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突如其來的吻,狂烈的像要把她拆入腹中。
左盼落在他身上的拳頭,都成了給他撓癢癢,絲毫不起作用!強硬的手臂上好像筋脈都暴了起來,把她瘦弱的身子圈著,根本無法動彈!
她的心嗖嗖的跳,脖子在他的嘴裏像要被咬斷……
“遲禦,你想強迫不成?”左盼全身緊繃,她就像是一條小黃魚,麵對的一條吃人的鯊。
遲禦抬起頭來,看著她的臉,帶著火的語氣離她隻有咫尺的距離:“就是要強迫,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反抗?她沒有那個本事。
“對於女人,你不是信手粘來?至於來強一個女人。”左盼咬著唇,神情往下一鬆軟,“好,有種你就強!”
遲禦對她做的,可不止這一件!
遲禦看著她,牙咯了起來,拳頭緊握,手背上的骨骼紋路,深淺清楚。額角的筋,突突的跳。
好,那就成全她!
左盼沒有坑一聲,咬著嘴!
憤恨的瞪著他!
“上你,還真不如去找個賣的!”
左盼瞎著眼睛,遲禦沒有對她做最後一步,可,到底是……用這種方法羞辱了她。
穿好衣服,靠在那裏,直到天亮。遲禦出去後,就離開了別墅,想來……他那一身的火氣,也要找個人去發泄。
找蓮蓉?
無所謂了,隨便誰都行。
夜。
車子在路上飛馳,從鳳凰灣到市區,又從市區穿到海邊,又到了這裏。入秋了,海邊還真是冷。
迎麵吹來,這一身起來的孽火,也消失的七七八八。衣服隨風而飄,男人修長的身材在天地之間,站成了一棵鬆的姿態,筆直而又隨意。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伸手扒了扒被風吹的亂七八糟的頭發。
電話響了,在口袋裏。他拿出來一看,是和他經常一起玩的人,想了想還是接了。
“我說遲少,你可很久沒有和我們一起玩了,是不是遇到真愛了?”
很久沒有和他們一起玩了麽?遲禦竟然沒有察覺,細想一下……自從和花弄影在一起後,去夜場除了找花弄影,就再也沒有去招惹過其他女人。
最近也很久沒有到過那種地方…怎麽,他還對別的女人不行了不成?
他捏捏手機,“等我……”正說話間,一抹女人的香味飄到了鼻前,他側首看去,是一個光著腳的女人,穿著一件淺黃色的裙子,一直往海邊走,頭發被風吹的擺來擺去。
而她像是毫無意識的往前走,這是……想自殺?
“等你什麽,你要來?好啊,在你的地盤,等你。”
遲禦把手機收回來,放進口袋。看著那女人直直的往水裏走去。
一個正常的男人,不,一個正常的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出聲阻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遲禦悠哉悠哉的往前走,在水要淹沒那女人的膝蓋時,他開口,“這是的水很淺,往前走三百米,才能淹到你的胸口。不如上岸,往前走五百你好,有一個高台,從那裏往上跳,直接跳進海裏,想活,都難。”
女人站住,沒有說話。
“想尋死,吃安眠藥是最簡單的,沒有痛苦,在沉睡中死,要不你換個方法。”
那女人終於回頭,一張很漂亮的臉蛋。但遲禦見過了左盼後,一切女人的美貌在他的眼裏,也就那樣了。
她嘴一彎,啊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遲禦,“……”
這女人,不,應該說女孩兒,哭著哭著就跑到了他的麵前,一下子抱住了他,“我老公不要我了,我不想活了,他在外麵有女人……啊啊啊啊啊……”
哭的那叫一個響亮。
一把鼻涕一把淚。
就這樣過了兩分鍾,遲禦終於把她拉了起來,一巴掌拍到她的腦門上,“你想死是不是?我看你不自殺,老子也想揍死你。你什麽時候有了老公?”
“遲禦,你……你敢打我!”女孩兒一下子不哭了,臉上一把的淚水,她不愧是戲劇學院畢業的,眼淚說來就來。
“打你怎麽了,穿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活膩了。”剛才一個背影還真是沒有認出她來。
“哼,你管我。”
遲禦回頭就走,沒空搭理她。女孩兒在後麵追,“遲禦,我今年已經25了,我是可以談戀愛的,也能有男人。我已經見過遲伯伯,他說,我們可以在一起。”
“我對你沒興趣。”
“可我對你有興趣啊,你禍害了那麽多姑娘,你咋不來禍害我?”
遲禦拉開車門,她也跑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副駕,扯上安全帶。
遲禦懶得理她,開車,起步速度很快。女孩兒癡迷的看著他的側臉,真是好看死了。
“遲禦,你現在……”
“你不覺得你的聲音像個漢子?”
“你!”
“所以,閉嘴。”
女孩兒氣的不行,她這麽好聽的少女嗓音,居然被他說成漢子聲。
“我告訴你,我可是眉姐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