺候。”


  袁澄娘看看冬春,又看看紫藤,“你們是相熟的?”


  冬春點點頭,“當年秦大看上我娘,**不遂,便我給活活逼死了,我爹去秦大家算賬,也被他們給打死了。婢子知得此事後找過大管家,秦大並未受半點懲處,婢子因著是朱姨太跟前伺候的人,還差點被秦嬤嬤弄死了,幸得朱姨太救婢子一命……”


  她說著就著就泣不成聲。


  卻聽得袁澄娘未有半點動容,她看著冬春,淡淡道,“要不是如燕姐姐覺著不能讓條人命白白就沒了,我估摸著也不會由著如燕姐姐救了你。”


  冬春滿是淚痕臉稍稍一滯,卻又迅速地反應過來,“後來婢子才曉得朱姨太不過就是想借著這事讓婢子死心塌地為她辦事,婢子這些年在朱姨太身邊也辦了許多違心的事,但三奶奶當日在侯夫人壽宴上踩了油差點兒滑倒這事真不是婢子辦的……”


  聽到此處,卻讓袁澄娘震驚了,她並不知道她娘何氏差點摔倒之事內有隱情,當下就橫眉豎目起來,“不是你辦的,還是誰辦的?”


  冬春以為五姑娘將她弄到這莊子上,就必知道了一些事,如今又知道三奶奶故去的消息,她自是想向五姑娘投誠,“姑娘,是錦紅,是朱姨太身邊的錦紅。那日婢子聽得秋竹跟錦紅在說這三奶奶差點兒摔倒之事,分明就是錦紅往地上灑的油,而秋竹莫名其妙地死了,卻讓婢子成了殺人的。”


  袁澄娘麵色一冷,“竟然還有這種事,朱姨太與我娘到底有何冤仇,竟然下此毒手?”


  冬春見她麵色一冷,竟然覺得有些害怕,“姑娘,朱姨太想讓四叔將來出生的兒子過繼給三爺,頂了三房的門楣。”害怕之下她自然將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


  她的話便是讓顧媽媽都聽得目瞪可呆,她怒道:“好大的膽子,當年不過是街上賣豆腐的上不得台麵的人,進了侯府後到是算計起我們姑娘來,簡直就是好大的膽子!”


  袁澄娘以前從未將朱姨太放在眼裏,如今才發現人家也在暗地裏算計著他們三房。簡直就欺人太甚!但她當下就有了決斷,“讓冬春就在莊子上,別露出消息去。”


  王婆子連忙領命,將冬春帶了下去。


  三年守孝,忠勇侯府的人開始還是常來梧桐巷,想請著五姑娘袁澄娘到侯府裏,隻是五姑娘每每用守孝而打發了侯府之人,時間一長,便傳出五姑娘袁澄娘不孝不悌的惡名來,引得袁三爺氣憤不已,本想找上侯府論理,因著五姑娘袁澄娘相而作罷。


  袁三爺即使被攔下來,心中還有幾分不平,瞧著這三年裏越來越像何氏的女兒,他都替女兒的容貌憂心,生怕女兒如此容貌會給她帶來不幸,自古以來都是紅顏多薄命,就如她娘何氏一般。袁三爺看著出了孝期的女兒換上了稍豔一點襖裙,不由得看迷了眼。“五娘,爹要去參加鄉試了,傅先生說爹我的文章有些火候了,能去鄉試了。”


  袁澄娘如今九歲多了,瞧著頗有些小姑娘的樣子,“那是要回祖籍?”


  “爹爹,阿姐,爹爹,阿姐……”


  袁三爺正要點頭說是,就聽著一記記焦急的聲音傳過來,自外頭跑進來一個小胖墩,他頭發被剃得僅腦後一點點,腦門上全是,就著個紅,脖子掛著格外顯眼的解鑲紅寶石瓔珞,白的手腕間及腳踝間都戴著鈴當兒,邁著小胖腿朝屋裏跑過來,他一跑,鈴當清脆的聲音便響個不停,好像在歡快叫著“我來了我來了……”


  三歲的袁澄明已經會跑會跳了,也會講利索的話,他走到袁澄娘麵前,就張開藕節般的雙臂,撒嬌地衝著袁澄娘,“姐姐抱我,姐姐抱我。”


  童聲甜膩膩的,小身子可不樂意了,還是朝袁澄娘伸雙臂,“姐姐抱抱,姐姐抱抱。”


  真讓袁三爺哭笑不得,“可別賴著你姐姐,你分量你姐姐哪裏抱得動你?”


  袁澄明似乎理解了袁三爺的意思,將白的小胖手捂了自己的眼睛,“不,不,不要,要姐姐,要姐姐。”


  袁三爺真是服了他了,“你到底是要姐姐還是不要姐姐?”


  袁澄明往五姑娘袁澄娘這邊撲過去,差點讓袁三爺抱不住的驚出一身冷汗,微板了臉,“你姐姐哪裏能抱得動你?別鬧了,小胖子,等會乖乖地跟你姐姐坐一塊兒。”


  袁澄明一聽,好像真能理解他爹的話,“不、不是小胖子,不是……”他說話時還很認真地對上袁三爺的視線,一副他絕對不是小胖子的神情。


  他這小小的人兒,還知道跟人爭,惹得袁澄娘樂嗬嗬,這三年來,她幾乎寸步未出門,偶爾有從江南帶過來的信,都是蔣歡成寫的,通常都是她爹袁三爺念與她聽,也就是他路上所見所聞,他那麽在信裏一說,她也就那麽當作遊記來聽著,自始自終她都沒寫過回信。


  “爹爹,您也跟弟弟開玩笑了,您瞧他都要死了。”袁澄娘拿著帕子替弟弟袁澄娘擦擦額頭的細汗,“讓姐姐看看我的弟弟澄明有沒有很乖?今兒有沒有好好地用飯?”她邊說話邊將手裏的帕子交給綠竹。


  綠竹接過帕子,連忙在溫水裏過了一下,再用力地用手擰開,這才送到袁澄娘手裏。袁澄娘接過帕子再往弟弟袁澄明的額頭再仔細地擦了擦,讓袁三爺看得頗為動容。他乖巧的女兒,讓他少了些後顧之憂,若不然兒子這麽小,沒有親姐在一旁看著,他也是不放心的。


  袁澄明笑嗬嗬的,還用手拍拍小肚子,“有吃有吃,姐姐,我好好兒地吃了呢。”


  袁澄娘湊近過臉,與他的小胖臉貼在一塊兒,隻覺得這臉蛋上的肉極為嬌嫩,她還怕自己的臉碰疼了弟弟,“澄明要不要跟爹爹一塊兒去江南?”


  袁澄明硬是要下得地,他站在地毯上,拉著袁澄娘的袖子,“姐姐,江南是什麽呀?”


  袁澄娘矮了身,與他平視,“外祖母就在江南呀,弟弟要不要去見外祖母?”


  袁澄明皺了起臉,歪著腦袋,仔細地琢磨起來,“外祖母?想去看外祖母,可是那個叫江南的地方離我們家近嗎?”


  袁澄娘的手指點向他的額頭,“遠著呢,你要不要去?”


  袁澄明回頭看看笑著的袁三爺,又皺了皺鼻頭,歪著腦袋想了想才說道,“那姐姐要去看望外祖母嗎?姐姐去的話,我也去。”


  袁澄娘樂了,“行,到時姐姐帶你一塊兒去。”


  袁澄明挺慎重地點點頭,一副小大人模樣。


  袁澄娘吩咐著奶娘將他帶回房去睡,她依舊沒走,留在袁三爺的書房裏陪著袁三爺。


  “爹爹,您回老家,侯府那邊知道了嗎?”袁澄娘還是怕侯府那裏的人知道她爹袁三爺回去鄉試,會有阻攔,還是有些擔心,“女兒覺著您若是去鄉試,老太太必會不高興。”


  她的話說的還算是含蓄,袁三爺自是知道那位嫡母的性子,恐怕就恨不得他一輩子都毫無出息,隻是他如今到是想開了,他若不上進,又何以護著他的女兒與兒子,他的女兒這麽乖巧,他的兒子還這麽小了,沒了娘,他這個當爹的自是要處處都顧念著他們姐弟。


  “恐是爹爹要給五娘你跟澄明找個後娘了,你可願意?”袁三爺終究是得續娶,不是他想娶,而是世事如此,若不續娶,他乖巧的女兒就成了喪母長女,成了未有人教導的姑娘,恐是無人上門求親。


  袁澄娘心裏微有歎息,隻是理智告訴她,這事是遲早的,於她是有利有弊,隻是她最怕的這事但是有了後娘便有了後爹,上輩子聽過這樣的事無數,她自個在臨死之前還想著若她走了,她的一雙並不與她親近的兒女若是有了後娘可怎麽辦,但是她著實是撐不住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侯門重生貴女》,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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