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目睹他們親熱
許流星聽到這話,目光裏燃起子一絲火苗,給他旁邊的兩個人使眼色,那兩人過去一把把左盼從地上拽了起來。他走近,拽著左盼的頭發,往上一提,迫使左盼和他對視。
“臭表子,你倒是不笨啊。反正老子也強了你的那個陪酒女,今天再一次被大家傳得很神的花老板,也是美事一樁。”
他離得很近,左盼聞到了來自他身上那濃重的煙味。她皺皺鼻子,整個神情都是處事不驚,不鹹不淡,自然卷翹的長睫,在眼下投射出幾行陰影來,風情萬種又遇事不慌的女人,總是比嬌滴滴的大小姐多了些許的魅力。
風吹過,撩過她一縷青絲。
“很不巧,今天身體不適,無力反抗。但是你想上我,是不是讓他們兩個走人,還是說……你想讓他們倆參觀,又或者說,許少爺你的腰彎不下來,做曖還要人扶著腰?”
對待儒雅之人有儒雅的方法。
對待這種強奸犯,她也有她的簡單粗暴。
然而……她確實是一語中的,許流星……他的腰,彎不下去。雖說被左盼當場給揭穿,但是……她這番赤果的話,沒有一絲隱晦,無疑正中男人的下懷!
帶勁兒!
狂笑:“放心,像你這種姿色的女人,老子當然要獨享,你們倆先離開,去外麵守著,不要讓人過來壞了我的好事。”
“是。”
這兩人倒是很聽許流星的話,隻是手這麽一丟,左盼的身體往下一滑,完全是下意識的。但好在,她忍住了。後背和下麵的血流得更凶,她清楚的感覺到那暖流。
而她也感覺……因為這股疼讓她的大腦處於一個半昏的狀態,肚子太疼。
那兩人一走,許流星就迫不及待的撲向了左盼。
在無名夜總會裏,早就流傳過花弄影的貌傾城,有很多人就為了要一睹花弄影的真容,不惜壕擲人民幣,但她沒有一次出現過。越是神秘,越是讓人想要一探究。
到最後沒有人成功,除了遲禦。
許流星也是在上次見過一麵花弄影,那個姿色,不負江湖傳聞。
他早已經……心癢難耐。
撲上去,抱著左盼,一口親了下去……
然。
“啊!”一聲慘叫聲,有如殺豬般的嚎叫。
許流星後退,看著自己的心口插得那一個尖銳的玻璃渣子,速度太快,穩穩的插在那裏,連一滴血都沒有往下流!過了好幾秒,才開始往下流血。
“你,花弄影,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左眼拍拍自己的手掌,“我跟你說過,我,你玩不起。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有沒有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媽的!”許流星大罵一聲,抬手一巴掌對著左盼的臉就鏟了過去,那力道,若不是左盼靠在後麵的設備上,必然摔倒在。但她身軀還是晃了兩晃。
左盼不會是一個站在原地等著反擊,抬起腿,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剛好就在那個玻璃渣子上,把玻璃往他的身體裏推進,直到完全沒入到肉裏!
像他這種毒瘤,就該死!
“啊!!”許流星被踹翻在地,就再也起不來,大叫:“你們兩個蠢貨,進來,滾進來!!”
然而,喊了三聲,外麵沒有半點動靜。
左盼確認外麵沒有人之後,也才放心大膽的出去。臉頰火辣辣的疼,身上更是狼狽,後背的血已經流到了褲子上,小腹疼得她心髒都在跟著上下抖。
她沒有坐電梯,她也不知道許流星的那兩個兄弟去了哪裏,所以她需要快點走……樓梯很空曠,除了她之外,還有其它人,同她一樣,也在跑。
或許是她這會兒身體太過難受,就沒有多想。
回到病房,門一打開。她的身體就受不住的靠在門旁邊的櫃子上,伸手捂著肚子,低頭,疼得不行,撕心裂肺般,讓她難以忍受。
“嗯……”
忽然一聲輕吟,傳入到她的耳朵裏。
她側過頭,看到原本是她的病床上,那交疊的男女。兩人正在擁吻,看那樣子是難舍難分。兩人雖說都是穿著衣服,可那個相疊的樣子恨不得就要脫。
他在下,蓮蓉在上。
他的手輕輕的搭在蓮蓉的腰間……
左盼忽覺喉間那一股腥甜來襲,似有血吐出來。她稍稍仰頭,硬是吞了下去,畢竟那兩拳,不輕。
她從來沒有覺得男人不可靠,這麽一刻,在遲禦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縱然這兩個人是要偷情,是不是要到外麵去……無論她是左盼還是花弄影,肚子裏懷的都是遲禦的種!
今天才不過剛剛打掉……他的命令,他的折磨。
這些都不提,她剛才進來,那麽大力氣的關門,難道都聽不到嗎!!
越是狼狽越是要挺直身軀,她站起來,頭微微一側,用自己的黑發度住那被打得發紅的臉頰。曼妙的身姿站立如鬆,出聲:“要不然,你們換個地方做,這個床,是留給病患的。”
左盼從來不知道……她的存在感這麽低,也不知道那兩人如此忘我,竟沒有一個人理她。
可也不是一點用不起,起碼,他們的頭沒有再動,也就是說……沒有再吻了。
左盼慢吞吞的走過去,靠在床頭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倆,“遲少爺,要不然……我進去洗澡,你們倆在這裏做一回?我不介意,隻要給我換床單就好。”
遲禦並沒有閉眼,從左盼走過來,他就看著她。他的眼神何其犀利,自然看到了她臉上的巴掌印。他目光深深一暗,兩手往上,扶著蓮蓉的肩膀,坐起身。
蓮蓉是在他身上的,他這麽一起來,女人自然而然的就橫坐在他的腿上。遲禦也沒有說想推開她的意思,隻是身體往後一靠,斜眸,看著左盼,一字未語,整個人慵懶而金貴,就那麽看著左盼。
“花小姐?”蓮蓉似乎很奇怪她會出現在這個病房裏,看到了她,也總算是願意從他的腿上坐起來,“你怎麽了,你怎麽臉色這麽差,流這麽多血……”
“出去。”她隻有這兩個字,平淡卻又不失震懾力。
“花……”
“我的姓不是你叫的,不用在我的麵前裝。你想當愛情的使者,就不要當賤人。”這幅嘴臉,左盼之前就已經知道,隻不過礙於身份不好揭穿,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