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你讓我無法自控
淩小希渾渾噩噩的腦子隻感覺到了有人在脫她的衣服,然後把她丟進了水裏。
溫熱的水,不僅沒有讓她清醒,反而讓她更加暈暈乎乎。眯著眼睛看到了眼前這張臉,她還想說點什麽呢,卻沒有說出口,他已經吻住了她。
把她往起一抱,坐在他的腿上,吻如疾風驟雨。
她都不知道這場性事是怎麽開開始的,隻知道一整晚她都在雲裏霧裏,多次瀕臨死亡的邊緣。
醒來已經是十二點,腰酸腿疼,讓她有一種靈魂?要出竅之感,有點累。翻個身打算繼續睡,卻看到了一賭肉牆,沒有穿任何衣服,赤果的胸膛,上麵還有一幾道抓痕。抓痕之下,是他有疤的腹,還有從下麵延伸上來的人魚線,他就穿了一條純白色的類褲。許久……許久都沒有看到過這幅畫麵了。
看到他這樣,她下意識就去看自己,一件真絲吊帶睡衣,裏麵是想然是真空的。這件睡衣很短,她低頭的時候輕易就看到了自己腰上被?掐出來的紅痕,那是情動時留下來的,下麵是同色糸的類褲。
她都不知道這類衣是哪兒來的,她從來沒有買過這種玩意兒。眼前,他的手撐在床鋪上,坐了起來,她跟著抬頭,看到了他慵懶的臉龐。
他低頭也看著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幽黑的視線有如深譚,一眼望不到底,濃密的睫毛把他真正的情緒都給摭了去。他這個樣子,有一種居高臨下之感。
好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本不願意,是她求著他來上她。
火氣冒了上來,但是這火氣在淩小希坐起來的時候,也被她吞進了肚子裏。他精壯的身軀就在眼前,胸、腹、腿包括那裏的那一大坨,沒有任何遮攔,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果睡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把自己的身材暴露在外的人。
他連短袖都很少穿,脖子、胳膊、身體都是一個顏色。
她咬著牙後齒,沒說話。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抬手,把她肩膀上的肩帶給弄了上去,指腹擦過她的肩膀,又快速縮回。
“想說什麽?”
“你覺得我會說什麽?”
他涔薄的唇一勾,似笑非笑:“你能說什麽,無非也就是那兩樣,讓我滾,不要出現在你的麵前,不要折磨你。”
他這話配著他唇邊的那笑容?,讓淩小希捏緊了拳。
他撚著手指,眼晴裏有波光碎點,果體的誘~惑是致命的,他不知清不清楚這一點。
“要結婚了?”
淩小希心一提,“你知道?”
“畢竟蘭城就那麽大點地方,我聽說淩錦風連訂婚地點就訂好了,就等著新娘回去。”
昨天喝酒的時候,她確實收到了淩錦風的電話,說了這件事情,淩小希同意。無論什麽時候訂婚、結婚,她都可以,一定會以最完美的形象出席。
“這麽迫不及待。”他又開口,又再度抬手把她的一縷黑發纏在手指,眼晴鎖住她。
“既然知道我要結婚,既然知道我討厭你,既然知道我是喝醉酒的情況下,那你這種行為是不是……畜生不如?”
繼續纏著她的頭發,很柔。
他麵色不改,“怎麽,我伺候得你不夠爽麽?”
“!!”
什麽意思!!
是在說昨晚嗎?
“我說過我隻有過你一個女人,有性事潔癖。你的三個既然依然讓我無法自控,抱歉。”
他說得這麽冠冕堂皇,她倒是絲毫沒有看到他哪裏在抱歉!現在已經十二點,她什麽?時候見過他十二點還躺在床上,七點在床上都看不到他!!
“遲之謙!”淩小希咬牙切齒的喊出他的名字,卻看到他猛地鬆開了他纏著她頭發的手,頭發往下一垂,打在了胸口。
他跟著下床,淩小希本能的別過了眼,他的那裏正好對著她。
“我馬上去機場,我想你應該也不喜歡和我同座一個航班。”
她看到他朝著衣櫃的方向走去,扒開,找衣服往身上套。幾分鍾後,一個衣冠禽~獸就站在她的麵前。光影斑駁,他宛如神邸,矗立在蒼穹,用他的從容不迫來麵對她的兵荒馬亂。
“新婚愉快。”
她聽到他說。
視線猛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在被子下麵的手情不自禁的握到了一起。她盯著他,緋色的舌尖掃過唇角,一如他昨天晚上熱吻她的樣子,親密、挑~逗。
“淩錦風是個好男人。”僅此。
淩小希沒有說話,怔忡。
他不明所以的輕笑,然後轉身出去,走了幾步,又回頭,“我忘了告訴你,昨天晚上淩錦風打了兩個電話過來,第一次我接了,第二次……”他停頓,眸中諱莫如深,“我接了,但是沒空說話。”
淩小希的腦子轟地一下。
在她反應過來要撲過去時,他已經出去,帶上了門。
淩小希用了兩分鍾來消化現在的狀況,她和遲之謙做了,而且看這樣子應該不止一次。她即將和淩錦風訂婚……他打來電話,遲之謙接的,他能說什麽好話。
第二次,接通了,他沒說話。
男女在幹那件事的時候,必然有聲音,淩錦風是個成年人,一聽聲音就知道對方在幹什麽。
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心裏尖叫著,下床,拿著枕頭用力的砸到了枕頭上,王、八、蛋!!
他祝她新婚愉快,既然這樣,那還做幹什麽!!她喝醉了酒,她不可能扒著他不放!!她要怎麽在淩錦風坦然,要怎麽和他相處。要他幫忙答應結婚,就已經是對不起他。
如今還……
淩小希狠狠的閉上了眼晴,在淩錦風的心裏,她會多麽的不恥下賤,多麽的難堪。
……
淩小希一整個下午都是恍恍惚惚,盯著手機,無數次想給淩錦風打電話,卻始終沒有打出去。她不知要怎麽解釋,她要怎麽來圓這個‘災難’,詞窮。
就這樣挨到了晚上,快要去機場。
心裏依舊是淩亂的,收拾了行李,出門。看到了隔壁的門,心裏就一股火氣上來!!
……
司公派人送她,坐在車上淩海打來了電話,問她何時下機,要來接她。父親身體都已經這樣,不適合奔波,她說她讓左盼來。因為心裏的亂,她也沒有告訴左盼她要回國。
到達機場,公司的人回去。
她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裏很沉重。要回家了,要對麵淩錦風了,她哪有臉去麵對他。脖子上的吻痕一時半會兒都消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