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墨一臨是你的什麽人
“什麽?”
“影姐,你就回來吧。你在這裏畢竟有十來來,很多客戶也都是衝著你來的。就和以前一樣,大家隻要知道你在就行了,你突然走了,少了一個活招牌,可怎麽辦。而且我們麵臨了好幾次的停業,莫非現在又要停?”
墨一臨住院,不會來管事。但是作為夜總會的二老板,難道也不來?
……
左盼換身利落的衣服,去夜總會和白沙沙匯合。那幾個老板,也有受傷的。左盼去辦公室看了監控,然後去醫院。
墨一臨傷到了頭部,縫了針,可能最少有十天都不會去夜總會。
左盼站在床邊,看著他:“上班第二天,就被人打到住院,墨總,你這算不算是……”
他一個眼神斜過來,“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
左盼:“……”
她頓了下,“你好好養傷,我會去上班。”她決定了,她要去上班。至於遲禦,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不能再猶豫不決下去了。
墨一臨暗笑不語。
他說過,左盼遲早會回來的,他從不懷疑這一點。
從墨一臨的病房出來,很意外的碰到了遲禦,他從斜對麵的病房往出走。他怎麽,受傷了?看了一眼,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她收回視線,麵對他,竟不知該說什麽好。
遲禦更更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徑直越過她,到了墨一臨的病房。
白沙沙這時在她的耳邊解釋,和墨一臨打架的有個人,是遲禦公司的重量級客戶。
哦,怪不得他在這裏。
這件事情相信墨一臨可以處理好。她開車到辦公室,白沙沙給她發了一個郵箱,她正好打開看,是昨天晚上他們打架時的對話。聽著她不由得一笑,想著,墨一臨這貨對她還是挺照顧的。
細細一想,好像一直都很照顧。從她進這個夜總會開始,到現在。
外麵有腳步聲,她停掉錄音,起身。還沒有走出去一步,他就進來。遲禦,越和他相處,就越是看不透他。有時流氓、有時幼稚、有時霸道、有時邪肆、有時又氣場全開得讓人不敢放肆。
現在他就屬於最後一種。
以前左盼難得見他穿襯衫,現在倒是看他穿得越來越多。暗色係的衫衫套在他的身上,讓他的五官棱角處於一種冷峰的狀態裏,冷冽陰鷙。
左盼停住沒有動,他過來,站到了辦公桌的對麵。
看著她,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裏看不到一丁點的柔情,“現在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他不許她到夜總會來,可眼睛這個情況,恐怕他也想到了,他會留在這裏。
“是的。”
遲禦放在口袋裏的手狠狠一攥,然後拉開凳子坐下。左盼是站著的,可總是感覺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是居高臨下。
她到底是來了……到底是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左盼。”他的聲音就像是晨澗裏落下來的水,以一路細物潤無聲的不容反抗的力量注進了左盼的心裏,她看著他,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碰。
“這麽說來,你是要和作對了?”
不想啊,左盼是真不想。她可以和別的男人為仇,可是和遲禦……她自己都知道,沒有勝算。
“算麽?目前來說,我需要呆在這裏。”
遲禦那深眸往下一沉,那鋒利之感來了,“既然這樣,那就公事公辦。我的客戶被打成重傷,誤工廢、精神損失廢,各項廢用加起來,一共兩百萬。”
左盼一愣。
“這算不算敲詐?”
“我遲禦身邊的人都是高人一等的,和我沒有什麽關係的人,我自然不用留情。你是支票?我也接受現金。”
和他沒有什麽關係的人……
那左盼算什麽,和他沒有關係麽?左盼懶得去想這個問題,既然要公事公辦,那好。她回到座位上,“遲公子,你為你的客戶爭取權宜,那麽我當然也需要為我……”
她頓了下,遲禦盯著她的臉,“為你的什麽?為你的人?”
左盼放在桌子上的手莫名的抽了抽,開口:“為我公司的人說一兩句話。首先,是你的客戶胡攪蠻纏,其間也泛有言語上的侮辱,說好聽點,墨一臨是在維護我司的形象,說難聽點,你的客戶他該打。”
話落,她點開了錄音。
“老子就要花弄影出來,怎樣?你他媽的算哪根蔥,老子不想見你,今天她要是不來,我砸了你的夜總會。”
“借你十個膽子,你敢碰這裏任何東西的一根手指頭,我就要你的哪根手指。”墨一臨的聲音蒼勁有力,一下子就把那客戶給蓋了去。
“嗬,你是什麽東西?不會是花弄影那小女表子的姘頭吧,把她護得那麽緊幹什麽?不過一個賤女人,被男人玩過多少次……你他媽是不是吊大如牛,就喜歡上那樣的鬆貨?”
然後就是打鬥的聲音,墨一臨動了手,一拳下去,那人就響起刹豬般的嚎叫。
左盼把錄音給關了,看向遲禦,聲音沒有過多的起伏,“如果因為打了這種人而出兩百萬,遲公子,你說我會不會太虧了點?”
遲禦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不知道在看些什麽,足足半分鍾都沒有講話。
左盼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但被他看得,心裏在突突的跳。
“坐過來。”他開口,聲音比先前低了好幾個度。
左盼過去,他的旁邊還有一個椅子,和他是並排著的,在他的右側。左盼去的話,就必然會繞過他。然而才過去,他的手往過一伸,硬是把左盼摁在了桌子上坐著,就在他的前麵,正對著他。
他的兩腿夾著她的,這突如而來的肢體接觸讓左盼的眉頭擰了擰。
他抓著她的兩個手腕,仰頭,看著她,“我問你的一切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
左盼點頭,她難得的在遲禦麵前,這般乖巧,雖說是在他氣質的逼壓下。
“你和墨一臨到底怎麽回事?”
怎麽突然問這個。
左盼呼了一口氣,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被我父親賣給了他爸,是他救的我。”
“你喜歡他?”
“很多看前的事了。”
這話一說完,她感覺手腕上的手抓得她鬆了很多,遲禦看著她的眼晴,又再一次問:“誰給你下的藥?”
左盼到現在都不知道墨一臨把long給怎麽樣了,她沒有再見到他。說實話,遲禦做事遠遠比墨一臨狠,如果被他知道long回來,並做了那種事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