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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我看你到是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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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這麽待康明,康明是你惟一的嫡子,也是長房惟一的兒子,你下手是一點兒都不知道輕重,讓他都躺在床裏了,連動都動不得?我平日裏連他一手指頭都沒動過,你到好,身為康明的娘,說打板子就打板子了?你眼裏還有我?”


  世子夫人劉氏根本沒敢起身,“母親,兒媳不敢。”


  侯夫人盯著她,厲聲質問道:“你不敢?我看你到是敢得很!”


  這問下來,叫世子夫人劉氏哪裏敢應聲。


  “祖母,娘是想孫兒好呢。”袁康明見狀,掙紮著要起來。


  他還沒起得來,就讓侯夫人給按了回去,“你起來作甚?還嫌不疼嗎?”


  袁康明臉漲得通紅,見他娘還未起身,“祖母,娘是為孫兒好呢。”


  侯夫人見著孫子這般模樣,也軟了心腸,“你且躺著,起來作甚?是要心疼死我這把老骨頭嗎?”


  袁康明隻得趴了回去,這一動一趴之間,疼得漲紅的臉立時又跟著消了血色,讓侯夫人看得心疼,冷冷的視線掃向劉氏,“起來吧,還愣著作甚?”


  世子夫人劉氏直起身子,麵上火辣辣的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見著她被婆母為難,讓她覺得極為難堪,又不能抱怨,心裏憋屈著呢。可那是婆母,她半點辦法都沒有,隻是賠著笑,“母親,您以為兒媳不心疼康明嗎?兒媳也心疼康明,可他這小小年紀怎能去那種地方,母親,兒媳……”


  說到這裏,她就哭了出來,用帕子捂了臉。


  一見她哭,侯夫人便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哭什麽,有甚可哭的!康明最懂事不過,值得你這麽下狠手打板子,你當娘的就不知道要好好兒地同康明說說?老大這麽有出息,我可沒像你般給他下過狠手!”


  世子夫人劉氏趕緊地用帕子擦了擦臉,將淚水都擦掉,“母親教訓的是,兒媳謹記。”


  侯夫人這才站起來,好聲兒地安撫著袁康明,“好好兒地歇著,待得傷好後才回書院去。”


  袁康明訥訥地應著,他如今這般架式,便是去想去書院也是去不得的。


  侯夫人這邊對待袁康明那真是上慈祥的祖母,又轉而看向劉氏時,就沒有那許多好臉色了,“康明如今讓你弄成這般,瑞娘的事,你且記著,你是瑞娘的母親!”


  世子夫人劉氏心下不樂意管袁瑞娘的親事,可礙於袁瑞娘是長房之女,隻

  隻得點頭應下來,親自將侯夫人送出去,待她回來已經是小半炷香的時候了,見兒子袁康明趴在床裏睡著了,她才回去房裏,臨去時還格外仔細地吩咐吳媽媽精心兒地伺候好袁康明,吳媽媽自然連連應是。


  袁康明是侯府的長子嫡孫,他受板子的事,自然闔府上下全都知曉了,就算是有世子夫人劉氏的噤口食,暗地裏還有些風聲傳出來,叫奶楊氏聽了格外的舒暢,她就覺出來大侄子是個能念書的料,這侯府裏到非張羅著大侄子去那書院,她兒子還在家學開蒙呢。


  且不說劉氏就起過讓袁三爺帶著兒子去傅衝先生那邊的念頭,當然,奶楊氏也有這種念頭。不為別的,她就為了叫兒子有個前程,又聽聞公爹有意叫讓袁三爺帶了袁四爺去,她心裏又有幾分忿忿不平,暗想著準是公爹糊塗了,哪裏有不提攜嫡出的孫子而非要叫庶出的兒子出頭的道理!


  奶楊氏格外地瞧袁四爺一家子不舒坦,闔府上下誰不知公爹的偏心狀,抬眼見著袁芯娘自外邊進來,當下便問道,“都這個時辰了,你還沒去家學?”


  袁芯娘麵色上露出不耐煩之色,大赤赤地一坐,當下便說,“女兒不想去。”


  奶楊氏便黑了臉,訓斥道,“不去家學,你想如何?”


  袁芯娘一點都不怕她娘的黑臉,反而撇了撇嘴,“我瞧著三姐姐往五妹妹那邊兒過去呢,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麽!娘您可得管管三姐姐,女兒最不耐煩五妹妹了!”


  奶楊氏不太待見三姑娘袁惜娘,因著是庶長女,自然是不待見,“我哪裏那閑心管她的事,管你跟福明都快要管不過來!幸好你弟弟福明比你康明要懂事得多,也不至於叫我跟著難受!”


  袁芯娘到底是奶楊氏的親女兒,多少與奶楊氏的想法兒是一致的,所以奶楊氏這話就讓她聽出些東西來,連忙問道,“娘,哥怎麽了?怎麽就不懂事了?”她好奇呢。


  偏袁康明的事,奶楊氏還真不能說,這一說豈不是汙了她女兒,她趕緊地將話帶過去,“也沒事,他哥一貫兒就不太懂事,你還不知道?”


  袁芯娘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娘你記得五妹妹給祖母的珍珠不?”


  奶楊氏眼裏閃過一絲嫉妒之色,她娘家早就沒落,珍珠是見過,那麽大顆珍珠串成一串兒,著實就有些稀罕了,“自然是記得,你提起這事作甚?”


  袁芯娘眼裏掩不住的羨慕,“娘,女兒想要


  要串個手串兒。”


  奶楊氏當下就板起臉來,“娘哪裏給你找的那麽齊整的珍珠去?”


  袁芯娘撇撇嘴,“找三嬸嬸呀,三嬸嬸處定有!”


  奶楊氏跟著眼睛一亮,但又不好表現得太直白,她輕咳了聲,“你這孩子,你三嬸嬸的東西,我哪裏好意思上門去要,她給你便給你,哪裏能要!”


  袁芯娘不高興了,“三嬸嬸先頭不是老給娘東西嘛,如今怎會不成?”


  奶楊氏一想也是,心裏頭也有幾分自傲,就何氏那個身份還能嫁入侯府,不就是有那許多嫁妝嘛,與其這嫁妝叫人先占了去好處,不如她先摳點出來。“家學你今日裏就別去了,午後隨我去看望你三嬸嬸如何?”


  袁芯娘高興地應了。


  袁澄娘那廂兒從外頭回來就歇著去了,待得午後她又睡不著了,索性去三奶奶何氏那邊,沒曾想才到上房門口,就見著奶楊氏並袁芯娘一塊兒過來,讓她好聲吃驚,“見過二伯娘,二伯娘與四姐姐過來瞧我娘?”


  這一問,奶楊氏便做慈和狀,半矮了身子,極為親切地問道,“我記掛你娘呢,這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就過來瞧瞧你娘呢。你娘好些沒?”


  袁澄娘張大了眼睛,狀似天真地回道,“我娘睡著了呢,大夫說我娘得多歇著。”


  奶楊氏麵上一滯,“你娘剛睡下,那二伯娘就不打擾了。”


  袁芯娘站在她身後,心裏頭有幾分不甘願,但也隻得跟奶楊氏回去了。


  袁澄娘送她們出了三房才慢吞吞地轉回去,這一轉回去,她笑得就開心了,心裏格外地不歡喜二房的人,她娘受驚都好兩天了,頭一天不來,這過了好兩天才來,這心意真讓袁澄娘覺著可笑,尤其她那位四姐姐非盯著她看,能讓她想起這位四姐姐想要她的東西時便是這樣子。


  她以前是傻,手裏頭不留東西,好的東西兒不是讓她送出去了,就是讓秦媽媽給貪走了,這會兒,她小氣了,就算她用不著,也不會給別人了。她們拿了她的東西,可沒說過她半句好話,估計心裏頭就覺著她傻呢。


  看著二伯娘楊氏帶著四姐姐袁芯娘回去,袁澄娘還在外頭站了一會兒才進得何氏屋裏,見何氏精神氣瞧著極好,心下就放心了,小跑著上前到床前,“娘,睡得可好?”


  何氏靠在床頭,見著女兒澄娘進來,當下就笑道,“睡得可好了,今兒早上跟

  跟你爹出去玩得可好?”


  袁澄娘當下就掰著手指將街上瞧見的事都細細兒地同何氏講了,何氏仔細地聽著,邊聽還邊露出歡喜的笑意,“若是以後有空,就帶你去江南走走,也看看你外祖父外祖母們,可好?”


  袁澄娘自然是想去,上輩子她還沒見過外祖母同外祖父呢,也就聽人那麽一說,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娘,大舅舅要過來看您了嗎?大舅舅會待女兒好嗎?”


  何氏笑容一滯,又迅速地恢複常色,摸著袁澄娘的頭,“你大舅舅自然是疼你的,有娘在呢。”


  袁澄娘又不是真六歲,要是真六歲還真讓何氏的話給含糊過去了,但她骨子裏顯然比何氏還年長,哪裏聽不出來何氏言語之間不經意透露的意思,這分明就是她娘何氏與大舅舅並不親厚,她瞬間就想明白了,外祖母也就她娘一個嫡親的女兒,那些舅舅們全是庶子。


  她像是聽不懂般地點點頭,“那女兒能跟著大舅舅去看外祖父與外祖母嗎?”


  何氏淺笑道,“待娘以後同你爹爹一塊兒帶你過去才好呢。”


  袁澄娘知道了這是她娘不放心呢,可是她心裏更著急,她記得當年大舅舅過來要她娘的嫁妝之時,外祖父與外祖母都已經過世了,且在今年,那會兒,她被關了起來,她娘纏綿病榻,如今她想起來必是她娘並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無意中落了胎,便一直就有了心病,以至於一病不起,而外祖父與外祖母的故去,更讓她娘沒有了活下去的半絲兒希望。


  她越想小臉就板得越緊,小手緊緊地拉住何氏的手,“娘,你一定兒要好好的。”


  她的嚴肅樣到讓何氏失笑出聲,“娘這會兒不是好好兒的嗎?”


  袁澄娘搖搖頭,“我要娘一輩子都好好兒的。”


  何氏眼裏一濕,點點頭,“嗯,娘會好好兒的,會給你生個弟弟或是妹妹的,娘也要親眼瞧著你出嫁呢,好不好?”


  袁澄娘聽著“出嫁”兩字,一點羞澀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鎮定地點點頭,“娘可要記得今天的話,不許反悔的,娘,您不許反悔,也不許哄女兒的。”


  就這麽個嬌嬌的樣兒,叫何氏心裏頭軟的跟棉絮般一樣,滿腔的慈母心恨不得將全部的愛都給了她,“好好好,傻孩子,娘難道還哄你不成?”


  袁澄娘心想您到是不哄我,就是這侯府裏那些個黑了心肝的人要害您,害了您後不就是

  是讓您哄了我嘛。


  但她沒說,把這些心事兒都壓在心裏,“娘,今兒個爹爹回來喝醉了,我聽得路上有人在說去什麽海上做什麽的,有船、有船都給翻了,船都找不回來呢。”


  何氏一愣,“這話兒你是哪裏聽說的?”


  袁澄娘使勁地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不記得呢,也就在回來的路上,女兒聽見的,娘,做什麽生意呢要去海上,海上還有人開店嗎?您有沒有見過?”


  何氏心裏頭立即壓了點事,麵上還是耐心地說與袁澄娘聽,“不是在海上做生意呢,是將咱們這裏的東西賣到外邊去,把那些稀罕的東西運回來賣呢,傻孩子,海上哪裏有什麽人開店呢,海上是大風大浪的,哪裏有平地能開店。”


  袁澄娘心知外祖父似乎是做生意被連累了,以至於外祖父一時之間受不了打擊而亡,外祖母因傷心太過也跟著沒了,而這個生意據說就是全投了海外的生意,外祖父近幾年根本不理事,將家業全交由幾個兒子打理,尤其是大兒子就是袁澄娘的大舅舅何其生為主。那一年她娘何氏去世,外祖家已經敗落了,所以本就與她娘何氏沒有多少兄妹之情的何其生就上門討好嫁妝來了。


  她將前後的事都厘得清清楚楚,總算在心裏鬆口氣,好奇地問起何氏,“那海上有風有浪的危險嗎?”


  何氏最清楚她父親發跡是因著海上一來一往,海上的風險極大,她父親有了一定的身家之後就便收手不沾這事,也定下家規,何家再也涉足此事。她摸摸女兒的手,“很危險,非常的危險,你外祖父有一次差點就回不來了,你外祖母抱著你娘我天天兒地去碼頭等,好在你外祖父還是回來了。”


  “那麽危險,為什麽還要去?”袁澄娘十分好奇。


  何氏歎口氣,“殺頭的生意有人做,賠本的買賣沒人幹。”


  袁澄娘眼露疑惑地搖搖頭,“娘,女兒聽不懂。”生意人,便是這般。


  何氏將心裏頭那隱隱的陰影給壓下去,“你還小呢,聽不懂也沒事。”


  袁澄娘乖巧地守著何氏,哪裏都沒去。


  三房這邊母慈女孝,長房那邊到是陰陰地像是被壓著什麽東西,世子夫人劉氏就算是心裏頭再煩躁也得為袁瑞娘的事上點心,心裏頭也不無埋怨秦侯府的門風,將庶子寵得太過,一想這事就能讓劉氏氣得不行,家裏頭一團亂就算了,還為庶長女的操心。侯門重生貴女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侯門重生貴女》,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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