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往後一退,把她壓在了牆壁
“嘖,你這女人,到底是被男人滋潤過的啊……行你走吧。”
左盼笑著離去,曼妙窈窕的身影,沒有讓人看出任何一絲的異樣來。
五千萬哪,左盼想,她若是能把這個錢給還上,可能她就自由了,能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她欠遲禦一億美金,他也會讓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但是前提條件是她要對他一心一意,癡心不改。
走在路上白沙給他打電話,兩天之後夜總會就要開張,還有一些賬額沒有那弄好。
需要左盼過去處理。
左盼的心裏如同壓了一個石頭,索性車子就不開了,停在路邊。
坐在裏麵,頭埋在方向盤上。
這一頭。
邁巴赫的車裏,男人自然是看到了左盼那輛車,透過鏡子也看到了她這個人。
他的目光深邃而精銳,右手搭在方向盤上,左手放在車窗,手腕上的腕表,在黃昏光之下發出璀璨熠熠的光輝。
他看著她。眸光層層疊疊,穿過障礙物落在她的臉龐。
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第一遍沒有接,第二遍接了。
“在哪兒?”
“在路上,很快回去。”
他又道,“一起在外麵吃飯?”
“不了,我馬上就到家裏。”
馬上到家裏!!
這個地方離到家,最起碼有半個小時的車程,而且還是高峰期。
他眉峰一寒,拿下手機,砸到了副駕。
那車子離開,往家裏的方向而去。
男人往車後麵靠了靠,臉頰的線條繃的很緊!
……
左盼回到家,用了整整40分鍾,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
想當然家裏沒有一個人,黑漆漆一片。這裏到底算不算上她的家,按照法律上來說,是的。
可是這裏沒有歸屬感,她覺得她隨時可以抽身離去。
是的,她就是這麽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不知道遲禦有沒有吃飯,這個時間他也不在,索性就不做了。
上樓,洗澡。
溫熱的水從頭衝到腳,聽著那水聲嘩嘩的聲音,她的心裏也在起起伏伏,無法平靜。
孫眉,左良,還有蓮蓉……這些人已經讓她焦頭爛額,更不說現在還加上一個墨躍進。
她做人很失敗嗎?
為什麽都想整她,可她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
有時候也會覺得很累。
洗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門被推開。她睜開眼睛,看到了他。
眼前水幕成簾,看他都是模糊的。隻看到那一張精美絕倫的五官輪廓,穿著襯衫,氣質卓然。
他在脫衣服,拖到隻剩一條內褲,過來。往花灑下麵一擠,左盼自然而然的後退!
溫熱的水順著他的臉龐往下滴,他未曾說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帶著情玉性的。左盼也閉上了眼睛,心裏的狂躁讓她煩躁,她想她也需要一場強烈的【運動】,來抒發一些情緒。
於是在他的手觸上她的匈口時,她挺匈迎了上去,身軀往他一貼,仰頭,回應。
就因為她的這個細小的動作,讓遲禦的心裏癢了癢,睜開眼睛拉著她閉著的眼睛,睫毛太過風情,輕輕的刷動著,嫵媚動人。
他眼睛一閉,再次往後一退,把她壓在了牆壁!
那疾風驟雨般的吻,讓左盼的血液都往腦袋上湧,導致臉染上了一層緋紅,惹得男人越發的用力!
吻夠了,莫夠了,直接抱上盥洗台,讓左盼坐在上麵,直接進。
……
太過激烈,太猛,從浴室到臥室,時間又長,變著花樣的來。
肚子餓的呱呱叫,可沒有多少力氣去做飯了。
她靠在床頭,身體是慵懶而懶散的,臥室裏沒有燈,漆黑一片。
空間大,又沒有什麽人,就顯得過於寂寞了些。
隻有她一個人,做完他就離開。去了哪兒,左盼沒有問。
這種做完就走的行徑,算什麽……昨天是,今天也是。
很累。
她以為用這種極致的方法可以讓自己快速入睡,能讓她什麽都不想,其實沒有。
腦子裏非常清醒,清醒的像是有風腦仁裏穿過,清晰的感覺到了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胃有點不舒服,她才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十二點了。
下床,去廚房找了點麵包吃下,上樓,睡覺。
夜色漫長。
名流公館,遲禦好久沒有來了,好幾個月。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鳳凰灣和左盼一起,現在陽台,樓下的風景盡收眼底。
著雪白色的浴袍靠在陽台的護欄,兩手放進口袋裏,氣質冷落,氣息低迷。
這夜,漆黑。那一身白在夜色裏,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就像實在濃重的夜色裏,猛然飛過來一把利刃,帶著鋒利與玄寒!
一會兒電話打來。
“遲少,出來玩?”
“不來,沒空。”
“幹嘛,又沒老婆。”
“誰告訴你我沒老婆,以後不要叫我。”
很沒有意思,那些空洞的玩鬧。先前覺得,還不如回來和左盼窩在在沙發上,看電視。
現在一個人站在這陽台,麵對的黑漆漆的夜,他也失去了去瘋玩的興致。
轉身進屋。
兩天後。
無名夜總會開張,墨一臨給她下了最後通牒,開張的這一天,她必須過來!
左盼去了。
給遲禦發了信息,打了招呼,走人。去的比較早,中午。
所有的員工都已經就緒,其實有很多員工也沒有見過她的真麵目,隻是這一次在網絡上看到的。
開了會。
墨一臨出手大方,所有員工,領了兩千的紅包。
他是新老總,左盼是二股東。大家一起忙到下午,左盼也沒有時間去想東想西。
等到閑下來時才發現已經下午六點了,休息一會兒,該有可人陸陸續續的過來。
無名夜總會,花弄影的名號,不是吹的。花弄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監控裏,門口的車輛慢慢的多了起來。
心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是一種滿足和舒服,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個下午一樣如此的充實。
墨一臨推門進來,給了她一瓶飲料。
“感覺怎麽樣。”
“不錯。”
墨一臨唇啟,“你根本離不開這裏,要當遲禦的俎蟲?”
“何以見得就是俎蟲,誰不喜歡衣食無憂的生活?”
墨一臨沒有直接回,而是問:“你到底欠遲禦什麽?讓你連自己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