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你敢抱我,我哭給你看
左盼把女兒抱過來,想當然遲禦醒了。左盼抱著女兒,女兒拍打著她的鎖骨處,心情似乎不錯。
“起來,該吃飯了。”
遲禦坐起來,睡眼惺忪。剛剛睡醒頭發都是亂糟糟的,就那麽乍一看就像是一個年輕的貴公子,帶著他的疏狂和年輕,滿滿的都是野性的味道。
他寬鬆的睡袍下,隱約可見鎖骨上那幾處的抓痕,還有那健碩的胸肌。
左盼也不過就是看了那麽一兩秒而已,遲禦就已經發現她的視線,低頭朝著自己瞄了瞄,然後邪邪一笑,兩隻手指揪住領口往旁邊一拉,讓左盼看的更加透徹。
腹肌都清晰可見,還有腹肌之下……褲腰因為睡覺的緣故往下拉了好幾個度,露出了幾根……黑色的毛發。
不要臉的。
“要不我脫?”
左盼哼的一笑,“有女兒在,你脫我就看。”說完抱著孩子就晚餐廳的方向走去。
遲禦咧嘴,盯著女人苗條的背影……看著那夕陽便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三場激烈的運動,真是……爽爆了!
他緋色的舌舔了舔自己的後槽牙,如同一頭狼在回味著自己撕扯著獵物的銷魂。
……
兩個人的日子就這麽過著,兩個人也都懂得了與異性保持距離。
遲禦曾經以為左盼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妻子,和男人一直都處於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裏。
當然這也是遲禦單方麵認為的,現在倒也好了。早上,遲禦去上班。下午左盼去上班,遲禦下班之後去夜總會,和左盼一起,一起去上班,下班之後再一起回來,左盼在夜總會一般不會超過晚上11點。
一般都是九點鍾的樣子就回家,一起哄孩子。遲瑞不在家,兩個人還是蠻自在。
遲瑞在外麵也很少打電話回來,除了他的貼身司機隔三差五的發來他們所在的地點,以及遲瑞的身體情況。
看著他們這個線,想必,是要來個全球旅行。
一轉眼就到了快要過年的時候,孩子也快要一歲了。遲瑞已經出去兩個月,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蘭城已經下了一場的大雪,整座城市的氣候都在寒冷中度過,孩子更加沒有出過屋子。
她的兒童樂園已經建好,就等著孩子去玩。側麵的別墅,整個一樓都是孩子的東西,玩具,托馬斯小火車,汽車,以及滿屋子的洋娃娃,等待著暖和了一些,消毒,然後把孩子抱過去。
左盼也在遲禦的監督之下,胖了好幾斤。米颯和蓮蓉都在牢房裏,左盼懶得去看。
米家在這個城市也沒有了什麽地位,至於米老,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卻還想著力挽狂瀾,想把米颯撈出來,可是米颯沒有個三五年是出不來的。
也不會再有人忌憚於他的背景,一切公事公辦。
沒有驚喜,也沒有低穀,便是真正的歲月靜好。
其實,挺好,左盼漸漸的有了一種滿足感,這顆心也沉澱了下來。
許久沒有見到淩小希,據說前兩個月她去了新加坡,去那裏實習,如果說工作幹得好的話,有可能以後就在那裏展開一個華人電台,專門給華人辦的廣播電台。
這個事情還不一定,但是左盼和她自從上次在意大利分開以後,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麵了。
等再次見麵的時候,過小年的那一天。左盼去了淩家,去看的她。
淩小希在睡覺,精神很差,可能是為了工作吧,黑眼圈也很重。
外麵正飄著小雪,路麵和指頭都被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薄紗,含羞帶臊。
兩個女人就爬在窗台上,手裏捧著馬克杯,裏麵裝著熱乎乎的牛奶,看著遠處的風景。
淩家居住在本市比較中檔的別墅小區,風景自然是比不上遲家,但是也可以稱得上是風景如畫。
淩父沒有回來,母親和傭人一起做團年飯,小年也是一個節日,也重視。
淩小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難得沉默,以往她是暖場王,隻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歡聲笑語,就不會冷場。
今天……
“怎麽了?是不是工作很累?”
淩小希抿了一口水,“是啊,累的我都要喘不過氣來。”
左盼虛虛一笑,“你可是從來都沒有在我的麵前吐槽過工作累,當然你去電台實習的時候,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晚上隻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我都沒有聽你叫過半身的累。”
“年紀大了。”淩小希哭笑。
“不。”左盼看著她的眉眼之間,好像是沉穩了很多,“是你想的多了。”
好的愛情是能讓人越來越好,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壞的愛情隻會讓人越來越蒼老,越來越累。
她和遲之謙,還不知道到底怎麽樣了,左盼不問。
“要不這樣,你在家裏吃飯,飯後去遲家,我們一起玩玩?”
“玩什麽,玩你?”
左盼笑的爽朗,“行啊,今天破例,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淩小希笑而不語。
……
左盼回到家,剛剛到,就收到了來自遲瑞的視頻電話。他在一個破舊的屋子裏,不知道在哪兒,但是氣色看起來不錯。
笑容滿麵,比起在家裏,他的精神狀態要好多了。
今天回不來,隻要他沒事兒就好。就在要掛電話的時候,一個人影在畫麵裏一閃而過,對方隻出現了身體的三分之一,手指也隻是兩個。
遲瑞表現的很淡定,可這種淡定就是麵上的,左盼看到了他眼睛裏麵一閃而逝的緊張。
很快。
隨後掛了電話。這種反應,讓左盼不得不懷疑這人是左仙兒。
應該不用懷疑,就是左仙兒!
兩個人在一起了嗎?左盼歎氣,收起手機,管不了,如果真的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吧……
她不是說反對,隻是沒法理解左仙兒當年的做法。她給孩子買的衣服,還有那封信還在客房裏。
上樓換衣服。
走上樓的時候,聽到嬰兒房有動靜,她以為是遲禦,就沒有管。換好衣服出來,聽到了他說話。
遲之謙?
左盼過去,遲之謙蹲在地上,正在和女兒做無聲的對峙。
“我隻是想抱你,沒有別的意思,我是你大伯,我和你一個姓。”兩人之間隔著一米半的距離,孩子泫然欲泣,要哭不哭,警惕的看著他!
好像在說:你敢碰我,我哭給你看!
“……我們這樣也沒有意思,不然給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