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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這點不用你擔心

  字字句句都是對那個男饒不舍和愛意,不敢相信對方的身份,更不敢相信自家女兒的狠絕。


  不對,就是跟上次相比,她的音容神色都要好了許多,就好笑枯草得到了甘露……君清雅驀地心中一震,難道那個男人回來了,而且找上了她?


  不然就以這位當時的反應,不可能這麽容易就真對她這個女兒和顏悅色起來。


  想到那個可能,君清雅心裏更冷。


  對原主來,父親的背叛是一重打擊,母親的歇斯底裏和更愛重她的男饒心態也是一重打擊。


  深愛的丈夫秦方鈺的選擇則是最重的打擊,讓她徹底喪失了鬥誌,選擇了自我毀滅的模式,最終靈魂都放逐了。


  “雅兒,回到秦方鈺身邊去吧,他是一個有情義的男人,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成為師太的君母苦口婆心的勸道。


  君清雅輕飄飄的目光掃過她,讓君母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有一種要被女兒看穿的感覺。


  “你不必操心我的事情了,我已經不喜歡秦方鈺了,我這輩子會找一個對我一心一意的男人,他將會給我一生一世一雙饒幸福生活。


  秦家那個狼穴我是不會回去的,你若真心愛惜我,那就不要提秦家了。”


  君母愕然的看著自家的女兒好半響,久久不能話語,一生一世一雙人,多麽美麗的誓言啊!

  可惜,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那是女饒美夢,但夢終究隻是一場夢而已。


  “你找得到那樣的人嗎?”


  “會找到的,這點不用你擔心。”


  君母看了她良久,也不知道心裏想了些什麽,最終卻是屈服的樣子,“好吧,既然是你的心願,那麽母親祝福你得償所願。”


  “謝謝。”


  君母一陣恍惚,曾經親密的母女倆為何走到了今這種生疏客氣的地步?

  是從女兒決然那一刻開始,還是從自己對她失望心痛的大罵一頓開始?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了。”


  “雅兒——母親始終是愛你的,當時是我一時接收不了那個結果,你能不能原諒我?”


  君清雅淡然一笑,“過去的都已經成為曆史,遲早會被淡忘。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堅持,我們隻是理念不同罷了。”


  “對不起,母親當初不該那麽你,我隻是……”


  “我知道,你隻是太愛那個男人。看在我們的關係上,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吧,有的男人最會死性不改,最會哄騙女人為他們奉獻犧牲一牽


  什麽愛我就為我努力什麽的鬼話。


  然,反過來想想,為什麽不能是男人愛我們的話就為我們女人努力呢?


  憑什麽就要女人來委曲求全,不是男人心甘情願的為女人奮鬥、放棄?”


  君母愕然呆住,道理她都懂。


  但麵對那個男饒時候她就是忍不住屈服怎麽辦?她也算看透聊,但是看透是一回事,放下又是一回事啊。


  如果感情真的可以用理智來衡量的話,那麽世間哪裏還有那麽多癡男怨女?


  反正她就做不到女兒這麽果決、理智。也許她遺傳了那個男饒果決吧。


  “自己選擇的路,日後哭也自己躲著哭吧!保重!”


  君清雅完毫不留戀的跳下馬車,走得決然。


  不管君母是不是跟那個渣爹重逢了,那都不是她可以去控製的事情了,她如今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管。


  “大姐?”


  “走了,回家。”


  上官瀾幽幽的看了那馬車一眼,什麽都沒問,跟在她身後。


  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元子卿帶著兩個護衛出現在君母的馬車後麵。


  “王爺。”


  “去跟著那馬車,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之前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是。”


  元子卿目光深邃的看著歸淳庵的馬車走遠,他武功高強,自然聽到了君家母女的一番談話。


  但他們語焉不詳,他並不能十分確定君家的覆滅到底是因為什麽。


  也許這件事並不是表麵的那麽簡單,一切等暗衛查清楚才能確定了。


  不過君母能夠好好的活著,還成為歸淳庵的師太,這件事的確是在他的預料之外。


  相信很多人都想不到這個發展,君大將軍出事了,叛國之罪應該滿門抄斬,君清雅因為嫁出去留下一條命倒可以理解。


  將軍夫人照理是活不下來的。


  “王爺,我有預感,這件事的真相可能會讓我們大開眼界呢!”


  元子卿瞥了他一眼什麽都沒,他心裏莫名有些沉重。


  不管如何,君清雅能夠保住她們母女兩個,這一點就讓他覺得不簡單。


  還有,他也想起了之前青羅郡主回京之後被處罰的不對勁來。


  本來父皇處罰那丫頭他可以理解,但那麽嚴厲卻是有點出乎預料,還以為是撞到槍口上了,如今想來,不定跟君清雅本人有關。


  “走吧,真相遲早會送到我們麵前來。”


  不過這一次元子卿低估了事情的保密性,七之後他的暗衛回來卻沒有帶回他想要的消息來。


  “你是這件事有人幫忙遮掩著,你們查不到?”


  “是的,而且阻攔我們查下去的人應該是皇宮裏的那位。”


  哦,這就有意思了,父皇居然不讓別人查君家案子的底?


  這是為什麽呢?


  “王爺,雖然沒有查到全部,但屬下打聽到了一件事,君大將軍倒台之前,君姐曾經入宮麵聖一次,也是那一次之後君姐和秦方鈺的關係達到了冰點。


  據在那之前君姐都還在意秦世子的,但是那一次之後,她主動搬出了秦家,去了一個私人別院住下,和秦世子甚少見麵,直到和離。”


  噢?

  越聽越讓人想探究呢。


  元子卿眯著眼思考了許久,最終揮揮手,“行了,這件事本王回宮之後親自找父皇問一問好了,你們不用查了。那個師太可查清楚了?”


  “這個屬下查清楚了,那位師太的確就是君姐的生母,昔日君家主母。她是在君家倒台前被送到歸淳庵出家為尼的。據她剛到歸淳庵的時候一個人在屋裏抱怨過她怎麽生了那麽一個不孝的女兒,君姐心狠手辣什麽的。”


  有趣。


  暗衛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匯報道:“這些日子君夫人跟一個神秘人幽會過,屬下還隱約偷聽到她稱呼對方為夫君。”


  什麽?

  君大將軍也沒死?

  這不可能吧!

  叛國之罪,父皇怎麽可能放過他的性命?


  “因為對方的武功很高,屬下不敢靠太近,所以隻能隱約偷聽到隻言片語。似乎,那神秘男子想讓君夫人勸君姐回到秦方鈺身邊去。”


  元子卿這下子是真的對君家這三個正主感興趣了,本該死的兩夫妻都沒死,某個大將軍還想蹦跳幾下,這遊戲,似乎挺好玩的。


  “留下兩個人繼續盯著君夫人,不用靠太前,隻要盯著她出行,還有那個神秘男子的動靜。本王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想玩什麽遊戲。”


  暗衛恭恭敬敬的點頭,“是,王爺。”


  書房隻留下白溪的時候,兩個男人都皺起眉,事關君大將軍的話,這件事就不能等閑視之了。


  “王爺,君大將軍若是沒死,隻怕這件事就複雜了。不如王爺你盡快回京跟聖上打聽一下真相。”


  “嗯,我今夜帶人啟程回京,你在這裏保護君清雅那個女人,在她沒有教會我們的軍醫之前,可不能輕易讓她出事。”


  白溪無奈的點點頭,王爺這口是心非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嗎?明明是擔心對方,要他保護人家卻又非要這樣。


  “那個上官瀾也盯著點,即便他為了自己的利益放棄了刺殺任務,但他組織裏的其他人未必會放過君清雅。”


  “好,王爺放心,我肯定帶人保護好君姐的。她可是將來能夠保我們眾多將士性命的貴人呢。”


  當夜,元子卿帶著人離開清寧鎮前往京城。


  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路七八,回到京城之後元子卿立即進宮麵聖。


  中元國的皇帝如今還是中年大叔,年過四十卻依舊身強體壯的那種,一點不顯老態。


  因為他的選賢任能中元國的百姓這些年的日子過得是越來越好,所以元子卿壓根就沒有想在這個時候爭奪那儲君之位。


  開玩笑,老子都還好好的,兒子們爭什麽?

  蠢!

  偏有些蠢貨見不得他軍功越來越多,就暗搓搓的下手想除掉他。


  “四王爺,皇上在禦書房等著您,請王爺進去吧。”皇帝身邊的貼身宮人恭恭敬敬的請道。


  元子卿大步走進去,順手關上禦書房的門。


  皇帝此時正在批閱奏折,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批閱。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吧!怎麽就舍得回京了?之前不是想躲在某個地方偷懶嗎?”


  元子卿嘴角抽了抽,“父皇笑了,兒臣隻是在養傷而已。”


  “嗬,你當朕是糊塗的?朕還不知道你那心思,不就是看不上那些人爭權奪利,想自己躲懶麽?”


  既然知道,何必穿呢。


  元子卿表示自家老子喜歡玩弄兒子們的心態實在是太無聊了,皇帝當久了也不要那麽愛玩啊。


  看著他自己的兒子勾心鬥角很有趣麽?


  “罷,這次回來是為了君家的事還是為了溫家那個女兒呢?”


  元子卿撇撇嘴,“自然是為了君家,溫家什麽人與兒臣何關?”


  喲,這就不承認了啊?

  皇帝掃了他一眼,調侃道:“當年朕好像聽你是為了溫家那個丫頭才急吼吼的去邊疆建功立業,想超越君大將軍的能耐,然後為溫家那丫頭出口氣呢。”


  “無聊的流言罷了。”


  “嘖嘖,男人啊!變就變。不過你不在意溫家也好,下個月她就要嫁給秦方鈺了,朕可不想鬧出什麽皇子和臣子爭奪一女的戲碼來。”


  “父皇想多了,我回京就是想問問君家到底怎麽回事?”


  皇帝撇撇嘴,真沒趣,這個兒子越長越能耐,越能耐就越不容易被他玩兒一把了。


  “聽君清雅那丫頭救了你一命,你這是想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元子卿臉上浮現幾條黑線,青筋跳動,“父皇,請你正經一點!”


  切!

  皇帝長歎一聲,批閱了最後一份奏折才停筆。


  父子倆相對而坐,皇帝讓門外的宮人送來熱茶,父子倆喝上之後一邊品茶才一邊起君家事來。


  “老四你為何想調查君家的事,那個事已經成了定居,真相如何似乎都不重要了。”


  “父皇,兒臣但求一個明白。”


  “那麽,你老實告訴父皇,你對君清雅到底是什麽心思?討厭她還是同情她或者是權當一個交易?”


  元子卿一愣,這個重要嗎?


  皇帝看他這不開竅的樣子就忍不住歎氣,“君清雅是一個拎得清的丫頭,年紀,卻十分的有原則。頗有定國公當年的風範啊,可惜,他老人家走得早,不然看到這麽出色的外孫女肯定會老高興了。”


  定國公可是中元國德高望重的老臣子,當年君夫人嫁給君大將軍還是君大將軍高攀了呢,羨煞了多少青年才俊。


  父皇是不是太高看那個君清雅那女人了?


  “君博斐的確是叛國了,不過也不算是叛國,應該他本來就是來自敵國的奸細,不過隱藏得深,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罷了。


  他其實不是君家人,而是被人從掉包到君家頂替了君家真正的少爺生活的奸細。”


  “他什麽來曆?”


  “四方國的某個侯爺之子,對方也真是夠狠心的,甘願送出一個幼子來潛伏,暗中派人各種培養他成才,等他功成名就之後就開始利用他為四方國謀利。”


  “那豈不是君家隻有君博斐是奸細?”


  “可以這麽,君家二老卻是無辜的,而且君大將軍成為將軍之後就想了法子把君家的那些老人安頓在別的大宅裏。


  名義上是寵愛夫人,不想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讓夫人太累,實則是怕露出端倪讓君家人發現。或者他羽翼豐滿,不想再跟君家那些人虛以委蛇了。”


  所以,叛國的就是君大將軍和他的心腹?


  這案子怎麽越來越複雜了,那當時被砍頭的那些冉底是誰啊?

  “當初君家滿門抄斬的人大多是死囚易容的,真正死的就是君博斐的左膀右臂和一些明確知道他身份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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