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做一次,嗯?
原來撒嬌可以有這麽多好處,碗都不用洗。
當然,左盼也並不認為她是在撒嬌,隻不過是放低了姿態,作為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柔情似水。
這個下場是嘴巴腫了……
這個別墅裏已經沒有她的衣服,她之前把所有的衣服都已經拿走了,晚上洗完澡之後,隻能穿遲禦的。
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不知道這在遲禦看來是不是又是在誘惑他。
她先躺在床上,想著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麽過……該怎麽讓遲禦不碰他她。
而她又有拉肚子的孩子怎麽弄,在不被遲禦發現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好像,不大可能。
要不告訴他,她真的懷孕了,而且是你的?這個結果,會怎樣?
左盼還真的想不到。因為她沒有打算和遲禦白頭到老,打從心眼兒裏也沒有打算和他共同孕育一個孩子。
還有遲瑞在呢,又是豪門。
左盼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她可以不要愛情。萬一有了這個愛情,她也要幹幹淨淨,利利落落的。
蓮蓉是前車之鑒啊。
還有在米家老頭子的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和米颯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她沒有查,但是遲禦一定查了。那麽,查出來了,他好像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
也就是說,如果那件事情是米颯幹的,遲禦也是無所謂的態度。
所以呢,她這個老婆,任何女人都能來傷害,而他這個老公,都能做到視而不見。
那還要這個老公幹嘛。
左盼拍了拍肚子,目前忍吧。目前她也隻能呆在遲禦的身邊,才能好好養胎。
……
遲禦來的時候,左盼已經睡著。
臭女人還挺沒有良心的,他都沒有來,她已經睡了。
洗完澡,輕手輕腳的到床上去。
原本他隻是想輕輕的抱一下她,原本隻是想在她的臉上淡淡的吻一口……最後竟演變成了,把她狠狠的抱到懷裏,從額頭吻到胸口。
“唔,遲禦,好困。”她素白的纖纖玉手搭在他的胸膛。
“做一次,嗯?”聲音渾厚而沙啞。
“改天。”
左盼睡的迷迷糊糊,幹脆摟著他的脖子,臉頰埋進他的胸口,剛剛洗完澡的人,身上香噴噴的,味道好聞極了。
帶著某種催眠的作用……可是她越是這樣,遲禦越是忍不住,手往下,從她的腹溝處……
左盼沒有說話,不迎合,也沒有反對。男人一邊吻,一邊摸。
房間裏一片的濃情蜜意。等到真正的想要衝鋒陷陣時,才發現…
她睡著了。
遲禦,“……”
睡著的女人也是扒著給他的,上身緊緊的挨著他。
他低頭看著她,倒是瘦了一些,臉上有著擋不去的倦容。
也罷。
他睡下了來,把她往懷裏一摟,不做就不做吧。
……
早上遲禦上班,左盼在睡覺。
晚上遲禦下班,左盼還在睡覺。
像這種模式,相處了一個星期,左盼如願的長胖了。
人一旦胖了,皮膚就會變得好,緊致白嫩。他也找了傭人過來,晚上做完飯就走。
當然遲禦沒有食言,第二天下班就是他做的飯。
左盼聞到那個飯菜的味道時,就衝到洗手間,開始吐。
左盼知道是孕吐,可遲禦不知道。自此,再也沒有下過廚房。
一個禮拜的時間,兩個人也沒有做這種事情,可把小遲禦憋壞了。
左盼沒有再去夜總會,她沒有去,遲禦也沒有逼她。
左盼想等她這一段時間的孕吐過去之後,她再去上班。
遲瑞打來電話的時候,左盼正在吃水果。
他打電話來能有什麽事兒,左盼用膝蓋都能想得到。
無非就是問她和遲禦的態度什麽的,左盼已經不想如此被動。
但是,她又不得不把遲瑞的話聽進去。
因為,她拿了他的五千萬。
所以她讓遲瑞在過年之前不要插手他們的事,讓她全權處理,她會離婚,而且離得不動聲色。
遲瑞聽到這話,才算滿意,表示不來打擾。
因為遲瑞的一個電話,讓左盼的心情受到了影響,水果都吃不下。
於是,受傷一下去上班。她很小的時候就在職場裏遊走,所以縱然是現在懷孕,她也能穿著高跟鞋樓上樓下的跑,早就已經駕輕就熟。
情人夜總會。
依舊是人滿為患,花弄影的到來更是帶起了一波高朝。
左盼也不過就是在那裏晃了一圈,酒水和之前相比就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經理們都誇她簡直是個活招牌,各個高興的跟什麽似的。
左盼不懂,這有什麽可樂的。買酒水的都是些什麽人,男人!
為何瘋狂的買,衝的是花弄影的這張臉,還有網絡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話語。他們看她的眼神,是帶著邪念的。
女客人們要少一些,她們的眼裏有諷刺,有鄙夷,有不屑。
所以,左盼怎麽樂的起來。
……
左盼回到辦公室,給孫眉打了一個電話,卻不是她接的,而是,左良。
這倒很意外了。
“你們複合了嗎?”
“可以這麽說吧,你隻顧著談情說愛,哪有人照顧你媽媽,那你就隻有我了。”
左盼聽到這個聲音怪怪的,這是在責怪她談情說愛,還有責怪她沒有去照顧?
而且,孫眉真的不缺人照顧。哪怕是現在已經落魄成這個樣子,她也有。
“左先生。”左盼開口,她以為上次左良和她說要和孫眉複合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玩真的。
“如果你真的想照顧我媽媽,那就麻煩你拿出真心來。如果你是有別的目的,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
左盼不相信左良能這麽好心,她不信!
“丫頭,我到底還是你爸爸,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這世界上你也隻有我們兩個親人了,還是客客氣氣的好。”
左良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左盼還是聽出了威脅的意思!
她拳頭撚了撚,“當然我會很客氣,左先生想要什麽?”
“我能要什麽?你說呢?”
左良要什麽,左盼知道。他要她永遠離開這個城市,不要打擾他的生活,更不要揭露過去。
“我不清楚,我也不清楚左先生的智商。你以為隻要我離開這裏你就能高枕無憂了?你就能跟著你的小富婆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她是不指望左良有什麽心理愧疚,他不可能有!
若是有的話,就不會這樣對她。
“而且,我也可以不打擾你,當你不存在……”
“他在調查我。”左良打斷了她,語氣微衝。
誰?
誰在調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