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一轉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據可靠消息,無名夜總會的老板、傳聞中傾國傾城的花弄影,日前在某醫院的樓頂與某名男子衣不避體……”
接下來是畫麵,天台,隱約可見一男一女。光線昏暗,看不清女人的長相,但依稀可以辨別她的五官,拍攝者非常有技巧,正對著她,卻沒有拍到那個男人。
左盼喉頭一緊,這是……
這是在醫院樓頂發生的事情,和許流星,被人給拍了下來。而且上麵還清楚明白的寫上了《無名夜總會老板之一:花弄影》,但凡是喜歡在燈紅酒綠之地流連忘返的人,都知道花弄影的名號,那是一個很美很神秘的傳說。
“日前花女士正在醫院裏遼養,據可靠人士透露,是有孕在身,恭喜花老板……”新聞主持人在上麵扒拉扒拉,接著畫麵一切換,放了一張偷拍的遲禦的單人照在旁邊,一個小小的圓型相框,他戴著一個墨鏡,看那照片的樣子好像是在某機場拍的。
“眾所周知,這位花老板是遲家公子的新歡,那麽……這位在天台上與花老板有過肢體糾纏的這位男士,到底是不是遲公子呢?”
“……”
是不是,隻要是見過遲禦的人,都能一眼分辨。許流星,不胖,但沒有遲禦高,背影也遠遠沒有遲禦的好看。
“滴滴滴……你到底是走不走!”後麵的人在一通亂罵。
那條新聞接下來還在叫什麽,她沒有聽到,開車離開。
看來她現在不需要再去夜總會,也去不了。那裏必然是很多媒體在圍堵。途徑那裏,停車,瞄了一眼,果然很熱鬧……人很多。
她開車離去,直接回了鳳凰灣。
回到家,打開手機才發現她的助理打了無數個電話進來。
她回過去,“怎麽?”
“影姐,我正要跟你說,你先不要過來,我和保全隊長已經在處理。他們不走啊,非要問你和遲公子之間的事情,問你和那個男人在天台做什麽,你是不是背叛了遲公子。”
左盼一邊上樓一邊回,“暫時不用管他們,有什麽事你在給我打電話。”
真是見鬼了。
坐在沙發上,打開微博,隨便一刷就是她和遲禦的事情。而且……她的相片,也遭到爆光。但不同的是,她的照片下,全是吹捧她的容貌五官。
這是一張偷拍照,左盼的頭發全都紮了起來,從發鬢到下巴,再到鎖骨,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長相,
因為一張臉而讓評論有一小半的反轉,也是個奇跡了。但是畢竟是有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在天台上做那種事情,人,還不是持續,且……正在懷孕。
輿論是可以害死人的。
這個夜總會,一時半會兒,怕是開不了了。
左盼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該死的。真是一事不平一事走起。
肚子又開始疼了起來,她去了洗手間,很多的血跡……
她在馬桶上發了半個小時的呆……她才慢吞吞的起來。事情是要靠解決的,不能這麽消沉。
門打開,出來,剛好臥室的門也同時開了,兩個人就這麽打了一個照麵……
左盼一驚,她沒有想到他會過來,而且遲禦想必也是從網上看到的那些東西。
他進來,雙手放在褲子的口袋裏,渾身都有一種似乎從冰窟裏散發出來的冷冽。
那一身玄寒強大的氣場,在他的身上,發揮的淋漓至盡!
左盼往後退了小半步,繞是他知道她是花弄影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他的身上有這麽一種如同深海之下,所帶來的吞噬的光芒!
他慢慢的走過來,到左盼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漆黑的桃花眼直直的盯著她,聲音,冷沉如刃,“做了什麽?”
問的就是,那天在天台做了什麽。
礙於兩個人是夫妻的份上,左盼是該解釋。可是,遲禦從來沒有把她當成老婆。
她仰頭看著他,“你會想聽?”
聲音依舊清清淡淡,人,長的迷人的,嗓子也很好聽,不驚不擾。
這種聲音在遲禦聽來,無疑就是不知道自己有錯,更有一種“你能把我怎麽樣”的意思!
他目光一沉,出手,手扣著她的肩膀,往後一推!
彭的一聲!
左盼被迫靠在了牆壁,後背上還有傷,撞上去,生生的疼!
她看著他,陰騭的臉龐。
“怎麽,是覺得我不能對你怎麽樣,還是覺得,有老頭子護著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我問什麽了嗎,我隻是問了句你會不會想聽……”
彭!
他的拳頭,嗖的一下從她的耳旁穿梭而過,一拳打在了她的後腦勺旁邊的位置!拳風很勁!
“找死!”
左盼,“……”她看著他的臉,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有些時候,人得能屈能伸。
如果她再不說的話,她怕他的拳頭下一秒就砸在她的臉上……
“他想侵犯我。”
她實話實說。
遲禦盯著她,沒有說話,目光微微浮動。
“就是這樣,遲禦,我幹不幹淨,你不知道嗎?我不會和她做什麽。”
她那天跑到病房的時候,臉上還有巴掌印,他應該是能看到的。
遲禦健碩的手臂從牆壁上拿下來,一轉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按照你的性格,你除了先陪他演戲,在伺機逃跑!畢竟這種手段,你已經對我用過,所以……”
所以呢。
在他的心目中,她左盼到底是什麽人。上回對著墨一臨說,玩多人的刺激遊戲。
其實他打從心裏,就沒有真正的把她當成一個正兒八經的女人。以前,她就那樣想過,在夜總會,無非就是那種女人。
她左盼,最不想的就是別人把她當成一個可以隨時獻出貞操的女人,她有她自己的堅持。
挺直身子,聲音清冷了好幾個度,“你是不是以為,我的那一層膜也是做的。你是不是以為,我……什麽齷齪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遲禦捏著他,手指一點點的用力,目光如墨染:“難道不是?”
四個字,把左盼推向了無形的沼池!
“所以呢,我就是這麽一個不恥的女人,一個可以隨時和男人做曖的女人。可沒有辦法,遲禦,你就是娶了這麽一個不要臉又渾身肮髒你還甩不開的女人!”一字一句,從牙關裏迸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