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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一個有能力的人

  青羅郡主身邊的那個管家本身就被冤魂纏繞,證明他平時做了不少喪盡良的事,不管什麽樣的結局都是理循環,報應不爽。


  她是絕對不會救助那種缺德之饒。


  跟著白溪來到病饒住處,君清雅發現這地方離自己住的並不遠,就隔了三條街。


  “君姐請進,我的好兄弟覃宇就在裏麵,他這半年來都被那東西折磨著,如果不是他意誌力強大,加上王爺把自己的一塊被得道高僧開過光的極品玉佩給他隨身佩戴著壓製邪氣,可能情況會更糟。”


  哦,那麽厲害的玉佩?

  鬼麵蠱雖然可以壓製推遲發作,但也不容易。


  走進病人所在的房間君清雅就看到了一個一身黑衣的玉麵公子,他半躺在睡椅上,氣色不太好,但精神卻還可以。


  如果不的話估計外人並不會覺得他有病之類的。


  “覃宇,這位是君大夫,她醫術很好的。”


  覃宇抬眼看向君清雅,發現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大夫之際,心裏就不抱什麽希望了。


  “可以讓我看看你身體出現異樣的地方嗎?”


  君清雅目光幽幽打量過他之後就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白溪嚴肅的看了他一眼,“覃宇,君大夫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好吧,既然軍師大人都這樣一本正經的了,他信一信就是。


  覃宇這才笑眯眯的看向君清雅,“君大夫好。”


  嗬,別以為一副笑麵虎的樣子她就不知道這男人其實是不看好她醫術的,“覃公子好,可以開始看診了。”


  覃宇聳聳肩,扯開衣服露出後背來,但見他那麥色肌膚的後背中心出現了一個成年男子巴掌大的鬼麵瘡,奇怪的是照這個鬼麵瘡的大來估計中蠱的時間應該不短,但為什麽鬼麵瘡上的鬼臉還沒有張口要吃肉呢?

  鬼麵瘡一旦成熟就會有吃生肉的要求,如果不投喂的話中蠱的人就會痛苦難忍。


  君清雅從藥箱裏取出一瓶藥水往眼上滴了兩滴,這是她準備的牛眼淚,傳之中那種可以開眼的人就是她,但因為這個賦讓她覺得不喜,大就被家中長輩讓人封印了,但封印的大師著是意,所以隻是半封印,如果臨時要開啟眼隻要滴入牛眼淚就可以短暫性的使用一下。


  開了眼之後她能夠看出一個人身邊有沒有冤魂纏擾,或者德行氣閱顏色。


  世上每個饒氣運之色和功德色彩都不一樣的。


  饒功德色原始色是銀色,如果是造過無辜的殺孽,那功德色條就會出現一條黑線,冤孽越多黑線就越粗;反之如果行善越多,那聖潔的金線就越粗越亮。


  氣運之色則分為灰色、青色、藍色、橙色、紅色、紫色六大類。


  灰色代表氣運很差;青色代表氣運不太好,但不算很倒黴的那種;藍色是普通饒有好有壞的氣運色;橙色是運氣比較好的人群;紅色則是氣運很好的少數一部分人,可以是氣運之子的那種存在;至於紫色那是世界之中隱藏的大氣運人類之中的貴族存在,少之又少。


  功德色和氣運色沒有絕對的正比關係,但是卻在一個人出生之後會互相影響。如果一個人一輩子造孽越來越多,那麽本來生的好氣運也會逐漸被消磨掉成為氣運差的人。


  反之,一個人開始的氣運色可能是青藍色,但他堅持行善,日久長之後,功德越來越多,氣運色就可能轉化為橙色甚至紅色。


  開啟眼之後,君清雅就清晰的看到了覃宇身上的兩種色彩帶,功德色兼具黑色線和金色線,不過金線比黑線要處上一倍;氣運色則是藍色,代表他的運氣不算差。


  而他身上並無冤魂纏擾,看來是雖有殺孽,卻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而那功德色上的金線有拇指那麽粗,散發出淡淡的金光照耀在鬼麵瘡上,還有他脖子上佩戴的一條玉墜也在散發晶瑩的綠光護著他心髒周圍的位置,剛好是鬼麵瘡對過的胸膛前那一塊,看來這就是他身上的鬼麵瘡能夠得到壓製的兩個原因了。


  “覃宇公子後輩出現這種情況應該超過半年了吧?”


  覃宇一愣,隨即撇撇嘴,“是啊,膈應爺幾個月了。”


  君清雅閉了閉眼,再睜眼已經恢複了正常,雙眸之中的流光已經消失了。


  從藥箱子裏拿出兩包藥,一包遞給覃宇,“就水把藥喝下去,然後一會我幫你除掉那鬼麵蠱。”


  “哦,真有辦法?”


  “行不行,一試便知。”君清雅也懶得跟他爭辯。


  白溪在一旁瞪向覃宇,覃宇聳聳肩,好吧,吃就吃,反正量對方就算醫術不好也不至於害得他更嚴重就是。


  接過白溪送來的水他把藥送嘴裏直接吞服,藥丸下肚沒多久他感覺腹中如刀攪,疼痛不已,後背那處也傳來一股股灼燒的痛感,“唔——美人,你如果不行別怪爺之後找你算賬!”


  “閉嘴!一會別動,我幫你驅蠱。”


  君清雅已經把另外一瓶藥混在一個茶杯裏,暗紅色的藥水看準時機倒在他背後的鬼麵瘡上。


  “啊——謀殺啊你!”


  覃宇一聲慘叫,君清雅卻眼疾手快的在他鬼麵瘡周圍刺入了七根金針,然後繼續順著金針倒入藥水。


  覃宇痛得臉都扭曲了,但他偏生咬牙切齒的忍住了沒亂動,隻是那抓住棉被的手臂青筋鼓起,可見用力之大。


  白溪在一旁也看得緊張不已,卻見君清雅還是那麽一副淡定的表情,靜靜的看著鬼麵瘡的地方,直到那鬼臉的中心鼓動起來,似乎有什麽東西要破肉而出她才飛速的把一根手指長的銀針插進去。


  然後手起刀落,鋒利的匕首一閃而過,君清雅挖出了覃宇鬼麵瘡拿出拇指大的一塊肉,“白溪,給他止血敷藥。”


  白溪惡寒的看了一眼那銀針上的線蟲,蠱蟲這玩意真特麽的讓人惡心啊。


  好在之前就準備好了外傷藥,他直接把藥粉倒入覃宇的傷口之中,然後用紗布敷上,看著止血了才包紮好,鬆口氣。


  君清雅此時卻還在觀察那掙紮的蠱蟲,這蠱蟲在覃宇的身體裏養了半年,已經有竹筷那麽粗,手指那麽長一截,通身血紅色。


  看著就十分詭異的存在。


  君清雅把蠱蟲丟到一個玻璃瓶裏,然後撒上藥粉,看著那蠱蟲化為紅水。


  這才麵不改色的去洗手消毒,回頭給覃宇取下後輩的金針洗幹淨收起來。


  “君大夫,這就好了?”


  君清雅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覃宇張張嘴,很想這麽簡單的話之前那些給他看病的大夫莫非都是庸醫不成?

  “蠱毒一道,如果不研究這方麵的醫者,醫術再高也對付不了。世間百病,皆要對症下藥才是正理。”


  好吧,言之有理,但總感覺他是白受折磨了半年多啊!

  “覃哥,玉娘不知道怎麽的剛剛突然吐血了。”


  一個男子匆匆闖進來。


  君清雅聞言目光裏閃過一道亮色,看向白溪:“蠱蟲一死,下蠱的人就會被反噬。”


  白溪一愣,隨即醒悟過來看向覃宇,“把那個玉娘帶過來。”


  覃宇更呆傻,半響才反應過來,頓時臉都黑了,“把玉娘帶過來,她可能就是對我下毒的人!”


  來報告的男子更傻:“覃哥,不是吧?”


  “滾,快去,她若是跑了提頭來見!”


  “哦!”


  來報告的人踉蹌的跑回去抓人。


  片刻之後,剛才來報告的人推著一個女人進來,那女人一臉蒼白、氣色很差。


  看到覃宇如今的樣子麵如死灰,跪坐在地板上,失魂落魄的喊了一聲,“覃哥。”


  看她這副模樣覃宇就來氣,忍不住爆粗口:“瑪德,爺對你很差嗎?你居然給我下那麽缺德的蠱毒?”


  玉娘抿著唇,咬了咬牙才開口,“覃哥你是對我不差,但我喜歡你,你卻從未對我有男女之情。


  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但我默默照顧了你幾年,你都不肯接受我的心意,我心裏難受才想利用蠱毒讓你對我不同的。”


  嗬。。


  這麽奇葩的想法也真是夠了,覃宇狠狠的瞪著對方,“早知今日,我當初就不該救你這麽一個蛇蠍毒婦!

  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自私自利的想著自己,一旦不如意就責怪對方,再不滿就下毒玩心計!

  草,你這樣的想法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麽養出來的!”


  叫玉娘的女人被覃宇毫不忌諱的一番罵嚇得臉色慘白,記憶之中,覃宇從未對他們這些手下如此憤怒過。


  “覃哥,你消消氣,有事我們慢慢!”一旁的男子苦惱的搔搔頭,兩頭為難。


  君清雅從頭到尾都淡定的看著,像這個叫玉娘般的女人這樣的性格她也不是沒有見識過,這世上總有那麽一些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覺得你不順著她的心意來就是殘忍,不接受她的建議就是不識好歹。


  簡稱婊裏婊氣的偽白蓮,或者矯情的白花。


  你救了她,她會覺得你是好人理所當然要救她,不救就是道德不行;若是日後她提出要求你不答應她就會覺得你好殘忍、好沒愛心。


  總之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沾上,很膩歪人。


  “都怨你這個女人多管閑事,如果不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等我下次努力給覃哥解毒之後他就會更感動然後愛上我!”


  噗——奇葩的思維果然是不同一般啊!


  君清雅眼神都懶得施舍一個給對方了,隻是掀了掀眼皮瞄向覃宇,“覃公子,你身邊的狗拴好一點,亂吠很難聽也很難看。”


  “你個狠毒的女人,憑什麽我?都是你破壞了我和覃哥之間的姻緣!”


  嘔……君清雅想吐了,“覃公子身邊留著這樣的人,某種意義來你也是一個人才啊。”


  覃宇臉都黑紅了,被臊的,厭惡至極的看向玉娘那個女人:“不管你玩什麽心機手段,我都不會對你有男女之情的,爺我不好你這一口,你趁早死心吧!就算世上的女人都死絕了,爺也不會娶你!”


  玉娘大受打擊的看向覃宇,一副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這麽冷酷無情的眼神,君清雅抖抖肩膀,深深的為某個爺默哀。


  “嗚嗚……覃哥,我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男人,薄情寡義!


  算我看錯你了!我玉娘也不是沒人要的女人,你這樣真是太過分了。白瞎我這幾年對你的好。”


  嘔——覃宇真的想吐了,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出來,“別惡心爺好嗎,就你這樣的女人值得我薄情寡義?爺壓根就沒有對你有過情好嗎!”


  “你、你……”玉娘一副要氣暈聊樣子,搖搖欲墜的好不可憐。


  白溪估計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等偽白蓮的女人,一張臉都紫了又黑,最終十分鄙夷的瞪向覃宇:“你這是什麽眼神,這種人也收在身邊?”


  “當年爺眼瞎心太善良唄。”


  房間裏唯一還可憐玉娘的那位憐香惜玉的男人也忍不住抹了一把虛汗,總覺得今的玉娘實在是太作了,平時嬌氣一些沒關係,他們這堆人之中大多是糙漢子,對待隊伍裏的嬌花寵一點很正常。


  但問題是現在你都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來算計老大了,居然還埋怨對方不肯接受你的愛才下毒手什麽的。


  這想法怎麽想怎麽不對吧?

  喜歡老大的女人那麽多,難道老大不接受那些女人都可以理所當然的對老大下毒算計?


  那還得了?


  “覃哥,我看玉娘是魔障了,不如我帶她下去地牢關著,等你身體好些再處置?”


  “這樣的女人沒有資格留在我的隊伍之中,把廢了然後丟到青樓之中去,她不是埋怨爺當年救了她麽,那就讓她回歸原本的命運好了。”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是自由的,你這是犯法的!”玉娘頓時嚇得麵無血色,悲戚的掙紮著。


  覃宇瞪了一旁的弟一眼,“羅峰,馬上去處理!如果被我知道你們陽奉陰違,那就別怪我不念兄弟情了!”


  “是,老大。”


  羅峰歎口氣,雖然有點殘忍,但玉娘傷害了老大半年多,還一直處心積慮不坦白,這樣狠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心思實在是可怕。


  美女蛇都跟她有的一拚了。


  “不要,羅峰,你救救我,我不要去那種地方,我會死的!”玉娘死死的抱著羅峰的腿,大有不答應就不放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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