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到底留情
左盼被他壓的,身體往下一沉,呼吸一重。
左盼咬唇,“遲禦,不行。”
“我說行就行。”
“不是時候……”她不想來,昨天晚上肚子還不舒服。可來不及,他的唇已經席卷過來,板過她的臉,重重的吻上去。
左盼的兩頰被他弄得浮現了一層曖昧的粉色,她的雙手襯在他的胸膛,氣息紊亂,低道:“不行,等過段時間行吧。”
他深邃的眼晴已經成了暗霧色,盯著她的眼晴,那黑白分明又玲瓏剔透,真美。被一層曖昧的顏色而替代著,以至於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瞎還是沒有瞎。
臉頰還泛著病態的白,他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陽台上,她那一身妖嬈的身段,喉頭一緊。
他聲音暗啞:“去洗手,難聞死了。”
起身,去了陽台,點支煙,把心裏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都隨著煙一起給吐出來。然而,不行……一根煙抽完,心裏頭卻越發的……一言難盡。
他覺得,他是瘋了。
這他媽不是有病麽?這個女人這麽可惡,騙他,玩弄他……典型的壞女人,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的話,都不知道有幾句是真的,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到底留情,十句話有八句都能把他氣的個半死。
他還沒有讓她求饒,也沒有讓她對自己有幾分留戀,現在倒好。
遲禦煩燥的扒了扒自己的頭發,第二根煙抽到一半,他想通了一個道理,現在對於這個女人的不一樣,無非也就是新鮮感,還沒有把她征服,以前那些女人,從來不曾有她這麽大的挑戰性。
嗯,新鮮。
煙抽完,他進去。
那女人坐在床頭,曲起一條腿來,胳膊襯在上麵,頭倒在那條胳膊的手心裏,一頭青絲如泄,摭住了半邊的臉頰,剛好把她腫脹的臉給擋住了。
那張臉真是生得華城國傾城,那是一種用言語無法形容出來的精美,那個姿勢也和其它女人很不一樣,落魄得像個俠士,可那身段卻又有女人的千嬌百媚。
他走近,她開口:“我們什麽時候回?”
他輕挑濃眉:“不打算再看看你的姘頭了?”
左盼睜開眼晴,那清麗的雙眸直直的看著他,頭慢慢的直了起來,發絲從臉上滑下,那半邊腫腫的臉也露出,遲禦微微的擰眉,看了很礙眼。
“你很想讓我去看他?先前是一巴掌,再一次見麵可能就是……擁抱或者接吻。”
看。
他就說吧,這個欠教訓的女人,但凡和他說話,就必然是惹他動怒。
“要不然,也給我留一個你婚內出軌的石錘。”
左盼沒有說話。
說時遲,那時快。
話才剛說完,就有人敲門。
遲禦的眉再次挑了挑……去了陽台,窗簾一拉,盤腿一坐,閉上眼晴,看戲。
他好像知道外麵的人是誰。
當然左盼也差不多可以想象,畢竟先前甩了她一巴掌,又很久沒有見麵,她想他應該還有很多話想說……隻是,左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遲禦這個王八蛋,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已經在上麵留下好幾個印記。
可能是算準了long來找她,所以這大白天的。她墊著腳過去開門,外麵站著眼晴很紅的long,想來方才是發了好大一通火。
一開門,他走近來,在門口看了又看,問:“他……遲先生不在?”
左盼又墊著腳越過他往進走:“你不是來找我的麽?”
他的目光落在左盼的背影,真美,發柔順烏黑……可是,她是他的女朋友,怎麽能和姓遲的在一起。
內心波動,還是忍了。
“你的腳怎麽了?”
左盼坐在沙發,不太方便站著,“過來坐。”
Long過去,坐在她的……旁邊。
“很疼麽?”
左盼又再次襯著頭,總覺得無力。
“不疼能叫受傷?放心,我能忍。”這受傷的腳都半個月了,大半時間都在疼。
Long沒有說話,又再次看向她的臉,還是腫腫的。於是挪了一下身體,坐在她對麵的茶幾上,扯過她的手來握在手心裏,蒼白的臉上愧疚很重,這種神色是騙不了人的。
“對不起,沒有忍住打了你。我隻是生氣,我愛你,自然不想讓別的男人去碰你,一時沒有控製住,原諒我,好不好?”
以前他從來沒有對左盼動過手或者是說過重話,一直是溫潤的男人。長得也不差,她的朋友們說他的長相配不上她,但好在對她好。
嗯,她也以為他是那種不會拈花惹草的幹淨男人,麵容清秀之外,也有一顆正直男兒的陽剛之心。
原來不發生點事情,真的永遠看不清一個人的真麵目。
“無妨,你不是也被打回去了麽?”遲禦說過的,雙份的打回去,想來……這身上也是有傷。她想她也是薄情之人吧,也沒有心疼什麽的,也不想看看他到底傷在了哪兒。
long沒有說話,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了脖子,做為一個男人,太懂那是什麽。
方才的愧疚在半分鍾內消失貽盡,取而代之的是火氣,捏著左盼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左盼像沒事人一樣的看著他……她想知道,他還會對她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