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我和二姐隻是一點矛盾, 你先別生氣!”伽羅看著麵色冷凝眸色冰寒的葉雪,再看縮著脖子的曼陀,心中一軟,張嘴就開始為曼陀求情。
葉雪看著不分青紅皂白, 逮著機會就開始表現自己善良的伽羅,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冷笑道:“你以為這件事要負責任的隻有曼陀嗎?你也要負一半的責任!我跟你過什麽?要你學著成長, 弄清自己的身份。你是嫡女,沒道理讓一個庶女欺在自己的頭上來,別她搶你的東西, 她但凡有不敬之處,你都有資格教訓她?”
“阿姐, 二姐也是我的姐姐啊!我怎麽能教訓她……”伽羅對上葉雪不帶一絲情緒的冰冷眼眸,想要反駁的話到一半就不下去了。
葉雪挑了挑眉頭, 若不是她不能弄死男女主角的話,她還真想直接弄死眼前這個無時無刻不想表現自己善心的碧池白蓮花。真要那麽善良, 你告什麽狀啊!人家要什麽你給什麽不就完了, 偏偏人家要善良,卻偏要拿別人的心血來展現自己的善良,這樣的人不懟她懟誰!
“不能教訓她?那要怎樣?她要你不給,然後鬧出矛盾就要我來收拾爛攤子, 罵得狠了你就覺得我惡毒了, 沒有姐妹情了, 對吧!”葉雪冷笑一聲, 雙眼緊緊地盯著她道。
“不……不是,阿姐,我隻是希望二姐不要搶我的東西,可我沒想破壞我們之情的姐妹情誼。”低著頭,伽羅低聲解釋。
葉雪卻不管她是真心解釋還是假意不懂,這種事情一旦擺到明麵上,其實也就那麽回事。若她像原主那樣把伽羅當成妹妹,甚至當成女兒在看,也許她還真就一縱到底,猶如係統給得資料一般,完全不顧自己,一心隻想著孤獨家和伽羅這個妹妹,什麽都能犧牲,可惜她不是原主,對這些人沒有情誼,唯一擁有的大概就是對原主的一點愧疚之意,剩下可以是條件所限,任務所迫,為了任務,她不得不低頭。
“可笑!你所的姐妹之情到底是什麽?若真這麽重要,你為什麽不退?為什麽不讓?為什麽還要一直重複地讓我接這個麻煩?”葉雪一連串的質問讓伽羅連連退步,麵色蒼白,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出來。
屋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寂靜起來,顯得呼吸聲特別明顯,可葉雪卻並不想就此結束這一切,她覺得既然自己給了她們改變的機會她們一點都不珍惜,那她也不必再跟她們客氣。有些東西隱晦地暗示聽不懂,那就隻能明明白白地敲打,總不能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把話清楚了,事情就跟著解決了。
葉雪越過兩人走到書桌後徑直坐上,目光卻一刻都不曾離開兩人,當然開口的瞬間,她的語氣也沒緩和:“我之前就過,府裏既然要把規矩立起來,那就不隻是而已。我屢次提醒你們姐妹情深不是要你們真的做到親如姐妹,畢竟不是同一個娘家生的,多少還是有區別的,而除此之外,你們要記住一件事,不管你們現在或者未來做什麽事嫁什麽人,你們都姓獨孤。我讓你們記住姐妹情深,不是要你們明明不和卻裝成親密無間,而是要讓你們時時刻刻謹記自己是孤獨家的人,不該給獨孤家抹黑!”
她吃飽了撐得慌才讓嫡庶之間講姐妹情深,若是男人的錯也就罷了,可曼陀以及她姨娘可沒一個是無辜的,母女倆都做了不該做的事,後來曼陀她姨娘死了,她無意為難於她,各方麵也沒有虧待她,可她卻總是妄想不屬於她的,心思一堆,若不是顧全大局,葉雪指不定早就把她給滅了,怎麽可能容忍她繼續活著給自己添麻煩。
“阿姐……”伽羅沒有想到葉雪真正用意在這,一時間翕了翕嘴,不知道該點什麽!
“阿姐……”曼陀比伽羅還不如,整張臉慘白一片,她本以為葉雪行事隻是為了敲打於她,卻沒想到她行事這般果決,而且把話擺到明麵上來,她以後還想再爭取什麽肯定是不行的,這叫她怎麽辦啦!
“好了,多餘的話我就不了,我隻告訴你們不要再拿這種事來煩我,至於府裏給你們份例以及物品,該是誰的就是誰的,若有不服,也給我忍著!”葉雪突地一掌拍在桌麵上,嚇得兩人頓時一驚,對看一眼後連連點頭。
葉雪瞧著兩人那沒出息的樣子,也不管她們是不是真的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她隻知道她容不得有人打斷她的計劃,“好了,自己回去都給我好好想想什麽事該幫什麽事不該,若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我可不會這麽輕易就算了。”
“喏。”曼陀和伽羅齊齊應聲,隨後一起出了書房。
若是平常,曼陀肯定要鬧的,但是現在她是真的不敢再鬧,每每想起葉雪身上浮現的那一絲殺氣,她就覺得背脊發涼,至於跟伽羅爭寵,她是不敢了,以往她還敢一句不公,甚至寫信向阿爹告狀,但是這一回,她一連寄了四五封信過去,阿爹卻一點回音都沒有,她讓人打聽了,阿爹那邊隻有給阿姐的信,這樣來,阿爹也是讚成的,這樣一來,她還有什麽出路?
伽羅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曼陀,有心想安慰兩句,可惜曼陀根本就不理她,自討沒趣之後她也隻能是悶悶不樂地回房了。
葉雪可不管她們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她隻知道這人要想得到什麽,首先就得懂得付出,總想著踩著別人往前走,那也得有本事把人打趴下才行。很可惜,曼陀也好,伽羅也罷,都不是有真本事的,兩人一個靠那不入流的心思,另一個則是慷他人之慨,若有人縱著,她們想達成目的不難,一旦沒人縱著,她們也很難再掀起什麽大風浪來。
收拾完她們,葉雪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她既然已經調動了宇文護的興趣,就不可能半途而刻,畢竟現在的宇文護隻是欣賞她不是深愛她,真心這個東西要想得到,可不是隨隨便便見兩麵,再上幾句話就能達成的。
宇文護對葉雪肯定不是一時的興趣,若真隻是一時的興趣,他早該把人拋之腦後了,怎麽可能花費那麽多的心思去偶遇,隻是葉雪的身份也讓他覺得有些棘手。若隻是一般世家,他還能憑借著手段逼其就範,可她是獨孤家的長女,身份貴重不,她阿爹兄長不僅是重臣,還握有大部分的兵權,他就算已經貴為太師也不敢對上就對上。
在沒有成為太師之前,宇文護的日子絕對不上好過,就算是現在,他也還沒有到達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的地步,換句話,他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拉攏更多的勢力為他所用,就算他還不能坐上那個位置,他也不會讓宇文覺這個黃口兒爬到他的頭上來。
想到這裏,宇文護不禁站起身往外走去,自打上次在街上遇見之後,他似乎有好幾不曾見過她了,是她府中事忙,既然山不來就他,那他必定得去就山,有的時候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又怎麽能讓人記住他的存在呢!
宇文護是個做就做的性子,他既然有心要在葉雪麵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那必定會有一番準備,不然以他的出身,憑什麽讓先帝托孤,又憑什麽走到今這一步。
葉雪收到宇文護送來的各式禮物時,嘴角微揚,她還道宇文護會沉寂一段時間,現在看來心急的並不隻她一個。
“姑娘,那人還等著您的回複呢?”春詩看著擺滿一桌的珠定首飾,聲問道。
“好,就我到時候一定準時赴約的。”葉雪伸手拿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鐲子戴在手腕上,細細端詳一番,覺得宇文護在討好她這方麵還算下功夫,隻是後續如何,還得看他們之間的博弈,誰輸誰贏。
葉雪看著這些珠寶首飾,不得不作為女人,不管活了多久,又是從事什麽行業的,都會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漂亮物品,葉雪自己也不能免俗。但是葉雪這人很挑,她不僅挑人還挑東西,所以一般的東西她不會收,一般人送的她也不會收,明顯宇文護不是一般人,送的東西也不一般,所以她才會這般爽快地答應跟他見麵。
“喏。”春詩看了葉雪一眼,察覺到她變得愉悅的心情,不好多,隻得領命出去了。
將麵前的這些珠寶首飾細細把玩一番後,等到春詩回來,葉雪便讓春詩把這些東西都單獨收了起來。身為獨孤家的長女,她自然不可能缺銀子缺珠寶首飾,她缺的由始至終都是一份心意以及一份真心,前者好得,而後者一不心就會求而不得,所以她行事一直都很心,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才能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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