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就這種智商還想幹下三濫的事
可這個時候,嘴裏的水已經完全吞了下去,想要吐出來是不可能。
她看著那杯水,越看越詭異。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倒水過,她的辦公室一般人也不會進來,就算是進來了她不在,也不可能給她倒杯水放在這裏。
越想脊背就越是發寒,她忽然想到了墨躍進曾經說過的話,【不用感覺到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麽。想對你做什麽的時候,你想躲也躲不過。】
她忽然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裏四處的看,也沒有人啊。
洗手間裏也沒有。
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她又再度退回到辦公桌,看著那杯水,這麽肉眼看,也看不出有什麽問題。可能是多想了,或許是方才白沙沙來過了……於是繼續處理工作。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後,她隻覺得頭腦發熱,額頭大把大把的汗往外冒,全身都很難受。
她抽了抽紙巾擦去額頭上的汗,這個骨頭很軟,沒有什麽力氣。小腹內一股股的熱浪淹沒著她……心跳加速,這個頻率她根本控製不住。
口幹舌燥,很想喝水。於是她又拿起了那杯水……在想喝的那一刹那,腦子裏猛然劃過什麽東西,這水裏有東西。
原來她的疑惑沒有錯,真的有……
她的這個反應,讓她情不自禁的把腿都架了起來。她不是黃花大閨女,知道這是什麽反應。
該死的!
現在怎麽辦,手機也沒有電,辦公室裏的坐機因為長時間沒有用,有點問題,因為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所以也沒有來得及處理。但是無論這個情況是怎麽樣的,她的腦子還尚存一絲理智、
那就是把這杯水放到桌腿的暗格子裏,藏起來,這是證據。
現在要麽找遲禦解決問題,要麽去醫院。
還是第二個比較好,起身,兩腿軟得都快要不能走路。她強撐著,出去,隻要能出去這個門也就好了,碰到員工就好,千萬不要是墨躍進。
然而還沒有走到門邊,門一下子打開,從外麵進來一個,左盼看向他,在看到他的臉時,整個人都愣了愣。
他進來,反腿關上門。
“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左盼說出來的話都沒有半點氣勢,軟綿綿的。
他過來,在門口處調了一下燈光,調到昏黃。他一步步的走過來,取掉了頭上的帽子,他不是一幅唇紅齒白的樣子,可是那眼神裏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純粹。
銀邪而猙獰。
“我怎麽就不能來,我是中國人,而你是我中國的女朋友。”
左盼往後退,手死死的扣著辦公桌的邊緣部分,呼吸粗重,導致胸口起伏得很厲害。
“剛才你進了我的辦公室,在水裏放了東西?”
他靠過來,臉就快要挨著左盼,左盼往旁邊一側,她的辦公室不算很大,但裏麵有浴室,也有休息室。以前很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在這裏睡,所以東西很齊全。
她在想,若是她出不去,那麽隻要進了洗手間也是好的,有冷水,也能反鎖門,她也可以想辦法自救。
“不是我還有誰?”Long看著她,左盼是他見過的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以前兩個人是男女朋友時,他對她有過那方麵的要求,但是她不願意他也就沒有堅持過。
他覺得,她遲早是他的老婆,以後兩人結了婚,再做那種事也不遲。
可是誰曾想到……還沒有結婚呢,她就那麽賤,去給別人口,在那個陽台裏,他根本沒有看錯,就是她蹲在遲禦的麵前,展現出了最為羞恥的一麵。
不是一直冰清玉潔麽?
他還是她正牌男朋友,連這張小嘴都沒有嚐過,怎麽能就這麽讓別人占了便宜。他偷偷回來,就是想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我勸你還是放聰明點好,這些事情你能不能做。你雖說從牢裏放了出來,但好像還不能出境,你這是違法。”
左盼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掌心,要掐出一塊肉來她也不放手,疼會讓她更清醒。
Long是美國公民,如若不然早就被趕出了美國。
“怕什麽,做一件事情是違法,多做一件也沒什麽。說真的,我和你在一起這麽久,你連嘴唇都不讓我碰,卻跪在遲禦的麵前像個母狗一樣,你說……”
左盼哼了一聲,腦子越來越不清晰,也越來越想……瘋狂。
她想她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夠了吧,說這些廢話做什麽。我們倆的男女朋友關係也早已經終止,你回來……”左盼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她的這種聲音在男人聽來就像是某種藥物,讓他酥到了骨子裏。
身上的某一處嗖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左盼的腰都已經直不起來,眼晴的神色越來越渾濁,“無非也就是不甘心,想做那種事情,對麽?”
“這樣說也行吧,我就是不服。”
嗬嗬。
左盼冷笑了聲,這男人還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下限,合著以前都是他偽裝出來的麽?也怪自己瞎,好幾年都沒有看出來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她後退一步,手襯在辦公桌上,整個人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萬種,“好啊,來吧。”
long一邊露出銀笑,一邊搓著手掌,“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確實挺賤……怪不得讓遲禦拿出了那麽多錢,原來用的這種手段,真是看錯你了。”
“不是給我下藥了麽,那你還囉嗦什麽?來。”左盼扯扯自己的衣服領子,好熱,熱得她真的很想脫衣服。
Long的這個角度,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因為擺衣服而露出來的溝,眼前一亮,撲了上去。
往上撲的那一瞬間,左盼拿起桌子上的水晶擺飾用盡全身的力量砸到了他的頭上!
“啊啊啊!”
響起了殺豬叫,以及鮮血橫流。
他疼得彎下了腰。
左盼又一瓶子砸了過去,他當場昏迷。
看著他倒地的身影,嗤罵:“這種智商還想學別人使壞下藥!”說完轉身進了浴室,門反鎖,放冷水。這種秋天,她就站在上麵,水從頭頂上往下淋。
乍然而來的冷讓她舒服多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墨一臨進來,看到了地上倒著的人,臉色一變。
叫了一個人來,把他拖出去,同時把辦公室收拾幹淨,以及今天晚上的事情對誰都不要講。
等一切處理完畢後,他才去敲浴室的門,“左盼,左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