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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葉雪睡得特別沉,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的骨頭好似被拆了重組一般。翻個身,看著另一側空蕩蕩的床鋪,葉雪輕歎一口氣,什麽時候她起床的時候,身邊的這個男人還在。
嘛,這個男人要真的閑得下來,他也就不是琴酒了。
等到洗漱完畢,葉雪才想起她昨褒得湯,跑進廚房一看,喲嗬,還喝完了。
看著空空如已的湯鍋,葉雪莫名地覺得高興,這種心意被人珍惜的感覺真的很好。
等到出門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貝爾摩德,葉雪到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自從上次他們打過一架後,就再沒有接觸了。
“怎麽,有事找我嗎?”葉雪挑眉看向她問。
貝爾摩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點了一支煙,風情萬種地看向葉雪道:“沒事,我就是想來看看被他藏起來的女人到底過得有多滋潤?”
葉雪微愣,她到是忘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對琴酒還是有幾分感情的,“現在看到了,有什麽想法?”
“沒什麽特別的想法,到是你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貝爾摩德別有用意地看了她一眼道。
“哦?我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那你呢,你的好日子是否還能繼續下去。”葉雪冷笑地道。
依舊如之前那般,貝爾摩德對她敵意滿滿,隻是那般敵視她的話,為什麽又在這個時候提醒她,組織對她有了懷疑。
“先擔心你自己吧!”貝爾摩德抿唇,將手中的煙拋到一邊,隨後騎著摩托車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實話,貝爾摩德自己也不明白她為什麽要走這一趟。
這個女人死了不是正好嗎?
可是該死地她竟不希望她就這樣死去了,不是因為琴酒,隻是因為她自己不希望這個女人這麽簡單的消失罷了。
對,在她沒有打回去之前,她怎麽能就這樣死掉。
葉雪看著貝爾摩德離去的背影,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她本以為自己的日子過得夠平靜,現在看來,監視她的人可不隻是琴酒,還有其他人,就不知道有沒有連累雪莉他們。
歎口氣,葉雪想她得跟琴酒一下今的事,順便準備一下。雖她是琴酒的女人,可是組織裏能對她動手的人可不隻是琴酒他們幾個。
這個組織太過神秘了,她這個局內人都隻摸到冰山一角的話,局外人想要一舉消滅這個組織就更不容易了。
不知道當組織和她的命運有碰撞的時候,琴酒是選擇組織還是她了。
琴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走進臥室,看到睡得臉色泛紅的的葉雪,琴酒不禁低頭含住她嫣紅的唇瓣,心地吮吸著,感覺到她快要被吵醒時,又快速地離開她的唇。側身坐到她的身旁,剛坐下,就感覺到葉雪一個翻身靠著他,身子直往他懷裏鑽。
琴酒有些懊惱地看著緊靠在身邊的女人,低頭在她白淨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伸手將台燈關上,黑暗中,他將她抱緊,女人柔軟而溫暖的身體覆在他胸口,讓琴酒原本飄蕩的心安定下來了。
次日一早,葉雪因為晚上睡得好,早上起床的時候直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的,感覺十分不錯。不過一想到昨遇上貝爾摩德的事,目光不由地落在一旁空空如也的床鋪上,輕歎一口氣,聽到浴室裏的水聲,葉雪嘴邊不由地揚起一抹笑意來。
套上拖鞋,葉雪連門也沒有敲就直接進去了。浴室裏裹著浴巾正準備出去,就見興室的門開了。琴酒看到正準備進來的葉雪,見她身上就一件單薄的睡裙,不由地地皺著眉道:“怎麽了?”
葉雪上前兩步,伸手抱著琴酒,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才道:“我就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又走了。”
“這麽舍不得我。”琴酒伸手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出了浴室,指尖輕撫她的臉,語帶調侃地道。
“不準這麽。”葉雪手想捂住他的唇,兩人你來我往的,一下子倒在床上,琴酒捉著她的手腕,低頭便吻住葉雪的唇,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帶著不可抗拒的意味,葉雪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嘟囔道:“我有事要。”
“什麽,你要我!”琴酒啃咬著她的唇道。
葉雪一愣,到是沒有想到一向走冷酷路線的琴酒還有如此戲謔的一麵,不由揚唇笑道:“若我不是要你,你是不是要生氣了。”
琴酒聞言,挑眉看著她道:“看你得是什麽事?”
“昨貝爾摩德來了,她告訴我組織似乎對我產生了懷疑,也可以組織已經動了除掉我的心思。”葉雪淡然地道。
琴酒伸手摟住葉雪的腰身,眼裏閃過一絲厲色,想必對這件事他也有察覺,隻是一直沒有吱聲。
作為組織的元老之一,除了那位先生親自下令給別人,其他消息一向瞞不過他。隻是讓琴酒沒有想到的是貝爾摩德居然會過來,那個女人,還真是怎麽神秘怎麽做事。
“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處理的,不必擔心。”皺著眉頭,琴酒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琴酒,你難道不懷疑我是做了什麽事才惹得那位先生動了殺機嗎?”葉雪摟著他的脖頸,將臉貼在他懷裏道。
“你不敢,那隻能明有人背著我監視你,然後上報了不實的消息。”琴酒麵露殺意地道。
琴酒要相信一個真的很難,可他就是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從她和赤井秀一第一次碰見後,他才算真正撤掉了放在她身上的監視器。至於發信器,完全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葉雪聞言,卻有些哭笑不得,“我怎麽不敢了,我隻是不願意讓你傷心而已。”
“我會傷心?”琴酒心口微顫,卻不承認她的話讓她內心的一根弦不自覺得地顫動了一下。
他以為自己早就無堅不摧了,現在看來他不是無堅不摧,他隻是屏蔽了所有可能在乎的一切,直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出現在他麵前,奪取他的注意,續而讓他一點一滴地接受了她的存在。
“琴酒,相信我,若你不離,我必不棄,組織對我而言雖然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可隻要有你在,我就不會做出任何有損於它的事。”葉雪也不會還是不會,她隻是蹭蹭他的懷抱,道:“隻是,琴酒,若我們有了孩子,你還想讓我們的孩子跟你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