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試探嗎?
左盼沒有說話,漂亮的臉蛋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我不會在這種場合去考驗,我願意陪著別人演戲,但是我也會挑人的。”
霍衍濃眉一挑,沉默。
“而且有遲禦在場,他不喜歡我對他不喜歡的人笑臉相迎。”左盼是真的沒有在試探,她不是那麽一個愚蠢的人,更不是一個會拿別人的身體來試探他的真心的人。
這種做法很愚蠢,也不見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出去。
霍衍沒有攔她。
他看著女人窈窕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忽然在想,這麽多年他都找不到對象,是不是因為他是黑社會老大的侄子……
把姑娘都嚇跑了?嘖。
但是這個女人也沒有半絲害怕呀,嗯……他怕是很難碰到第二個左盼了。
以及海棠夫人和遲禦什麽關係?她這麽維護遲禦,非同尋常啊。
……
遲禦出車禍受傷到現在還沒有多長時間,不過一個多月而已,現在又再次住院。
傷勢頗為嚴重,全身都包裹的很重。左盼肚子裏的孩子倒還好,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就是這個腳腫的像個饅頭。
兩個人一人一個房間,左盼有點感冒,但是她忍著沒有說。因為懷孕了不能亂吃藥,也不適合和遲禦在一個房間裏。
很快就要過年了,醫院裏的人倒是越來越多。
左盼坐在床頭,聽著外麵喧嘩的聲音,這個世界正吵鬧著……
陽光傾灑,落了一地的金黃。
腦海裏一直閃現著昨天晚上的畫麵,遲禦撲在她的身上,自己滿身的傷,卻讓她毫發無傷。
不由得想這筆賬,她該怎麽還。
而現在,左良還沒有半點消息,不知道他把媽媽帶去哪兒。
現在這個情況,霍耀城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他,隻怕還會有第二找上門來。
……
下午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感冒症狀加重,於是就給自己的醫生發信息,讓她悄悄的帶點藥過來。
左盼吃完藥過後就很可能睡了一覺,出了一身的汗,感覺好多了。
她才去遲禦的病房。
她還不知道遲禦到底傷的怎麽樣,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鍾了。走道裏靜悄悄的,沒有什麽人。
她輕輕的推開病房的門,一股淡淡的藥水味,猛然一下子聞到,胃裏一股難以忍受的翻轉。
她下意識的就退了出去。
“站住。”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絲虛弱,卻也是命令。左盼在門口做了幾次深呼吸,進去。
反腿勾上門。
走到床邊時,遲禦已經把被子給掀了起來讓她進去。
左盼感冒還沒有好呢,而且並不是很想呆在這個房間,藥水味讓她受不了。
“你確定你要猶豫?你這種態度,你對得起我這一身的傷嗎?”
“……”
左盼沒有說話,遲禦以眼神壓她……左盼過了幾秒才慢吞吞的爬上去。
才過去,他就捏住了她的臉。
身體不能動,但手還是可以的。
他沒有怎麽用力,所以也不算很痛,左盼隨他捏去。
“靠著我。”
左盼移過去,他把手拿下來,握著左盼的手,“你這腳還能走路吧?”
“你這是在關心嗎?”
“我隨口問問。”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左盼翻身,胳膊肘襯著上半身,她的身體沒有壓到遲禦的身上,但是看起來她是趴在他的身上的。
對著他吹了一口氣。
遲禦睜開眼睛,近在咫尺的距離,望進左盼的眼睛裏。
“幹什麽?”
“想看你的臉有沒有被毀。”
他先前吐了那麽多血出來,這個臉自然是受了一點傷的,隻不過是比昨天晚上要好很多,沒有那麽腫了。
濃眉大眼依然清晰而漂亮。天生的濃而密睫毛,鼻梁高挺透著一種年輕人的輕狂。
就是下額有點腫。
“你說你要是被毀容了怎麽辦?”
“毀容?老子是男人,是男人怎麽會在毀容!”
左盼咯咯咯的笑了出來,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這話說的,有沒有覺得很幼稚?”
遲禦嘶的一下,“你再說一遍?”眸中透著一點危險的光芒。
“好,我不說,我不說,衝著昨天晚上吃公子的表現,我表揚你。”
遲禦揚了揚下巴,“一般的表揚不要拿出來,我看不上。”
“那,如果是我主動獻身呢?”
“……現身到哪種地步?”
左盼卷著自己的黑發,臉頰上笑意盈盈,“到你……口吐白沫。”
臭女人,又說黃段子!
遲禦抬手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腰,狠狠的看著她,“有本事等我好了你再說這句話!還有,給我文靜一點,這種話,你要是敢對第二個男人說……”
“你可以弄到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遲禦,“……”
他看著這女人的笑臉,目光一點點的變得深沉起來,繼而掌紋的暗霧色。
胳膊慢慢的往上扣,扣住了住胖的後腦勺,把她的頭壓了下來,吻去。
左盼也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吻……兩秒鍾之後,感覺遲禦要離開的樣子。
她伸手捧著她的臉,開始加深這個吻。唇舌相舞,繾綣溫柔。
她這輩子,第一次碰到一個不顧一切擋在她的身前、替她擋去危險的男人。
吻畢。
她抬頭,呼吸紊亂。
在看他時,感覺他好像變得更好看了,這種感覺可能是自己的心裏為他美化了一切的瑕疵。
“睡吧。”她說,聲音有些沙啞。
遲禦沒有說話,把她抱了下來,摟在胸口,閉眼。
哪怕是受了傷,他也抱著她睡覺。
左盼沒有動,她也不敢動,畢竟他的身上有傷。
直到他睡著以後,她才小心翼翼的扒開他的胳膊,起身。
掀開被子,解開他的睡衣,看他的傷。
從胸口到肚子都纏著繃帶,以及大腿也是。這一下子不知道又要躺到什麽時候了……
上一回出車禍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好呢,真是。
左盼把衣服都穿好,再蓋上被子,躺在他的身邊。
失眠了近三個小時,才慢慢的睡著。
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胃裏的不適也消失,也沒有反胃。
就這樣過了三天。
她每天都在病房裏,和遲禦說出下流的情話,偶爾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過著小情侶般的日子。
遲禦受了傷,但他的胳膊是完好的,所以……他的流氓本性也沒有怎麽退,依然會上下其手。
左盼隨他去。
唯一的遺憾是他在摸她時,她不能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